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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昏迷吗,怎么会喝得下去?”这么一个尴尬的问题,羽君话刚出口就后悔到恨不得把舌头咬断。
“是我,喂你的……”“面具”话到最后细若蚊音。眼光不自然地看向屋子角落的某处。但双手坚持着没有将药碗拿开,眼看那手不知是因为僵持得太久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有些微微颤动。
拜托,碗沿就快顶到鼻子上啦!羽君无力的翻翻白眼。为了不让这碗药从鼻腔流入,狠了狠心,就着对方的手势,一口气喝了下去。
“嗯~~咳~~咳~~”眼泪都险些被咳了出来。
咋啦?——呛的。
为啥?——药渣没滤干净。(唉,凑合着喝吧,要不怎么说做人难,做古人难,做古代病人~~难!)
“刚才还说不愿喝,这会儿又喝得这么急。”
“面具”边埋怨,边从身上变出一块绣工精细的丝帕,怯怯地探身,轻轻地沿着羽君的唇线,为其擦拭嘴角的残汁。
某君瞬间石化~~
“怦——怦——”老脸一红,羽君居然是被自己的心跳声唤醒的。忽略那张骇人的鬼脸不计,那微凉纤长的手指,透过丝帕滑过肌肤所传来的丝丝触感,酥酥麻麻,滑腻清爽,晕陶陶的感觉直窜向头顶,又随着血液流向四肢,最后连一颗心也跟着痒痒齐齐地动了起来。羽君干脆惬意地眯起双眼,沉醉于如斯旖旎光景之中,几欲入睡。
“面具”不动声色,将羽君身上的薄被重新盖好,再把枕头立起任其靠在背后。羽君脑中忽然冒出“贤惠”二字,猛地甩甩头,稍带着甩掉随着这个想法而纷纷“立正”的鸡皮疙瘩。
“我,王九儿。本是你娘亲的第六房侧氏……”
催眠般悦耳的男声再度响起时,羽君再一次进入昏睡状态前,略微了解到所处这个世界的概况以及“自已”的身世。她由于车祸的关系穿越时空来到这个世界。这里分明是古代,却又无史可考,文明程度相当于中国唐朝。唯一与历史相悖的是——这里女人似乎拥有压倒性的地位。男人作为女人的从属,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当然,生孩子的活,还是要女子亲力亲为的。
被羽君侵占身体的女孩子名叫笙平,十岁。其母是当地(莲山村)数得上的大财主。纳有五夫,呃,算上“面具”的话应该是六个~~她上面有五位兄长,下有两个弟弟。笙平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又是正室所生,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其生父身体素来孱弱,一个月前更因偶感风寒而撒手人寰。娘亲为找人近身照料爱女(又或是其他原因)而新纳了一房侧氏(也就是说“面具”是笙平她妈找来给她充当其继父的)
不料在新婚之夜,娘亲在喝下交杯酒后毫无预兆突然暴毙。年幼的笙平也许是为其生父不平;又或是为娘亲的死而迁怒于九儿;在家人的怂恿下;将“死面具”戴到九儿脸上。
当说到“死面具”这一段时,王九儿原本平静无波的声音难以抑制地颤抖,气息明显不稳。羽君心里猜测大概这“死面具”是种非常辱人尊严的惩罚,继而想到这面具是经由之前“自己”的手戴在他脸上的,虽是替人受过,但心中仍然升出一种愧疚与同情,刚刚转醒时的恐惧早已一扫而空。又暗暗埋怨之前的笙平真是不知好歹。
想到这里,羽君将手从被子里探出,落在眼中的是一只莹白玉润养尊处优的小手。懊恼地叹了口气,看来以后就要用这副身体在这里生存下去,缩小的事实迟早也得适应。甩开这些无谓的思绪,将手覆在王九儿的手背上,感觉到对方陡然地僵硬和冰凉,便安抚性地拍了一拍。
“九儿,对不起。”羽君看向王九儿面具后的双眼,真诚地说:“那面具,我明儿就给你摘下来,给你自由,你别恨我……”
王九儿听到那句“对不起”时,眼里涌起一股不可思异的光彩,但羽君随后的话,却又让它们黯淡了下来。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睡吧,身子没复元,不要勉强。”这句话真像一剂催眠药,羽君的睡意又一下子袭卷而来。但朦胧中又觉得,似乎事情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真不知道这小小的笙平,之前做过些什么?
王九儿将羽君的手送入被窝,却没有能够将手抽出。其实羽君临睡前的一点点意识,有些舍不得那只渐渐被自己握得温热的大手。等到那只手安然地呆在自己的手中不再试图离开,羽君才安然入睡。
王九儿望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幽然一叹。不记得了吗?也好……
死面具
再次醒来,羽君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