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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恐怕姑姑一片美意,我是无福消受。”
哈尔斯颓废的解开小义穴道。说:“看来只有找到余二先生,才可以解开督脉,20年前,余二为了躲避十大高手,已经远走大漠。他也是山海关一事的见证人,也是武林百事通,与公与私,我看都需要找到他,他医术精通,也熟知个大门派武学,如果要阻止杀戮,解开秘密,只有找到余先生。此去肯定是前路艰险,我派左右护法和你一起,余二和你爷爷是世交,只要你说明身份,他一定会帮助你打通督脉,解开谜底,也许,也只有他,才知道魔刀神功的破绽。”
小义淡然道:“我对武功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这关系到我父亲、爷爷以及十大高手,我是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
小义本来是洒脱的个性,可是,知道自己父亲竟然是阴谋的主持人之后,心里的滋味恐怕连他自己也无法形容。
大漠大早上,冷风如尖刀一样,刺入肌肤,中午,太阳犹如一个烤炉,小义肌肤又是火辣辣的疼。
这荒漠中,客栈岂非很少?三人走了一天,才找到了一个小客栈,简直小的都不像一个客栈。屋里三张桌子,看起来就拥挤不堪。
这样的小店,老板和小二都会是一个人。
三人坐了一张最靠里面的桌子,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扭了过来。
笑盈盈的道:“客官,要吃什么那,我这小店可是包子、牛肉、竹叶青、烧刀子、花雕什么都有的。”
然后,眼睛就盯在了小义的脸上:这小伙子粉粉嫩嫩的,斯斯文文,秀气的像个大姑娘,越看越好看。
哈图大喝:“喂,不要顾着看人,五斤花雕,十斤牛肉。”
妇人朝小义抛了个媚眼,嫣然一笑,扭着屁股进去了。
呼啦啦的一阵寒风吹来,掀开了小店的门帘,一个人犹如纸片一样,被吹了进来。
这轻功,着实可怕。
这个人带着一个斗笠,看不清脸面,手里一把钢刀,一身黑衣。
他显然是熟客,老板娘并没有招呼他。他径直来到了小义桌旁,一双眼睛,犹如沙漠里的野狼,寒光森森。
“如果你们要找余二,就赶快滚出去。”
哈图哈哈大笑:“如果你找余二,就赶快滚出去。”
斗笠大汉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枯瘦而丑陋的脸,只有眼睛,闪着寒光。
他拔出了一把钢刀。
小义笑的直不起腰,这刀,犹如带了一个木柄的铁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滑稽的人,带了一把这么滑稽的道。
小义道:“古人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看,你这个刀算不上屠刀,是不是人家谁家小孩的玩具,你偷来的?”
小义这么懂武林的可怕,一个真正的高手,兵器已经不再重要。
斗笠人冷冷的道:“莫非你要试试这玩具?”
小义笑的还没有缓过气,断断续续的说:“古人云: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这,这,这刀是凶器,大哥还是别玩的好。”
哈图哈雅手里都握紧了兵器,犹如一个准备捕猎的老虎。他们知道,这把刀非但不是玩具,还是一个恐怕的凶器。
斗笠汉子拿过小义前面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把茶杯放了回去。
小义笑道:“古人云,相逢一笑泯恩仇,四海之内皆兄弟来,我再敬你一杯。”
突然,小义脸上脸上满是惊讶,他在也笑不出来了,因为,酒杯已经粉碎了。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朗朗的声音传了进来,老板娘又扭了进来,笑盈盈道:“乔大爷有一个月没来了,今个怎么想起小店了。”
一个白衣男子手拿折扇悠然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个彪形大汉。
小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动心的男人,风流儒雅,身上又一股隐约的英雄气概。小义暗道:“这样一位公子,怎么会跟四个丑八怪在一起。”身后的四人,相似的面孔,相似的丑陋,满脸横肉,鼻子大的把眼睛已经挤到耳朵,看起来像四只大狒狒。
这白衣男子伸掐了一下老板娘的屁股笑嘻嘻的道:“这店里的酒像马尿,我非想起这店,而是想起来你。”
一转眼,看到了小义,这白衣男子心里暗道:“好一个美男子,我乔羽自命不凡,原来这世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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