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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睹……
听说施暴者的精神曾经出过问题,虽然之前的精神状况相当稳定,而旅行社老板和被害人的家属一再强调此案生前,被害人的状况相当正常与良好,但是,正常男人,会将女人打成这样吗?
他不可想象。
她还是沉默不语。
“先上车吧。”警局这种地方,他不待见,自然不想久待。
他将她的行李提上车,准备放入后备箱。
“这是旅行社老板通过警察转交给你的,里面有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有解雇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接过这封信的时候,她的手,有稍微颤抖一下。
她对这份工作这么在意?
他想再去仔细观察的时候,她已经面无表情。
“没关系,工作的事,董家不打打西家。”虽然不知道她的学历状况,但是,他只能这样安慰。
她看看他,又迅低下头。
只是,她的手,一直捏着行李不放,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关上车后厢。
她,到底怎么了?
她整个人有点颤抖,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害怕。
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太狼狈了,不想让他看到。
或者,真的是失忆了?
他猜不透她的心里,更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更加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强行将她的行李塞入后车厢,然后送她回家?
老实说,他们的交情还没有好成这样。
而且,他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万一她要是真的失忆了,他这样的举动只会令她更不安。
但是,意外的,她翻出行李袋的内侧,取出一个蓝色的存折本,联同白色信封,一并交到他手上。
他一谔,疑惑的翻开存折本。
他看到,里面有二万多的余额,还有那个白色信封封,里面有五六千块人民币。
她把这些交给他做什么?
本能的,他马上想起自己代缴的十万元保证金。
虽然钱不够,但是,她还是将自己所有家当都押在他这里?
他哭笑不得。
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但是十万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不容易的数字,不像她。
只是,她真的不记得他了?
她还是沉默不语,从他的后车厢重新拖出行李,背对着他,缓缓的向东面的方向走去。
她?去找男朋友?
既然如此,本该到此结束。
他能帮得都帮了,虽然他是个心软的人,但同情心并不泛滥。
只是,挣扎了一下以后,他还是开着车,在她后面慢慢跟着。
他看见她,走入酒吧。
那个酒吧,是过去他打听到她消息的那一间。
所以,他可以肯定,她的记忆,并没有全部丧失。
起码,她记得,存折放在哪里,她记得,自己的朋友在哪里。
只是,这种部分失忆,会不会太戏剧?
他想起那一日,自己坚决的拒绝成为她的朋友,连她期盼的,路上能点头微笑的可能,他也拒绝了。
现在,他又在不安,不忍什么?
他下车,也推开酒吧的大门。
近凌晨五点,这条喧哗、热闹的酒吧街,也落入了寂静的时刻。
服务员们陆续下班,与他擦肩而过。
有几位醉汉依然醉生梦死的瘫在座位上,酒保模样的一位年轻男人,正在逐一推醒他们。
但是,成效的并不大。
他看到,她怔怔的坐上吧台,静静呆。
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有家之人。
那名酒保转回自己的座位,然后现她。
“叮当?”惊愕。
她抬眸,依然眸底没什么情绪。
酒保看清楚她布满红肿与青紫的精彩脸蛋,冷抽一大声,“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被人打?”
见她没什么反应,酒保皱着眉头继续嘟喃,“不对啊!你离开这行都快一年了,难道这么倒霉,又遇见过去的冤主?”
她的身体,几不可闻的又颤抖了下。
“我……想……借宿……”她没有回答,却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
酒保又怔了下,呆呆的看了一下她身后的行李。
他也注意到了唐恩,但是以为,只是普通走错门的客人。
“你不是……”酒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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