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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
师弟同学每次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上官墨叫出来,都觉得头顶一片阴霾,有暴风雨将至的危机感。
“明晚咱们家设宴……”
师弟紧张地打断他,“什么时候说要设宴了?”
上官墨露出迷人微笑,“刚才。”
“师兄……”
上官墨不理会他哀怨悲愤的小眼神,径自说下去,“明晚咱们家设宴,你穿大嫂给你做的那件粉红色的低胸纱衣吧。”
“师兄——”师弟同学发出悲愤大叫。
想起那件衣服,他眼前就一阵金光乱闪。
做人不能这么狠啊!
可惜上官墨根本不管他的抗议,鼓励地拍拍他的肩膀,径自走了。
师弟一个人留在原地,默默地留着悔恨的泪水。
当年到底是谁让他去拜师学武的?
他恨啊……
————
天色漆黑,阮陶陶一个人在宫里的不知名角落晃。
她其实是想寻找秋宫的……
可是在宫里晃了小半圈,也没见到哪座宫殿上挂了写着这两个字的牌子。
要是原来,她还可以在路上拦一个太监侍卫之类的,让人备轿,抬她去。
可现在……宫里人烟稀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走的方向有问题,这么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人。
算了,还是先去御膳房吧,那里一般都留着个人值夜,她好歹也能找到人。
但是……
御膳房在哪儿呢?
绕了太久,阮陶陶悲剧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今晚咱们一起睡(4)
别紧张,冷静一下就想起来了~
在心里安慰自己一下,阮陶陶靠着树,安安静静地等着脑袋冷静下来。
之后她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响,还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呃……
有人说话倒没什么,但怎么有衣料摩擦的声音?
不会是有人在……偷情吧?
不对不对!
阮陶陶,你太不纯洁了!
阮陶陶在心里狠狠地批判了自己一下。
现在可是冬天,哪有人会在外面那个的?
一定是她想多了,可能有人正在做运动什么的,总是摩擦到衣服。
心里这么想着,阮陶陶直起身,径直朝声音来源走过去。
“谁在那儿?”
呃……
看着眼前景象,阮陶陶无比后悔自己跑出来,还开口问话。
她收回之前的话,她没什么不纯洁的,她最开始的猜测,才是真相……
而且应该说真相远比她的猜测要惊悚……
眼前有两个人,其中之一是熟人,就是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宫里的齐大学士齐逸辰。
至于另一个……是一个五官清秀的少年。
这倒没什么,但是少年的上身差不多是光裸的,齐逸辰的衣服也有些凌乱,而且他们俩是抱在一起的……
这么巍峨的一座背背山把阮陶陶彻底震住了。
呜……她这充满考验的小人生……
僵着脸淡定地转身,阮陶陶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很威严地踢着正步离开了。
留下的两个男人一直没什么动作,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彻底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
“哥,肖暴君的反应怎么这么怪?我觉得他以为咱们是那种关系。”
清秀少年虽然年纪小,可看起来很淡定,说话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
“嗯,差不多,但是正常人不会这么快就做出这种联想的,最多是觉得奇怪。”
齐逸辰退开一些,继续帮自己受伤的弟弟包扎。
今晚咱们一起睡(5)
清秀少年淡定地接过白布条,自己缠着伤口,“也许他喜欢男人,所以马上就联想到这一点了。”
“有可能。”
清秀少年继续淡定,“哥,那你小心,别被他看上。”
“……”
“哥,你发没发现,他没呼吸?说不定他是个喜欢男人的色鬼,那你更要小心了。”
“……”齐逸辰眼前一阵黑。
他知道自己弟弟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说认真的。
“肖暴君不是没呼吸,是君非宇封住了他的内力,他现在的气息运转慢。”
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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