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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晴一见陈达信,怒不可遏,叱道:“都是你这奸佞小人,蛊惑父皇,陷害忠良。今日本宫便要取你性命,为国除奸!”
陈达信知她此番定是说到做到,早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哀告道:“公主,公主饶命,饶了小人吧……”
杨涟也劝道:“公主,参知政事乃是朝廷重臣,不可轻动啊!”
赵晴正色道:“有何不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那陈达信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此时已吓得瘫在地上。赵晴手持宝剑,当胸一剑刺去,手起剑落,鲜血飞溅。陈达信惨叫一声,就此断了气。众侍卫见她竟然当庭诛杀朝廷重臣,且是亲自动手,也都吓得战战兢兢。
赵晴将宝剑拔出,那剑尖上尚滴着鲜血。她就在陈达信的官服上拭了剑上的血迹,转过身来,斩钉截铁道:“宗宸,跟我走!本宫倒要看看,哪个敢来拦你!”
她说着便仗剑带着宫女们向大殿外走去,宗宸跟在她身旁,一路出了皇宫,只留那杨涟左右为难:要拦自然是不敢,但若就此放宗宸走脱,真宗那里又不好交代。两相权衡之下,只得派人飞报真宗,又从侍卫中挑了十几个身手好的,自己带了,远远跟在赵晴和宗宸身后。
赵晴和宗宸出了皇宫,便将跟着的几名宫女遣散。因恐真宗下旨将京城戒严,二人又急忙出城,从小路行了一程。
眼看着人烟渐渐稀少,宗宸这才停下脚步,问道:“公主,你怎么会到垂拱殿的?”
赵晴道:“我这几日一直在宫中,听说你到了,便赶了去。只是你怎地又回京城来了,难道瑞函没有见到你么?”
宗宸吃惊道:“瑞函?我从未见过。公主,你派瑞函去见我的么?”
赵晴道:“正是。只是瑞函既然未见到你,说不定便是在路上遭了不测。”
那瑞函乃是她的贴身宫女,平日里最受重用。如今赵晴想到此处,心中不禁伤感。
宗宸疑惑道:“公主,你让瑞函去见我因了何事?我又为何平白无故被人构陷?”
赵晴叹了口气,说道:“你遭人陷害之事,我也是无意中才发觉的。朝廷不幸,奸佞当道,此事全因那陈达信而起。”
原来数日前赵晴回宫探望母后,途经御花园时,恰巧碰到真宗在此召见陈达信。她远远听见陈达信提到宗宸二字,便遣散了跟在身后的内侍和宫女,自己悄悄靠在假山后面,凝神听他二人讲话。
只听真宗说道:“陈爱卿,看来前番你所言属实。那宗宸朕已数次催他出战,他却一味推脱,若不是与辽人有勾结,又岂能如此?”
赵晴在假山后大吃一惊,心想父皇为何竟出此言?
她还未及深思,只听那陈达信又说道:“圣上明鉴。如今此人已不能留,否则他即日便要献关,到那时率所部人马与辽人合兵,自破虏关长驱直入,则中原危矣。”
真宗沉吟道:“爱卿所言极是。朕这就召几位重臣来商议此事。”
陈达信连忙说道:“圣上,万万不可如此。”
真宗疑道:“为何?”
陈达信道:“圣上,那宗宸平日里惯常装扮得忠良耿直,朝臣们大多被他迷惑,若是与之商议,恐其意见相左;再者此事乃是机密,若知道的人多了,万一走漏风声,令那宗宸提前降了契丹,便追之不及了。”
真宗赞道:“有理,有理。“
陈达信道:“圣上谬赞了。总之兹事体大,还需圣上乾纲独断才是。”
真宗道:“好,就依爱卿所言,待朕诛杀逆臣后,再将此事公之于众。只是,那宗宸身在边关,远隔千里,要如何才能将他除去?”
陈达信道:“圣上,宗宸在军中多年,很有几个亲信,若是将他就地正法,怕万一激起兵变,不如圣上将他召回京城再下手。再者微臣常听人说,那宗宸武艺高强,非常人所能敌,宫中的侍卫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圣上可赐一杯御酒给他,里面下毒,他若是喝了,正好省得动手,岂不干净?”
真宗想了一想,点头道:“嗯,此计可行。”
此时赵晴再也听不下去,她从假山后现身,来到真宗面前,先施了一礼。那陈达信见来人竟然是她,心中惊恐,却也不得不壮着胆子过来见礼。
赵晴早就听说他的品行,此时恨不能将此人一剑杀了,当下便叱道:“陈达信,你这奸佞小人!平日里做些谄媚逢迎的勾当也就罢了,如今却来陷害忠良,我看朝中要除掉的,应当是你才对!”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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