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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的嗓音好像一道柔和的春风一般吹进宫琉月耳中,带着能够抚平人心中不安的魔力。
睡梦中的宫琉月渐渐平静下来,眉头舒展,呼吸变得平稳,呓语消失。
坐在床边的云墨白听着她清浅而平稳的呼吸,松了一口气。
他松开宫琉月的手,准备离开。刚一松开,睡梦中的宫琉月又变得焦燥不安起来,下意识紧紧地抓住那只能够带给她温暖和安全感的大手。
“宫琉月,这可是你留我的。”看着牢牢握住的手,云墨白心情愉悦,唇角弯起。
掀开被子,云墨白合衣躺在宫琉月的身边。
秋夜露重,再加上别院依水而建,夜晚的温度较低。
宫琉月好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闭着眼睛往体温较高的云墨白怀里钻了钻,把他当成了暖炉和安全的港湾。
“哎!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正文 075报复'
“带两个没问题,三个就有一点困难。”云墨白小声说。
“那就行。你扛着她,我下一个目的地是南城楼。”宫琉月将衣着单薄的贺兰雪身上的被子掀开。
云墨白皱着眉头将贺兰雪扛在肩膀上,另一只紧紧地拉着宫琉月柔软的手,念力一动,眼瞳紫芒浮现。
短暂的晕眩过后,冷风猎猎,宫琉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城楼之上,几盏灯笼挂着檐角,被冷风吹得猛烈的摇曳。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放下扛在肩膀上的贺兰雪,云墨白望向宫琉月,好奇地问。
“虽然贺兰雪害得我差一点被乞丐欺负,可是我很善良的,不会那么恶毒让她失去清白,最多只是让全城的百姓欣赏一下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宫琉月边说边蹲下来,亲自动手开始解贺兰雪身上单薄的衣服。
动作麻利的她很快就解开了贺兰雪身上的上衣,只剩下一件粉红的肚兜挂在胸前。
“我去那边走一会。”瞧着宫琉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云墨白快步往远处走去。
“你别走,你走了,我一个人可没有本事将她弄到城墙上挂起来。”暂时停下手里的动作,宫琉月抬头望着云墨白的背影,挽留道。
云墨白顿住脚步,背对着宫琉月,清悦的嗓音随着城墙上猎猎冷风一并送入宫琉月的耳中。
“这辈子,除了你的闺房,我不会再进别的女人的闺房。同样的,这辈子,除了你,我也不会再看别的女人的身体一眼。”
话说得这么明白,宫琉月低头一看,昏迷的贺兰雪躺在冰冷的青石上,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遮羞肚兜和一条遮长裤,这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真的是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贺兰雪,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就放你一马,给你身上留块遮羞布。”
做出这个决定,如云墨白话中所说,除了她自己,不希望云墨白再看到任何女人的身体。
只见宫琉月好像变魔术一般,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拿出来,死死地绑住贺兰雪的双手。
扫了一眼,宫琉月又将脚上的足袋脱下来,揉成一团塞进贺兰雪的嘴里。
“哎,下次再做这种事情,一定要找一双有脚气的足袋塞她的嘴,恶心死她。”邪恶地想着。
做好这一切,宫琉月唤了云墨白过来,两人合力将贺兰雪吊在城楼之上。
“贺兰雪,我可是给你留了一份余地,要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你做下的恶事,将你身上的肚兜给吹跑,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冷风呼啸,青丝飞扬,宫琉月仰头望着吊在城楼上的贺兰雪,嘴上说着留余地,心里却坏坏地祈祷着。
云墨白低着头,真正做了一回正人君子,不往贺兰雪身上瞄。
“我们走吧。”
看到贺兰雪似有苏醒的迹象,宫琉月走向云墨白,拉住他的手说道。
巴不得早一点离开,云墨白精神力集中,念力一动,带着宫琉月回到了她的闺房。
“明天学院没有课,你吃过早饭过我那边学琴。”
松开宫琉月的手,云墨白望着那张鬼一样惨白恐怖的面孔,眼角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明天早上我还想去南城门看看热闹,下午来学琴行不行?”
宫琉月讨好一笑,与云墨白商量着。歹不知,化了妆的她在黑暗的空间里,笑起来是多么的吓人。
“别笑了,丑死了。”云墨白实在是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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