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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卫错也罢,说开了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从前是末帝,现在是谢祖龙。末帝书生治国不值一提,而如今圣上可谓血气方刚,同时又城府深毒,奸猾狡诈,手段更是雷厉风行,跟他斗无异于虎口拔牙,不可操之过急。”公孙羊放下笔道。
“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么?”姜秉候不满道。
“不,现在要做的是就是集结所有世家力量,让那卫错清楚,这个朝野到底是谁说了算,也要谢祖龙知道,我们既然捧得起他,当然也摔得!”公孙羊阴狠道,接着一转面色,和气道,“姜老弟,你不是有一小女依然待字闺中么?”
姜秉候一听自然明白公孙羊打听的言外之意,却压着喜色,装傻问道:“公孙兄什么意思?”
“犬子公孙华至今也未曾婚配,老夫想着是该找一个贤淑女子来收一收他的心了,姜老弟若不嫌弃我那不成器的犬子,一有黄道吉日我便让他上门去提亲。”公孙羊笑了道。
“世侄乃状元之才,公孙兄若有此美意,真是抬爱了!”姜秉候喜不自禁道。
“那我们两家今后就是一家人了。”公孙羊笑道。
“姜家与其余士族日后定以公孙兄为头领,全力辅佐,绝无异心!”姜秉候心领神会道。
公孙羊感觉此时才是下笔如神的时候,一幅《山河沐雨图》毫无阻滞地铺陈开来,气势磅礴,壮美秀丽。
此时一个仆人进来躬身道:“老爷,侄少爷来了。”
“外面雨大,赶紧请他进来。”公孙羊抬头道。
“是!”仆人退下道。
厅堂内的两个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知道这位侄少爷就是公孙羊的侄子公孙举,前朝末帝的御前侍卫,就是这位仁兄的临阵倒戈,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公孙羊老谋深算,公孙举更是毫不手软,如今更是担着九门提督的要职。
门开了,来人身材魁梧,一身雨水湿淋淋地走进来,一步一个湿哒哒的脚印,他毫不在意,因为公孙羊也是毫不在意。借着烛火的光亮,姜秉候看清了他凶狠的长相,果然如世间传闻那样,有力拔山河的壮硕,叛乱之时被末帝挥剑砍出的那道刀疤,从右边的额角一直斜到了左边的下巴处,触目惊心得,时刻提醒着人们他所做过的事情。
“那东西带来了么?”公孙羊望着他和煦笑问道。
公孙举不说话,只从怀中掏出一个长长的锦盒,往桌上一丢,便规矩地跟姜秉候站在了一块,姜秉候客气地挤出笑脸想要跟他寒暄,奈何对方却雕塑一般,冰冷无话。
“这是何物?”徐世央先开口问道。
公孙羊微笑着对姜秉候道:“你我两家既已经联姻,我也不该再对老弟有何隐瞒,此物尽可一观!”
天色渐晚,有仆人进来给厅堂点上了烛火,姜秉候听公孙羊这么一说后便大方地上前,捧起锦盒小心打开,里面安然躺着一道黄锻,他眉头一皱,普天之下唯有君主可用此正黄之色呀,暂且不管,他就地将其打开,对着烛火眯着眼睛仔细看着上面的字迹。看完后,姜秉候整个人都惊出一身冷汗,抬头,浑身发抖得朝着公孙羊道:“这可是……”后面的话,给他十个脑袋也不敢吐出来。
“末帝遗诏!”他身边的公孙举终于冷冰冰开口道。
“提督大人竟有如此圣物!”姜秉候哆嗦道。
“连那狗皇帝的五个孽障,都是本督亲手宰掉的!”公孙举说得好似跟切西瓜一样寻常。
“提督大人壮哉!”徐世央在旁赞美道。
“依着这遗诏,末帝当年意欲传位楚南?”姜秉候有些不相信道。
“末帝亲笔所书,那还有假?”公孙举粗声质问道。
“不敢,不敢。”姜秉候讪讪道。
“若将此物上呈皇上,楚南可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呀!”徐世央对上拱手道。
“蠢!”公孙羊搁笔道,“不管有无此遗诏,皇上迟早都会对楚南下手。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个遗诏将楚南拉到我们这边来!”
“公孙兄果然用意深远!”姜秉候一下子通透起来。
公孙羊接过姜秉候手上的遗诏,重新卷好放回锦盒当中,道:“此事若成,就算是十个卫错又能奈我何?”
商议毕,众人出了厅堂,公孙举大踏步地走出去正好看到公孙羊站在门口等着父亲训话,等他经过经过,亲耳听到一声细碎的嘀咕声:“叛国者!”
“你说什么?”公孙举猛地回头对着公孙羊怒火冲天道。
“不知道末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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