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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爱,懂不懂啊?”
“你少来这套,在这件事上说什么也没用。”沈霖提醒他。
程亚通只能悻悻地回家,在自家的卧室里面壁思过,像个小年轻一样发誓:下次无论采取什么办法都要将她拿下。他不得不承认,这件事给了他很大的挫败感,他总是在想到底是沈霖太自爱还是自己太无能?
魏嘉文忌日那天,沈霖一大早就回了杏林。她的婆婆正忙忙碌碌地准备祭祀用的物品,魏征也在,他和公公坐在沙发上折纸钱,沈霖也加入到叠纸钱的行列。以前初二、十六、逢年过节这些事都是由沈霖和婆婆在做,闽南人信这些,几乎家家户户都拜拜。
气氛有些沉闷,这样的日子想来也伤感。公公被厨房里的婆婆呼来喝去,最后索性放下纸钱,专心在厨房等婆婆召唤,嘴里还骂骂咧咧:“这死老太婆……”
沈霖笑着看这两老人,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乐在其中。她转头看魏征,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一角认真地折纸钱,他的手艺不错,折什么像什么,沈霖突然发现自己的笑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魏征还和以前一样,不怎么搭理沈霖,沈霖也不觉得奇怪,她已经习惯了。叔嫂二人谁也不挑头说话,静静地折纸钱,换着花样折。
约莫九点,一切都准备妥当,四人一起去墓地。车停在山脚下,四个人拎着东西步行而上。魏征和公公走在前面,沈霖和婆婆在后面跟着,四个人也会说说话。
身穿黑色大衣的女人迎面走来,沈霖顿住了脚步,她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们从没见过,沈霖只接过她的电话,她至今还记得这个女人的声音,非常柔美,吸引人。
那个女人的目光也停留在她身上,沈霖不肯再往前一步,她们擦肩而过,她们终于看清了彼此。皮肤白皙,五官精美,气质古典,身高与沈霖相当,这就是她丈夫的情人……
沈霖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不能自主地回头望着那个女人的背影,仿佛她把魏嘉文带走了一般。这么说其实也不算过分,的确是她把他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大嫂,看什么呢?”
是魏征的声音把沈霖拉了回来,沈霖回头看魏征的同时,那个女人也回头了,看着魏征,微笑。
魏征没有理会那抹微笑,而是往回走了几步,拉着沈霖前行,这个举动无形之中给了沈霖一种安慰,她的公公婆婆正站在路边等她。
沈霖不再回头看,跟着魏征走到公婆身边,公公看着望着那抹背影笑问:“怎么,认识那女人?”
沈霖慌忙理了理发梢说:“不认识,不认识。”
婆婆牵过沈霖的手说:“那我们走吧,时候不早了。”
“好,走吧。”沈霖依旧回头望了一眼,那抹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没出现过一般。她看了看身边的公婆和小叔子,内心产生了一种疑惑,自己会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魏嘉文的笑容一如他生前一样温暖,墓地前躺着一束新鲜的白玫瑰,毋庸置疑,这是刚刚那个女人留下的,大理石阶上留下一捧灰。沈霖注意了一下,并不像是纸钱灰的颜色。
婆婆第一个发言的,“咦,有人来过了,谁这么有心,居然比我们还早。”
公公倒没觉得奇怪,说:“应该是要好的朋友吧。”
魏征一言不发地摆上祭品,婆婆絮絮叨叨地对着魏嘉文的照片说话:“嘉文,我们来看你了,你还好吗?我们都挺好的,魏征要结婚了,你爸爸最近把酒也给戒了,真不容易,还有,霖霖比以前更漂亮了,你也看到了吧?嘉文,妈妈想你……”
说着说着,婆婆便呜咽起来,整个墓地静的连只鸟也没有,婆婆的呜咽声更显凄凉。她哭着,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公公拍着轻轻地拍着他老伴的背,说:“行了,别哭了,嘉文看见你哭,他也不好受。”
沈霖看着婆婆的眼泪却没哭,拿了一把香点上,分给各人,井然有序主持着拜祭仪式,最后收尾,帮着魏征一同把那些祭祀物品拎回车上。
期间她一句话也没说,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她只知道自己胸口很闷,喘不过气来。
沈霖在杏林吃了一顿沉闷的午饭,饭后打算在婆婆房间小躺一会儿便回岛内,可没想到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下午,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程亚通打了两个电话也没听见。
今天的事,她并没有提前和程亚通说过,他们之间尚且还没有涉及到她第一次婚姻,所以沈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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