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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谁对谁错,但周凯芹的伤心却是感觉得到的。那天看见阮芳拿钱给凌辕,自己也觉得怪怪的,但却是决不相信大哥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周凯芹的事情,事后自己还找过周凯芹为凌辕辩解。可现在看见报纸上说的有鼻子有眼,弄得自己也迷糊了。
凌辕看出了阿华的心思,淡淡一笑说:“阿华,大哥心里除了你嫂子在也装不下别人了。我和这位阮小姐只是朋友,她也不是什么舞小姐,是个很好的女人。我们不过在一起喝过几次酒。”扔了支烟给阿华,自己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又说:“如果我和阮小姐之间有什么关系的话不止对不起周小姐,更对不起你死去的嫂子,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阿华盯着凌辕看了一会,使劲的点点头“大哥,我当然相信你。可是你和周小姐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都好好的吗?”
凌辕沉吟了一会,抬起头来说:“这事一时也说不清楚,以后在给你慢慢讲吧。她回泰国后有没有跟你联系过?她还好吧?”
“回去以后到现在还没有联系过,我打过电话,但都说她不在。看起来是不想接电话。”顿了一会,阿华又说:“不过达古总部就在泰国,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也许过段时间她想通了会回来找你的。”
凌辕对着阿华摇了摇手,心中苦笑了一下。自己这个兄弟人是很热心,可就是有时粗心了一点,特别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更是想得过于简单了。稍一沉思,抬起头来说:“这个事咱们暂时不说了。但我觉得你应该去泰国一趟,安慰周凯芹一下。”
阿华又吃了一惊,转而嘿嘿傻笑了一声,“大哥你要去就去嘛,干嘛拉上我啊。”说完一副恶作剧的表情看着凌辕。
凌辕一看阿华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在看他那副好像看穿阴谋诡计的样子不禁哭笑不得。想了想,把脸一板,严肃的说:“阿华,这不是小事,我和周凯芹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我去不太合适,你作为越南投资的最高负责人由你过去一是安慰周凯芹,但最重要的还是拿出诚意,修复和达古的关系。。。。。。”
二、
阮芳唱完最后一曲走下台来,习惯性的看了看凌辕常坐的那个位子,两个男人和三个舞女坐在那里打情骂俏。一股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自从他们俩的照片上了报纸以后凌辕已经有一星期没有来“现代启示录”了。阮芳一边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情凌辕不来也很正常,毕竟这里已经成了西贡娱记关注的焦点,自己这几天就被那些记者缠得不厌其烦;但一边又觉得就因为这么点事就人间蒸发也太不像男人。其实更多的是她不愿意承认的,那就是她已经习惯了每天见到那个男人,就那么面对面的坐着,她会觉得特别的安静。现在他突然不见了,自己忽然觉得生活少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一切似乎都不顺心了。
不过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做什么?毕竟一直以来讲的话可能没超过三句。阮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出了“现代启示录”。
没有选择坐车,她打算一个人走走。走到拐角,一阵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拢了拢披肩,决定还是找辆车坐回家算了。刚抬头打算找车,“嘀——”的一声汽车的鸣笛传来,循声看去却发现对面昏暗的街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男人斜靠在车身上,头微微歪着,正笑笑的看着自己。
阮芳一阵激动,眼睛马上湿润了。没错,那正是凌辕,正对着阮芳招手示意她过去。阮芳走了过去,站在凌辕的对面,“你来了?”声音有一丝颤抖。问出这三个字又觉得不妥,轻咳一声,又恢复了平常的冷傲矜持:“我是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辕笑笑没有答话,伸手从车窗里拿出一瓶JACK DANIELS对着她晃了晃,然后示意她上车,自己也钻进了驾驶位。
汽车在公路上疾驶着。夜晚的西贡没有了白天如同过江之鲫的摩托车流,显得很是清静。车厢里The Moonlight优雅的曲调如泣如诉的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在表面的平静里心潮却是汹涌澎湃。
汽车直接开到了海滩边上停下,凌辕把酒拿了出来,又像变戏法似的从车里取出两个酒杯。然后示意阮芳下车走到海边找了个岩石坐了下来。倒好两杯酒,递了一杯给阮芳,轻轻碰了一下她手里的杯,然后一昂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阮芳看了看凌辕,也把酒喝了。
还是和在酒吧里一样,两人只是喝酒,没有说话。不一样的是在这里他们没有面对面,而是并排坐着,面向大海,各自想着心事。一样的沙滩,一样的月光,凌辕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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