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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控制了格莱德斯通,而且后者已经把自己交了出去。”这次会谈的目的非常明显。丘吉尔和杜鲁蒙德·沃尔夫爵士(丘吉尔自诩的“第四党”中另一个关键人物)两人都已经在考虑“通过罗斯柴尔德为(与辉格党人)联合进行谈判”,尽管丘吉尔对爱尔兰与大陆进行进一步的政治“融合”或者一体化的想法,让很多辉格党人觉得令人吃惊的激进。
还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是辉格党中的哪一派愿意舍弃格莱德斯通分裂分子与保守党人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因为保守党人的政府一直要执政到1月30日。在《地方自治法案》于6月8日遭受致命失败前非常关键的几个月里,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做法就像是政治上的骑墙派。比如在1月8日,丘吉尔可以为萨利斯伯利提供来自自由党阵营塞瑞尔·弗劳尔出于礼节性考虑所提供的情报,塞瑞尔·弗劳尔刚好听到格莱德斯通谴责丘吉尔是“一个没有原则性的小流氓,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而从纳蒂那里得到消息是,他曾经告诉过布雷特“哈尔科特和迪尔克的看法是格莱德斯通先生会放弃《地方自治法案》,并且考虑他的同事们的意见”。为了鼓励###者,艾尔弗雷德告诉哈亭顿说萨利斯伯利愿意在由他领导的联合政府中出任外交部长,他可以向丘吉尔保证:“关于哈亭顿投降的说法没有丝毫的证据;事情完全是相反的。”
到了3月份,注意力转移到了张伯伦的身上,他在一段时间内曾经渴望与格莱德斯通断绝关系。在勒景诺德·布雷特的一次晚宴上,贝尔福遇到了张伯伦,同行的还有两名重要的辉格党人,阿尔伯特·格雷和纳蒂。按照贝尔福告诉萨利斯伯利的说法,所有在场的人都“公开表示,张伯伦将会离开政府”,格莱德斯通给大家讲了很多他的爱尔兰计划,“让乔相信他至少是不会食言的”。在这个讨论的过程中,纳蒂和格雷确认他们已经计划好了在金融城里举行“一次大型的反对地方自治的大会”,尽管无论是纳蒂还是张伯伦都觉得这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用。然而,大会还是于4月2日在吉尔德厅召开了,而且纳蒂自己公开宣布次月在威斯特敏斯特宫饭店举行第二次会议。正是在这次大会上,他被选进自由统一党总务委员会,这标志着他与格莱德斯通最终的政治决裂。与他一起加入的其他有名的犹太人议员还包括他的堂弟费迪南德和弗兰西斯·戈尔德施密特,但是其中起决定作用的并不是他们的犹太人身份,金融城的企业——包括乔治·高森、勒维尔斯托克和很多的其他人——都是绝对的统一党人。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银行家 第三章 政党政治(11)
按照阿尔方索的说法,罗斯柴尔德家族最期待的事实上是“一个哈亭顿—萨利斯伯利政府”,一个联合政府,换句话说,就是自由统一党和保守党的联合政府。然而,事实证明这样的目标并不容易达成。丘吉尔和纳蒂说服哈尔科特加入他们计划的尝试没有成功;而6月13日——《地方自治法案》在下院被否决后的第5天——在瓦德斯顿举行的一次会议上,张伯伦告诉贝尔福,他认为一个自由统一党…保守党联合政府“没有可能”。他能提供的至多是“对哈廷顿肯定的而且完全的理解,以及足够尽管不是完全的对我的理解,并通过在发言席后的各种咨询”确保“行动中有足够的团结性”。当纳蒂在三天之后见到他的时候,这从本质上说其实应该是哈亭顿的意见。
“摆脱格莱德斯通”的共同目标在一种报复的心态中实现了。那年7月份的大选结果对于格莱德斯通和《地方自治法案》来说是“毁灭性”的:选出的代表中保守党人316名,自由统一党人78名,而格莱德斯通派有191名,爱尔兰国民党人85名。苏格兰地区的失败特别惨重——“老头子屁滚尿流”——这里由纳蒂督促着丘吉尔和张伯伦竞选。脱离G·O·M在乡村选区的说法与费迪南德在艾勒斯贝利的一样。但是统一党内的和谐——反映在布雷特的记忆中的丘吉尔、纳蒂和张伯伦“三人齐心协力领导帝国的事务”——并不长久。召集“大量的自由统一党人”一起到门特摩尔打猎很简单,但是要让他们一起在政府里工作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早在12月份,萨里斯伯里、丘吉尔和张伯伦对政府的《县级议会法案》的看法出现了分歧,而且丘吉尔因为自作主张在同一个月讨论国防预算而辞去了财政部长的职务。在次年的2月份,纳蒂对政府的爱尔兰政策彻底失望——一个他认为“非常腐朽的”胁迫和《新土地法案》简单混合的政策。“你会发现你的老同事被那些无休止的熬夜和越来越强烈的对一个强硬爱尔兰政府的要求弄得精疲力竭。”他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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