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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竹的挑战。
苏夕的猜测很准确,以王舅的为人处世原则,不想因王后医治病症留下什么话柄给大王,因为不把事情处理圆满,一旦他日大王因此事生出芥蒂再做解释,不如将事情圆滑在前免日后生枝杈,于是他在王后病愈之后,苦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巧妙告知大王道,只说王后患的是虚症,出行后期是在王舅庄园养的病体,因有神灵嘱托,不敢破了规矩便瞒将下来,目的也是治好王后病症……
凭着王舅的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将神灵苏夕抬出做挡箭牌,大王见王后病症痊愈,也不好节外生枝,于是大度接受现实,还大方送给王后一套精美首饰,准备大张旗鼓接王后回宫。
因刚刚得到消息说大王的迎接队伍,早已等候在庄园外,有了底气的王舅不再藏掖,哪里还任西竺的胡闹?他不知西竺的记忆暂时丧失,误解的认为西竺是小孩子般乖张,在王后回宫的大喜之际,他不能容忍别人的羁绊,当着苏夕的面舍下脸皮嚣张了一回。
苏夕很明白这是王舅憋闷多日的一次发泄,自打王后患病以来,王舅整日提心吊胆,生怕王后的病情不得好转,他就等于失去一个强大的靠山,夹着尾巴做人的滋味不好受但他必须受。
这边还迷糊的西竺,哪里知晓王舅的情绪变化因何而来,见他凭空说出个王后来,顿觉可笑非常,便摇晃着身子放浪打趣道:“哈哈,搬出王后来吓唬我,我不怕,不怕……”
苏夕见西竺身子直晃一脸的讪笑,根本就没将王舅的话放在心上,料想他的脑子依旧受仙人老者的控制,怕西竺再闹下去吃亏,忙解围道:“西加,你和西竺一起离开,他是一时糊涂,不必放在心上,我一会看看即可。”
什么都了然,还用藏掖吗?苏夕不想再让西竺受到伤害,王后回宫后自己余下的时间要抓紧绘制画作,没有西竺与玛雅的帮助,孤立无援的她是很难完成的,她决定快速让西竺恢复记忆。
“神灵,辛苦了,王宫画作的事须得抓紧,王宫的修缮也要加快速度。”大王与王后行简单接驾礼后,走上王座对苏夕正言道。
恍然如梦的苏夕,被大王的一句“须得抓紧”弄得神经兮兮,她一边点头一边望见端庄的王后投来的亲善目光,半饷才迈前一步应道:“大王放心,我定当全力绘制。”
“我找了一幅别国传来的画作,神灵可做参考。”大王的话音刚落,一位透着稚气的侍官轻快的跑来,手里拿着一幅精美的泛着光色的画作。
侍官将画作展示开来,令苏夕倒吸一口凉气,这画作似乎很熟悉,尤其是画法,不但精湛,还采用了多层涂抹颜料的方法。
多亏自己在仙洞看过,仙姿女子还给了她一些颜料,不然……就在苏夕迟疑着接过画作,脑子里回想与仙姿女子在仙洞会面的情景,苏夕就听大王的叮咛响起,威严中带着些许期待:“神灵,我王宫画作且不可落后他国,须得让画作有身临其境之感,有什么难处一并提出。”
“我定当全力,难处嘛,等绘制时再说……”苏夕不敢确定她会遇到多大的难题,因为她在仔细观赏画作的时候,惊讶发现这幅画作看起来与仙姿女子那儿的画作相差无几,但细品却愈加老道,画法也更纯熟,最让苏夕担心的是,画作纯熟之中透着神秘,用料上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讲究,所以苏夕的心性被画作搅合得有些乱。
绘画最怕的有不为人知的谜底揭示不开,在是与不是之间难以找到最佳点位,看起来像是掌握了画法,实则没有找到绘制的真谛……告别了大王的苏夕,一路愁眉缓步回到庄园。
夜幕降临,王舅庄园恢复了平静。苏夕站在自己住处的草地上,朝老树枯枝那儿走去,她希望再次见到仙姿女子,从中获取一些她对画作的看法。
借着迷离的夜色,苏夕将手中的画作缓缓延展开来——好奇怪的画作只见画作与白天看到的迷离之感截然相反,透着一股子的肃穆,并无光影从画作上闪烁,用料也不似白天看到的那么有层次感、立体感。
也许是想在夜晚给观赏者一个静穆之感?苏夕低头猜测着,脑子有些胀痛,这一天对画作劳神劳心的她,第一次感到她在绘画上遇到了大难题,一个难以破解的难题。
徘徊了许久,还是不见有仙洞的裂缝出现,苏夕手里攥着的画作愈加沉重,她惆怅的轻叹一口气道:“借我一双慧眼吧”
说完了这话,苏夕觉得自己太过惆怅,还没尝试就打退堂鼓,不是她的做事风格。她忽感体内一阵发热,一丝羞愧感让不再看皎洁的明月,低着头一路狂奔回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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