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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千万稳住!”苏夕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思忖着解决的办法。她忽然想起自小和爷爷学医时,爷爷教授她的按住穴脉治疗发烧的办法,对着西竺的手腕部位及太阳穴部位进行按摩。
不知过了几时,苏夕困乏的身子倒在西竺怀里,睡着。
天透出鲜亮的颜色,苏夕被刺眼的光线照射,迷糊着睁开眼睛,发现西竺正焦急地看着她。
“这是哪呀?”苏夕自言自语着,依旧处在迷幻状态。
“姐姐,我们还是在一处林地,你睡了好久也不醒,都急死我了啊。”西竺说着,孩子似的朝苏夕抛一个媚眼,看得苏夕不好意思地低头问一句:“臭小子,你不发烧了?”
“姐姐,人家还发烧呢,不信你摸摸。”西竺故意拿起苏夕的手掌,往自己脑门上贴。凉凉的,一点都不热。苏夕欣喜万分,啪的一下给西竺一小巴掌,笑骂道:“臭小子,你还学会吓人了,找打啊你。”
就在两人嬉笑着打闹时,一条饿极的鬣狗,循着苏夕两人身体的味道,一路狂奔抵达两人的身后。
也许太过饥饿,鬣狗没有丝毫躲藏的意思,一个飞身跃起,竟跌落在苏夕与西竺的前方。
突如其来的一个飞物,让两人目瞪口呆。再一细看,苏夕不禁身子发抖,这不是画师大考考场见过的鬣狗吗?怎么……
没等苏夕反应过劲,那鬣狗见没咬着猎物,气急地转身就要撕咬西竺。来不及多想,苏夕一把将西竺推开,鬣狗扑了个空。气急败坏的鬣狗什么都不顾了,朝着苏夕的前胸抓扑。
从未见过这么凶残的动物,速度之快超出想象。苏夕用左胳膊抵挡,右手下意识抓起胸前挂着的仙石,顺势往前一推。哇!好大的力道,鬣狗立刻像泄气的皮球,嗷的一声,跌倒在西竺受伤的腿脚边。
太可怕了!苏夕与西竺劫后余生地抱在一起,一夜的惊魂刚刚过去,就冲上一条凶猛的鬣狗,差点成为它口中的美餐。
苏夕蹲下身子查看鬣狗,发觉它是死于内出血,可见她右手推出的力道之大。
“弟弟,我们走吧。”苏夕一脸淡然站起身,拉着西竺的手,一路摸索着朝东南方向走去。此时的苏夕,一心只想离开林子,一天一夜的惊心描绘,让她身心疲惫至极。
“王舅,你看,可惜我的宝贝鬣狗了,真不知那小女子使的什么魔法?竟然弄死一条……”苏夕的耳边隐隐传来侍官与王舅的对话。
“该死的王舅,活该,往我枪口上撞。”苏夕暗自笑骂一句,她知晓是王舅设计的一出拦截计,企图利用鬣狗将苏夕置于死地,不想却让鬣狗落个命丧动物园的下场。
苏夕与西竺回到住地时,大汉他们一帮人焦急等着她,说有大王诏书正等着她回来宣诏。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55 章 街市闹事
一听是漠北王国大王北里的诏书,苏夕勉强打起精神,从冒烟的嗓子眼儿蹦出一句话:“新任王宫画师苏夕接旨。”
“新画师听好了,大王命你3天之内绘制好30幅动物草稿,违抗命令将会剥夺画师之名,另作其他人选。”好严厉的条件,好熟悉的声音,苏夕半弯着身体疑惑重重地听令。
待她抬起头来,那宣诏的侍官正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斜睨着惶恐的苏夕。这,这不是王舅的贴身侍官吗?苏夕想起他与王舅两人,企图用鬣狗害死她与西竺,不顾他手里拿着的是大王诏书,一把抢下道:“这可是大王的旨意?”
见苏夕怒气冲冲发出疑问,侍官嘲笑着夺去诏书道:“怎么,你怀疑诏书有诈?要不你亲自找北里大王问问去?违抗与怀疑者都要问罪的啊。”
侍官说完,从嗓子深处发出怪异两声笑,甩动宽大的袖口迈着阔腿方步,扬长而去,丢下苏夕等一班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诏书上布置的任务如同不经大脑考虑一般苛刻,稍微懂得绘画知识的人都知晓,即使有现成的“动物模特”在场,都很难短时间内绘制如此多的草图。
以苏夕对北里大王的初步印象,感觉他很憨厚,不像能书写这么苛刻诏书的人。苏夕料想一定是王舅在其中捣乱,利用鬣狗置她于死地的计划流产,极有可能再次想出歹毒主意,来逼她就范,令她主动让出王宫画师的宝座。
这要搁在平日,或者在婆娑王国或莫沙王国,苏夕一定会牢牢抓住诏书,去向大王问个究竟。如今,在几乎一无所知的漠北王国,她哪里有时间纠缠绘画之外的事。
一天一夜动物园的惊魂经历,让苏夕疲惫不堪,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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