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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共是十三人。”
“十三人?没有弄错?”
“没有。”
神尾秀子说完,便先跑去开离馆的门。
金田一耕助的心犹如风雨中的小船一样,剧烈地摆荡个不停。
根据田岛修三所说,岚三朝那个剧团一共是十二人,可是岛上的记录却是十三人。那么,多出来的那个人一定是叫“岛田”了。
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在月琴岛居民的眼中是跑江湖的艺人,而在这些艺人的眼中他却是岛上的居民。
(难道这个男人故意要使双方对他的身份产生误解吗?)
金田一耕助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一直潜藏在心中的谜底终于浮现在亮光中。
“金田一先生,你怎么了?”
等等力警官吃惊地拍拍他的肩膀。
“没、没什么。”
“你的脸好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亘理局长也担心地看着他,因为此刻金田一耕助已经从脖子一直红到头顶上去了。
“没、没什么,请不用为我担心。啊!就是这个房间吗?”
神尾秀子点点头,拉开窗帘。
当她站在左右对开的房门前时,金田一耕助忍不住回头对后面跟上来的大道寺欣造说:
“大道寺先生,你知道这个房间吗?”
“当然知道啦!”
大道寺欣造轻咳一声,然后清清嗓子说:
“唉!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里竟然会藏着这么一个可怕的秘密。当初我一直以为琴绘只是想要完整地保留对智子亲生父亲的回忆罢了。”
“对了,神尾老师,琴绘女士为什么一直保留着命案现场?”
“这是因为自从发生那件惨案以来,琴绘小姐便不断地责怪自己。她故意保留这个房间来提醒自己犯下的错,所以琴绘小姐死后,大家也只好依照她的遗言,保留了这个房间原来的样子。我想琴绘小姐即使在死后,也一直不断地苛资自己吧!”
“琴绘女士是什么时候锁上这个房间的?”
“在命案发生后,我便立刻将门上锁了。”
“那么,琴绘女士经常进出这个房间吗?”
“不,她通常只是站在门外哭泣。”
金田一耕助搔搔脑袋,一句话也没说,眼中却闪闪发光。
这时智子已经拿来埋在山茶树根下的钥匙。
“让各位久等了,因为我把钥匙理得稍微深了一点。”
金田一耕助仔细一瞧,只见钥匙上果然还沾着泥土。智子用手绢将钥匙擦干净之后,便交给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先生。”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拜托之意。
“希望你调查这间房子之后,能减轻我母亲的罪孽。”
金田一耕助把双手放在智子的肩上。
“智子小姐,这件事我没有办法给你保证。不过,如果我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找到某样东西的话,那么杀你父亲的人就有可能不是你母亲。只是这必须靠运气,毕竟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往事,想要找出有力的证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没有关系,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好。不过,要是您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的话”
“那就只好请你想开一点了。”
金田一耕助打开门上的锁,推开左右对开的门。一行人不由地屏住气息从金田一耕助的身后往屋里瞧。
这间房子里有些昏暗,在六月高温的烘烤下,迎面扑来一股刺鼻的零味。
金田一耕助伸手打开室内的照明灯,然后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智子。
“智子小姐,这个房间跟你当初看到的样子比起来,有没有什么不同?”
智子不安地环视一遍室内的状况。
紧闭的窗子、靠墙的床铺和长椅、放在长椅子上装毛线的篮子、房间中央有一张中国特色的桌子、桌上那把断柄的月琴
她微微颤抖地说道:
“没有没有什么改变。”
“啊!我的毛线篮子在那里!”
神尾秀子似哭似笑地低声说道。
金田一耕助回过头去对神尾秀子说:
“神尾老师,十九年前发生命案的时候,你曾目睹过命案现场。请问当时日下部先生倒在什么地方?”
“嗯这个当时他就坐在桌子的对面”
神尾秀子正要到所指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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