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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公司可以做得到——罗斯柴尔德。他们的做法很令人敬佩,并且以一个很低的利息借出了这笔钱(好像有“5%”的字样被划掉)。总督所有的利益都是您的了,夫人。
昨天,内阁对这个问题讨论了4个多小时,而且迪斯雷利今天没有得到一刻的休息;因此,此次汇报得请求您原谅,因为他的脑袋实在已经不听使唤了。他将在明天给您讲述这整个奇妙故事。
当陛下您今天的第二个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在内阁,他为当时他给您做的太过简单而且愚蠢的回答表示道歉——但是当时的情况确实很紧急。
政府和罗斯柴尔德同意保守秘密,但是我们担心明天会从开罗走漏风声。
他给布莱德福德夫人的报告就显得更加口无遮拦了: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银行家 第二章“站在帝国主义一边”(1874~18
我们已经掌握了全世界所有那些组织起来反对我们、掠夺我们的赌徒、资本家、金融家的情况,那些遍布世界各地的密探,已经使他们深受困扰,而且从来没有被怀疑。前天,勒塞普斯提出了一个诱人的报价,他公司拥有余下的那部分运河股票,而且得到了法国政府的支持,他本人实际上就是法国政府的代理人。如果他成功了,整个苏伊士运河就会归法国所有,而他们或许就会关闭这条运河女神(维多利亚女王)对运河非常着迷
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是这场外交胜利让法国所付出的代价。迪斯雷利后来告诉威尔士王子,列昂内尔不能“向他最强大的援军——他们在巴黎的家族求援,因为阿尔方索是非常法国化的人,他有可能马上就出卖整个计划”。按照约翰·曼耐斯爵士的说法,迪斯雷利对他的妙招“相当得意”,而且“期待着英国的海外影响力能因此获得伟大的复兴”。这也让俾斯麦得以描绘对法国的声望给予一击后可能出现的局面;而迪斯雷利利用罗斯柴尔德的支持骗过法国政府的这种说法,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是后来由法国反犹太人士,比如希拉克等人所炒作出来的。
另外的相反说法——准确地说,是反对的说法——很让人疑惑,这种说法认为迪斯雷利最起码是欺骗了自由党人。格莱德斯通马上严阵以待。他给格兰威尔写信时说:“我找不到任何借口来为他开脱,除了有必要防止运河的关闭之外。而关闭伦敦和西北(铁路)之间的可能性也存在。”甚至购买已经“在与其他大国协调一致的基础上”完成之后,也还被说成是“荒唐的举动,将来还会遭遇数不清的尴尬”。他所预见到的是“严重的后果”。按照格莱德斯通的看法,合理的行动过程必须经过议会的质询以及英格兰银行的参与。但是格兰威尔在11月28日给格莱德斯通的信中提到的只是一系列不很成熟的问题。“至于说我的第一印象,”他写道,“我怀疑,这看起来非常愚蠢。”但是他也不确定原因是什么。这个“没有先例让政府成为一个私人企业的股东之一,而按通常的方式看,他们又没有办法控制这个企业”的做法能行吗?
采用政治手段去引导并调整其他国家采取预防措施还不够有效吗?
不可能是勒塞普斯和罗斯柴尔德家族以法国资本家可能购买相威胁,来欺骗政府去做推高苏伊士运河价值的事吗?
政府是否打算在公开市场上以已经被推高的价格购买另外的10万股股份,以便能得到有效的控制?如果他们这样做,那些股东是否还会给他们惹来无尽的麻烦?
这是否将会引起各种国际麻烦和问题?
运河是否仍然受属于苏丹的那种自由意志所支配,而我们也是一直追求这个目的?
没有征得议会的同意,能否承担如此巨大的责任?
“我认为,”他在提出这些清楚明了的问题后这样总结道,“我们现在能让苏伊士运河越平静,对我们就越有利。”这种观点得到了哈亭顿爵士的附和,在格莱德斯通辞职后,他是自由党正式的领袖,而且他也意识到了迪斯雷利这招棋的深厚的群众基础。
因此,轮到前财政部长罗伯特·罗爵士来对格莱德斯通这种本能的反对寻找支持。在迪斯雷利嘲讽地预言“一场反对一个股票经纪政府的谩骂中”,罗认为罗斯柴尔德的总收入——15万英镑,对于一项三个月期的400万英镑的贷款来说,年息达到了15%,这个数字应该更适合给埃及政府,而不是英国政府(这种观点明显得到了部分财政部官员的认同,包括财政部长W·H·史密斯)。自由党批评家也拿出了格兰威尔的说法,对这些股票的购买行动引发了“对股票交易进行的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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