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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顾亦铭斗了三年,带着顾佳音来到顾家也是三年,谁也无法预料到三年后的今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那个少年却并没有回答,只是对着继母讥讽地笑了笑,将双手插|入口袋,更像是放心不下地朝着顾佳音走过去。
就在他往前迈出一二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的巨大的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该是很快的一辆车从远处疾驰而来。
再然后,“嘭”的一声似乎是撞上了什么,还在向前走去的顾亦铭,就看到顾佳音面露惊恐地大声地尖叫出了声。
回过头,原先沈郁站着的地方,现在只有一具躺在那里满身是血的躯体。
车子撞人后依旧没有减速,车牌号也被挡住,根本不知道是谁。
顾亦铭低下头看着溅了一地包括自己一裤腿的血迹,蹲下了身子,拿出了口袋中的纸巾,擦着自己的鞋子,手还带着轻微的颤抖。
将手中的纸扔到了一旁的时候,那边的顾佳音已经冲到了母亲的身边,抱着沈郁哭了出来。
“顾亦铭,是你做的吧。”
没有多想就直接冲着顾亦铭扯着嗓子喊了出来,话语里全然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就认定了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一定是顾亦铭。
听着顾佳音的谴责,原本还在震惊中的他现在只是觉得好笑,走到了顾佳音的身边拽起了她,她满身是血,情绪几近崩溃。
“呵,沈郁真是连死,都不忘脏了顾家一身。”
撞上沈郁的车是一辆黄色面包车,两个多月过去肇事司机一直没有找到,最后整个案件被搁置,任凭顾佳音哭闹也只能也不了了之。
机械的帮母亲办完葬礼之后,顾佳音就被顾亦铭带去了肖家。
顾亦铭的外公肖舜於因天肖集团合同案出差数日未归,整个肖家大宅除了佣人便只剩下他们。
他遣散了佣人之后,用力地拉着顾佳音上了二楼,将她扔在了床上。
扯下了腰间的皮带,束缚住了她的双手扣在了床头。
他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看了许久。
乌黑及腰的头发浓密的摊在床上,她的眸子大却失了光彩,嘴唇一直抿着。
他手伸过去,扼住了她的咽喉,顾佳音因为疼痛支吾了一声。
不再去看她,而是倾身吻住她的唇,再也没先前那么缱绻。顾佳音没有躲,眼睛直直的看着此时正在摆布她身体的顾亦铭,不知不觉就流了泪。
不带一丝怜悯地扯下她的短裙,撕开底裤,没有任何湿润,就这样进入了她。
他在动,动的越来越快,冲撞的力度随之越大,交合处的内壁沁出了温热,也缠着他越紧。他看着顾佳音,她闭着眼睛咬着牙,像是很疼但是却强忍着不想发出任何的声音。
“佳音,顾佳音。”
口中唤着她的名字,脑海中是法庭的那天,她对着所有的人,风轻云淡的说着自己怎么被他强|奸的事实,把所有的罪责一一推给他的场面。
“呃——”终于是忍耐不住,顾佳音喘了一口气。
他的动作愈发的快了,她的下身很紧,牢牢地箍住了他,越是快前端就被箍地越紧。
再深的伪装终于在这一刻结束,顾佳音再也装不了冷淡,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顾亦铭挑起了火,随着他的动作也扭起了腰肢。
和顾亦铭做|爱,她觉得自己真贱。可是身体却在叫嚣着愉悦,她控制不住自己,挺着胸往顾亦铭凑着,下|体让他插|入的更深。
喘吸声一阵又是一阵,最后他紧紧地抱住她猛地一抖才结束这一切。
从她的身体里出来,顾亦铭已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撕下了她上身的衣服擦拭着自己下|体两人的液体,扔在了她的旁边,解开扣住她双手的皮带,不急不慢地穿好了自己的裤子。
他看着瘫软在床上面无血色的顾佳音,第一次用那种令人恐慌且绝望的语气对她说话。
“顾佳音,你看清楚了吗,这才是强|奸。”
远远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那么缠绵,说完这句话,他离开了房间。
家中的回廊上空无一人,顾亦铭一个人坐在房门前的楼梯那里。
房内女子的啜泣声正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他望着冰冷的地板,沉默了许久,思绪竟也不知飘渺去了哪里。
深夜,肖舜於出差归来,听说孙子带回了顾佳音,把所有的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顾亦铭说的话更让他难以高兴。
“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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