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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很纠结,齐逸辰站着没动。
他就不信他堂堂次辅大学士,还没这个天天只知道草菅人命的暴君读书多了!
咦?这次没唬住他?
阮陶陶十分郁闷。
她容易吗?
她这个古代盲一共就会背那么几首古诗,还怕他听得懂,非得把上下句都拆开。
也就是说她这么说一次就要浪费两首诗……呜。
存货不多啊!
心疼自己那几首古诗,阮陶陶只好一脸深刻地说,“想必齐大学士明白……朕的意思了。”
“……”
眼角余光扫了下周围人的眼神,齐逸辰还是没顶住压力,躬身,“微臣遵旨。”
还是等下朝了再单独询问这个暴君吧,免得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丢人。
“……”哈,又顺利过关!
现在是太平盛世,阮陶陶昨天否决了他们要攻打邻国的提议,其实早朝就也没什么重要的大事了。
等退朝的时候,阮陶陶很深沉地站起来,“我有事要说。”
“……”一群今天刚回来的老臣惊得眉毛都快飞了。
“我”?
昨天听别人说,他们还不相信。
这个最爱摆架子的暴君竟然也会自称“我”?
阮陶陶继续深沉。
都已经下朝了嘛,说话就还是随便一点吧……不然很累人,她也实在是不习惯。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很心虚地不敢跟大家对视,只能遥望大殿门口,很严肃深沉地开口。
身份差点暴露(3)
“我想加快一下办公效率,所以以后……批奏章的时候,同意就是打个勾,否决就是打差,有待商议的,画个圆圈。”
因为她不会写毛笔字,尤其是没法写成跟肖暴君一样的笔迹……
“……”大家石化地看着她。
这事听着好像理由很充分,可怎么感觉这么古怪呢?
想象一下自己措辞严谨的奏折上被画了个圈圈的画面,大家有点晕……
阮陶陶做淡定状,转身离开。
这已经是她能想出的比较严肃的记号了,不然就要画乌龟小兔子之类的了……
大臣们都还在殿上石化着,没人能看见她,所以一走出大家视线,阮陶陶就拔足狂奔。
“你跑什么!”师弟同学立即追上她。
当然是躲他啊!
可是师弟同学跑得太快了……呜。
“昨晚我师兄一夜没回来,哼哼哼。”
“……那他可能是有事出去了。”阮陶陶严肃地看着他。
“不对!今早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股香味,就跟你现在一样!”
“……”
原来是因为这个暴露的?
她恨能留香这么久的花……呜。
师弟还不放过她,心情十分好地问她,“我猜对了,你们昨晚真在一起?有什么进展?师兄要娶你?”
“……”阮陶陶无语泪流地看着他。
她其实很想知道师弟为什么总是这么八卦这件事……
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师弟的脸瞬间黑了。
“因为这事跟我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他极为哀怨的小眼神。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跟你说,这绝对是个好开端,这么多年,我用暴力也没能让师兄去跟哪个女人共度一夜……”当然他也打不过师兄……
“什么共度……啊!”
阮陶陶红着脸抗议他用这么暧昧的词。
“跟我还有什么忌讳的!”
差点暴露身份(4)
师弟同学眉飞色舞,好像已经能看到自己终于解脱的美好前景,“你马上就是我师嫂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泪……
“师嫂,你喜欢什么颜色?喜欢院子里种什么花?我最近闲着没事,正好叫人把你们的新房准备出来。”
“……宇王爷!”
阮陶陶得救了似的冲远处的人喊了一声,之后快步赶过去。
呜,不要再问她这种问题了……
师弟同学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竟然敢逃避问题,而且还是去投奔君非宇了?
眼睛转了转,师弟又心情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