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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全世界人民都紧张的不得了,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在变异了的小小病毒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那一年,我还记得,一年之中,连续的走了三个名人——年初的张国荣,年底的梅艳芳和柯受良。
十年后的2013年,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一个好年。反正,国家改选了领导人,政府提倡了新风尚,至于到底我们的日子过得好不好,还要留待下一个十年以观后效。十年前,我曾说十年后的我应该已经成家立业当妈了。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我还在漫漫恨嫁路上进行着看不到头的长跑。可见,世事之难料,人心之难测。就好比没人会想到张国荣会以自由落体的方式,给全世界人民开了一个实在伤不起的大玩笑。
写这篇小文的时候,电脑里正放着张国荣的《共同度过》,听着他的歌,跟着他的歌轻轻吟唱,想着歌曲的名字,便忍不住再一次要暗暗的叹息:说好要和我们“共同度过”的那个人,已经不在整整十年了。
他应该是去了天堂了吧,因为上帝想要看他演电影,想要听他唱歌,顺便还想让他过好日子,不再受忧郁症的困扰。所以,上帝带走了他,而从此之后,世间再没有一个叫“张国荣”的人,只留在人间一个美丽的回忆和一段传奇的故事。
哥哥,在天堂里看到梅姐了吗?
你们,一路走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八章
“侬不要动呀,我跟侬讲过了,不要动,不要动,侬哪能就是不听的啦,真是的。”
“我是脚不好动,手又没坏掉,现在已经好了,吃饭好自己吃的,哪能好老是叫侬来喂的?真当我三岁小人啦。”
“勿要呀,哪能介拎不清了啦!老话讲‘伤筋动骨一百天’。侬的手是骨折,虽然讲已经拆了石膏,算是好了,但是还是要多养养的,免得将来留下后遗症。平常辰光能少用这只手就少用,要做啥事体,我跟黑皮两个人才好帮侬做的,又不要侬操心的。”
“我是怕侬太吃力。”
“喂侬吃饭有啥吃力的?我欢喜做这个事体,侬勿要管啦。”
“侬看侬,到这里来只有多少日子,侬人就瘦了一圈,我看了眼睛里,心痛的呀。交惯事体不用侬亲自动手的,这里有医生、护士,再不来三还有黑皮,侬叫伊拉去做好了,自己身体也要当心。要是被侬屋里厢爷娘看到侬变成这副样子,勿要讲同意我跟侬的婚事,弄不好心里更加恨我恨一只洞!听言话,等些就回去休息,明朝再过来,好伐?”
“不好,不好,就是不好。我要留在这里陪侬,我不要回去休息。我就是欢喜帮侬做事体,我就是勿要人家搭手。”
“真的?真的不要人家搭手?”
“当然是真的。做啥?侬不相信我?”
“个么好的,等些吃好饭我要汰浴了,看样子就好不用叫黑皮来帮忙了,侬是准备要亲自帮我汰了喽?”
“啊?汰浴?这,这,这我不好,不来三的呀!侬!侬,诚心的,侬哪能介坏的啦!触气了要死,诚心弄耸我!”
“哈哈哈是侬自己讲,不要人家搭手,要亲历亲为的,我哪里坏了,又没瞎讲冤枉侬哈哈哈”
“侬难能介坏,介坏的啦!”
“哎呦,哎呦,轻点,轻点,打坏了侬后悔就来不及了噢!”
“呸!我看侬的皮啊,是越来越厚了,城墙也比不上了!”
“侬不就欢喜我这样子吗?侬讲是伐?”
“十三点!”
“呵呵呵”
陆军医院花园里的大榕树下,并肩坐着一双交颈鸳鸯似的男女,轻幽却亲昵的私语声,被昆明初秋的凉风带着吹进了不远处站着的一个人的耳中。那个人躲在不远处另一棵大树的背后,默默的站了许久,也悄悄的注视了他们许久,听着他们情状亲密的吴侬软语,眼底隐隐的有泪意却始终不发一言。
眼前这幅画面,真的很美,很美。
残阳红霞,绿树红花,白墙黛瓦。一双恩爱的男女,交颈相偎,窃窃私语,时笑时嗔。男的固然面色苍白、脸上有疤,却掩不住其满脸写就的关切与温柔;女的固然脸色憔悴,瘦比飞燕,却藏不住眉眼间的甜蜜之色。此情此景,美得好像画家笔下的油画,看了让人禁不住心生赞叹,感慨不已。
只是,此情此景越美,这个人看着越是觉得刺目不已;那一声声娇憨的吴侬软语入耳,只是越发的让这个人觉得心痛如刺。明知事情不可能再有转圜的余地,明知一切早已输赢既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