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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回来了!阿篱那家伙也跟着回来了!真是的,一下午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回来!喂,阿篱你这人类笑什么!我才不是希望你回来!……”
只是,安静,也不会持续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帮忙捉虫……
不要大意地留言吧……
不然小SO没什么动力写啊……
阴谋
星子满天,夜风习习,虫语低鸣。昏暗的山林之夜,夜风扶动草丛时,从里面散出一朵一朵的绿色光影,朦朦胧胧,仿若天上的星河突然坠落凡尘。
阿篱坐在河边,横笛吹奏,可惜只是断断续续的调子,高低音还抓不太准。只是向娑罗简单地学会了如何吹出音调,不过要学会吹奏一小段连贯的曲子,还需要些时日的练习。
邪见在她身后挥舞着人头杖,喳喳呼呼。“难听死了,阿篱!你到底会不会吹笛子啊!不会吹就不要拿出来糗人了!”
阿篱移开笛子,抓在手上,转过身来瞪一眼一晚上不得安生的小妖怪。琥珀样的黑眸被火光映得闪闪发光,紧抿的唇让那张一直温然微笑的脸多了种莫名的威势。“吵死了,邪见。”平板的语调。一如某位大妖怪一贯的语气,被她学了个十成十。
嗯,几乎是……
“……”天生对危险比较敏感的小妖怪悚了一下,稍稍后退几步,结果向后摔倒,一个四脚朝天,又狼狈地爬起身来。“你干嘛这样看我!”典型的声大气弱。连它也明显感觉到了对方不善的心绪。
是不是还要捡粒小石子儿打晕它……抬头看一眼在树梢上屈膝坐着雪衣男妖,他的金眸冷冷地扫下来一眼,表情冷漠,然后又继续看着未知的远处默然无语。……它家主人都还没说吵,它这小妖怪倒是喳呼起来了……
阿篱的眼睛迅速眨了一下,滑过淡淡的笑意,然后转过身去继续练习。又是高低不平难以成曲的调子。
邪见坐在地上,从背后看着她的背影,圆突的眼睛突然眯起,抓紧了手中扶着的人头杖。“真是的……难听死了……”嘟嚷一句,低低的,却也听出她吹得明显比前几天好多了。
大概,可以听出若有似无的旋律。不过……还是很难听!
银色发束散开,披散在橘色和服的女子肩上,本就纤细的身形愈显衽弱。袖摆滑落,露出了缠着绷带的手腕。
伤也……差不多好了……
这么想着,阿篱一边十指微动,一边目光落向自己的手腕。一缕银丝被吹到鼻尖,撩得她鼻尖发痒。她微微弯唇,搁下短笛,长指将它压制耳后。
“怎么不吹了?”身后传来怨念的声音。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听懂她吹出的旋律了……
“嗯?”阿篱回过头去,温然一笑。正要说什么,树上的男妖突然一跃而下,目光定在某处。
“杀生丸少爷!我们要起程了吗?”邪见一骨碌爬起身来,扶着人头杖,恭敬问道。
杀生丸垂眸扫一眼绿色小妖怪,然后微微侧身,纯澈冰冷的金眸与一双琥珀样的黑眸对上。一脸冷漠,毫无表情,平板如一,只在薄唇微启说话时有了一丝一毫的变化。
“走了。”他大步朝某处山林的阴翳走去,雪色的身影烟尘不染。
虽为妖,却有着神佛一般冷眼旁观众生的出尘气度。
走吧——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威势,让人想要永远追随他的脚步。大概,邪见也是因为这样,而选择了放弃自己的族群,永远当他的随从吧……
“嗯。”阿篱把短玉笛塞进怀中收好,然后收拾了旅行包和弓,从后面追上去。同样是一道绿色的小小身影,也是跌跌撞撞地跟上去。
“哎哟——”邪见一声尖利的痛呼,被树根绊倒摔了个狗啃泥,头晕眼花地抬起头来,看到前边渐远毫不停留的白影,连挣扎着爬起身来。“等等我啊,杀生丸少爷!”
只是橘衣女子边走边回过头来笑道:“邪见,高贵的杀生丸少爷怎么可能会等你一个小小的妖怪……”
“……阿篱!”它僵了一下脸色,然后跌跌撞撞地跟上去,挥舞着人头杖大喊。“不要学我说话!”
它曾嘲笑过她:高贵的杀生丸少爷怎么可能会等你一个小小的人类……
呵呵——阿篱捂唇轻笑,只觉得它这付张牙舞爪的模样也挺可爱的,让她想起自己那个无厘头的爷爷。一人一妖,性格很像呢……呵呵。
杀生丸稍稍侧头,纯金的眼瞳稍移,越过自己的肩头看去,只看到女子笑得眉眼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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