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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下午我会陪你去。”
下午的时候,李宏琰特地推掉了几个约会,只为了陪李墨知复诊。
李墨知坐在副驾驶座位,眼睛时不时的瞟到李宏琰的右手尾指上,一枚银色的字母戒指。
他记得那枚戒指还是他陪哥哥一起去的,去年五月定制购买的,那枚戒指别看简单,要价却要320万,上面既没有镶嵌钻石,也没有其他特别东西,可是就要那个价格。
那枚戒指是哥哥挑给喜欢女人的?可是在美国……除了那些莺莺燕燕,哥哥好似并没有接触过其他的女人,回国也一直埋头工作。
“到了,你先上去。”
“恩。”李墨知听话的先下车,八岁时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他只能凭着指向牌寻找精神科诊所。
当看到那枚‘精神科郝医生’的牌子时,他有些犹豫,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敲门,推门而进。
“您好,我是李墨知。”
郝医生视线从病历上转移到已经关上门的李墨知。对于这个李家小少爷,他至今都印象深刻,明明每天接待的人各种各样,可是给他印象最深的却还是只有李家的小少爷,这个他第一次诊断没有完美结束的病人。
“小少爷请坐。”抚了抚镜框,“不知道小少爷还记不记得我,我是郝医生,曾经李太太带您来过这。”
李墨知点点头,平视着郝医生。
郝医生关注这李墨知的一举一动,包括一直放在放在腿上的手。
“小少爷,听李太太说,你回国有一段时间了。”郝医生就像在闲话家常,尽量降低李墨知的紧张感。虽然李墨知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作为心理学的权威,这些连当事人都不明白的,他都能端倪出一二。
“恩。”李墨知应道,眼睛不自觉的往门口瞥去。
“小少爷在等人?”
“恩,我哥哥。”
李家大少,那可是个大忙人啊……
“小少爷,你哥哥不会进来的,不如我们先谈谈好吗?”得到李墨知的同意后,他才继续说道:“李太太说您在美国也有定期去和医生谈话,是吗?”
“恩,一般三个月去一次,您桌子上的应该就是我在美国七年间的病历。”
“是的,病历里面指出您的抑郁症得到了非常大的改善,只要心态良好,一般都不会出大问题,可是例行公事,需要小少爷再给我画一幅图,可好?”
李墨知想了下,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就同意了。拿着2B铅笔,在4A画纸上快速的画好构架,专注的画着,都没有发现,房间里出现第三个人。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李墨知才将铅笔放下,把画递给郝医生。
郝医生看着那副比七年前好上太多的素描,表示惊叹,另一方面却又感到无奈。
画上没有任何人物,只有一大片的森林,漫长的森林呈两排,尽头是模糊的,黑白的画风较为阴暗,参天的大树遮掩了刺目的阳光,稀稀落落的太阳照射在地面上,影射出地上的几只爬虫。
等他皱眉后,手上的画就被人倏地抽走,他无奈的看着那散发着冷气的李家大少,不说话。
倒是刚发现李宏琰存在的李墨知表现得很吃惊,“哥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看到李宏琰手上拿着自己刚画好的画,他无所谓的笑了笑,“哥哥,画拿给医生吧。”
李宏琰没有将画还给郝医生,自顾自带走了李墨知,对郝医生说道:“诊断结果就写在病历上,傍晚会有人来拿。”
“又……啊。”又一次。
门被猛地关上,发出闷声。
他好笑的拨通了李继电话,“李总,是我。小少爷被大少爷带走了。”
“我知道了,诊断结果怎么样?”
“以前我记得和您说过,如果小少爷的抑郁症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会变成自闭症,不过在美国的七年,小少爷好像变了许多,”至少不会这么寡言,还有敢直视他人的目光,相信在人群多的地方,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害怕,“但是我认为,小少爷只是将某些情绪隐藏了起来。”
“你是说他现在这样,都是装的?”
“是的。”假装好转,避免再来诊所,一种属于逃避的行为。
“还有什么办法?我要他两年后有可以面临独立接掌李氏的能力。”
“是,李总请放心,只要给我时间。”
挂完电话,他立刻又打给了李家的太太,李家太太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