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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会儿,也没有谁打破僵局。司祧懒得跟他们两人耗着,见他们不愿开口,遂翻了个身,靠着枕头打起了盹。
见状,白苏担忧的问道:“最近常犯困吗?”
司祧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嗯,好像怎么都睡不够似地。”
“太医有没说为什么会这样?”白苏又问。
司祧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应道:“整天都不用动,被养出了懒病而已。”
白苏怪责道:“你的身体才刚好,还这样嗜睡。睡多了,对身体可是没有好处的。”
司祧淡淡的一笑,“改明儿,我多动一动就好了。”也罢,就停留在让他以为他的身体已经好了的认知上就好,其他,他都不需要再知道了。
白苏道:“不行,今儿开始,我要看着你动上一炷香的时间,我才回去。”
司祧无奈的打了个哈哈。
司祧的身体状况如何,白锦澜也是知道的。见司祧不停的打着呵欠,便知道他在敷衍白苏。于是插口道:“二哥,现在天儿也不早了。皇叔会午休也算是正常的,我们将话儿说给他听后,就不要再打扰皇叔休息了吧。”
司祧闻言笑起。“知我者,莫若锦澜是也。”
白锦澜闻言,脸颊又涌起几片可疑的红晕。
听了那话,白苏心中涌起几分醋意,眼神一黯,却并没有发作出来。反而笑说:“既然皇叔与七弟相知,以后,监督皇叔每日活动的事儿,就交给你去做了吧。”
第五十章:情重
白锦澜又岂会听不出白苏说的气话,笑着摇了摇头道:“二哥打小便与皇叔相与,还是你照顾皇叔比较方便。”
白苏刚想点头,却听司祧懒懒的说道:“算了,我还是喜欢锦澜多些。”
听得那亲密的锦澜二字,白苏心中醋意翻涌,口中却说:“既然这样,那就麻烦锦澜了。”
事已至此,白锦澜只好尴尬的应了。三人又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一会儿。白苏心中有气,连找司祧的原因都没讲清,便起身告辞。
白苏一走,两人共处一室,白锦澜更是觉得,连空气都燃烧了起来。司祧依然懒懒的,漫不经心的靠着,也不看他,低头把玩着头发。
口中的话,在心中转了几个圈儿,白锦澜才道:“每天过同样的日子,皇叔可会觉得沉闷?”
司祧打了个呵欠:“还行。”
“今儿宫中的事儿,想必皇叔也听说了。”
司祧点了点头,笑道:“在此,我要先给七殿下道声喜了。”
白锦澜气得脸色发红:“父皇在昨日受了惊吓,今儿个还病着。我又喜从何来?”
“陛下醒来的第一件事,必会将杜将军手中的兵符交予你,手握重权,不是喜事儿还是丧事不成?”
一句话,就将白锦澜堵了个哑口无言。或许别人倒是会觉得杜同甫一死,受益的会是景安,但是白锦澜却也清楚自己父皇的性格。这景皇后一脉的势力遍布朝中伤上下,而五哥白展颜虽然为人憨厚,但生性懦弱。就算坐上了那九五之尊之位,也只是一个傀儡皇帝而已。现在,司祧的势力表面上已经被父皇控制,那么,为了跟景皇后互相牵制,白尧章的确会将杜同甫手中的兵权交给他。可如此一来,宫中自然会将杜同甫中毒事儿,跟他升官的事儿联系在一起,这也是他今日来找司祧的原因。
如今,听司祧说起,更是觉得心中悲苦,脸一红,便啐道:“我才不稀罕那丁点兵权,你若是喜欢,我让父皇送给你便是。”
“这些东西,也不是你说想要,便能要的。”
白锦澜撅着嘴道:“曹州平乱时,杜将军于我有恩,他的东西我并不稀罕。”
“你无非是担心朝中有人怀疑你罢了,何必将自己说得这般伟大。”
白锦澜气得面如金纸,口不择言的说道:“我知道,我不伟大,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只懂得阴谋弄权的小人,这天下那些暗度陈仓,偷鸡摸狗的事儿,都是我一人为之。这样说,你满意可没?”
司祧低叹一声,摇了摇头:“你又何苦这样作践自己。”
担心,说他是自命清高。这会儿,却又说他是作践自己。横竖在他面前,里外都不是人。白锦澜索性咬住了嘴唇,不再说话。
司祧吁出一口气,轻声续道:“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何苦跟我置气。日后,你手握兵权,这朝中上下,也没人敢说你是非。再说,人家最多是觉得我跟景皇后两人相斗,你是渔人得利罢了。有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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