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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眸看着他的手足兄弟,声音透着一股凛然。
“我妻子有孕在身,希望皇兄高抬贵手。不要伤害妇孺。”
夏妤火紧张的看着他们兄弟对峙,觉得自己该开口说些什么,可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奇怪,她不知道要从何开口。
景帝哼了哼,不悦再加重。“朕并没有对她如何。”
这个离开宫廷就忘了自己怎么长大的家伙,他只记挂着妻子,却没想过身为他皇兄的他,此刻心中感触如何。
难道,他们三十载的兄弟之情比不上一名女子,也比不上那些投靠他的民兵吗?刘翼实在太叫他痛心了。
“但,我妻子被强行扣留在官中,是不争的事实。”
刘翼一字一句地说,长剑已经出鞘,面容有着钢铁般的坚毅,为了保护妻儿,他会不惜一切。
夏妤火觉得自己不开口不行了。“住手!快住手!皇帝大哥确实没有对我怎么样,他只是跟我聊聊天而已,你别拨剑啊!”
蓦然,另一支长剑从窗外飞射而人,直反映刘翼的脑袋。
“把剑放下!不得对皇上无礼!”
“单平!”夏妤火惊愕的看着来人。
单平是青峰寨的人,他该是老虎的援兵才对啊,怎么反倒拿剑指着老虎呢?
刘翼的黑眸望着景帝,毫无波澜。
景帝和单平蓦然心惊。
原来他早知道单平是朝廷派去青峰寨的卧虎心腹,他却没有揭穿单平的身份,一地将青峰寨的种种回报,这……代表着什么?
他没有谋反之心,所以不怕将单平留在身边吗?
景帝一言不发,两人对望着,似波涛汹涌,又似平静无波。
终于,景帝开口了,语气已然温和许多。“翼弟,青峰寨日渐壮大,对朕是种威肋。”
刘翼的眼看进帝王的眼里。“我答应皇兄,不会侵犯宫廷一丝一毫,不会破坏皇兄君临山河的权利,不会夺取天子的天下。”他顿了顿。“我只有一个条件,保我妻儿平安。”
“只要你保证不带民兵造反,朕就不再留你们。”
换言之,就饶他们一条生路。
刘翼神色一冷,傲然道:“刘翼敬重皇兄,从来没有想过谋反。”
两人又沉默了许久,景帝反剪手走到窗边,背对着三人。
“翼弟,昨夜朕一夜无眠。”
景帝的声音里有叹息、有怀念、有惋惜,也有感慨。
不可能再像童年时那么无忧无虑了,人长大了,思想复杂了,也变得现实功利起来。
不是他自私,保护他自己的江山、以及他的儿女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可能的敌人预先铲除。
刘翼突然露出一个淡淡的嘲谑笑容。“从此刘氏皇族没有我刘翼这个人,皇兄可以高枕无忧,夜夜好眠了。”
从此,刘翼绝迹于汉室,一直到景帝的儿子武帝登基,武帝曾命人追寻这位功绩绝顶的皇叔,却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从长安城返回青峰寨的马车有两辆,古羽馨在一辆里安心地呼呼大睡,另一辆马车里则充满了小别胜新婚的旖旎甜蜜。
“你怎么知道我在长安城?”
夏妤火依偎在丈夫怀里,感到温暖而舒适,明明就跟来时同一辆马车,却有天壤之别。
“当然是皇兄特地派人告知我。”刘翼轻顺着妻子的柔软长发,云淡风轻地说:“他捉你来,目的便是要我屈服,自然让我知道人质在他手中,好做为谈判的筹码。”
“为什么你从不将真实身份告诉我,害我吓了好大一跳,皇帝竟是我老公的大哥。”
她轻声抱怨,另一方面是觉得长安此行来去匆匆,都没能好好欣赏这里的热闹景色。
“我告诉过你,你忘了吗?”他从容地微笑。
她不认同地掀起眉梢。“那不算。”
想起那次他轻描淡写的透露,她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不提那个,我才要好好审你。”他的食指划过她细致的脸颊,停在她美丽的唇角。“为什么不注意自己的安全?我不是交代过,你绝不能单独出门的吗?”
“我没有单独出门,有羽馨陪着我。”她理直气壮的说。
“羽馨是弱女子,不能算。”
她秀丽的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羽君不是人喽?”
刘翼摇摇头,唇边蓄起微笑。“你们现代人太会狡辩了,我说不过你。不过,总而言之这次是你不对,以后绝不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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