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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这瘟疫并不是能够传染的病症,只是心理的恐慌而已,何必闹得人人自危”苏夕实在听不下去,接茬道。
“好了,好了,你们回吧。回头我跟大王汇报。”王舅不想将事情闹大,毕竟在街市,一旦有人看见就更说不清事实原委,于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打发走侍官。
一行人看着侍官离去,均送一口气,继续往王舅庄园进发。不想,刚走了没有百米,那侍官返身踏马而来,从兜里掏出一个金色令牌,大声道:“大王有令,凡是有疑者一律带回王宫别处查验,不得有误”
原来,那侍官打马走出几百米后,低头一见大王给挂在前胸的金色令牌,才想起自己刚才摄于王舅的威严,竟将大王的王令忘记,如此的空手而归,一旦出事,岂不难以推托责任?
与王舅的威严相比,侍官更怕掉脑袋,于是考虑再三后,返身回追苏夕一行。
见侍官拿着王令抓人,王舅忙躲到一边,无可奈何地看着苏夕。
此时,玛雅的身体开始发热,如不能喝上祛热消湿的黄姜汤,就有可能转为更严重的病症,以玛雅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能抵御更大的病症的。
苏夕漠然看着举着王令的侍官,心想,王令还能抵过一个人的性命?她上前应声道:“王令在此,也不能随意抓人,今个我看是你得了瘟疫,不信让我们瞧瞧,是不是腿脚不好用啊。”
那侍官一脸的不屑,笑着翻身下马,在地上故意绕着圈走,以示自己的腿脚很好,并无大碍。
苏夕暗自发笑,这个不知好赖的傻瓜自以为是,看你还嚣张不?苏夕不紧不慢将右手伸进前胸,抚摸一会仙石,积聚一些神力后,用手指直指那侍官的双腿,一阵扫射。
这次的磁力很强,足以让侍官站不住身体,他的腿部痉挛,跌倒在地。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位小侍官,从未见过这般架势,一时慌了手脚,以为领头的侍官真的患了可怕的病症,因为他发病急速,没有一点先兆。
还是逃命要紧,几个人上马卷起一层尘土,绝尘而去,留下那领头侍官手里抓着大王的令牌,一个劲满地打滚。
王舅目睹了侍官“发病”过程,不禁汗颜,他忽然明白怎么回事,回想他受过的待遇,不禁惧怕地看一眼柔弱的苏夕。
除了惧怕苏夕之外,王舅有些幸灾乐祸,因为侍官返身抓人,显然是不给他王舅面子,今见苏夕给他厉害瞧瞧,正和他的心意。
“要不要给你带到王宫,作为瘟疫患者呀。”苏夕将玛雅交给王舅搀扶,围着被折磨得没有血色的侍官,莺莺轻问。
虽被折磨得双腿疼痛,但脑子还算清醒的侍官,不想自己转眼间成了瘟疫患者,他不想被大王关进牢笼,这样就等于丢掉性命。于是,他一脸的苦相,哀求苏夕道:“妹子,可有法子治我的病症,我保证听你的话。”
侍官的心里比谁都明白,他的病只是这神秘小女子搞的鬼,不然昔日骄横跋扈的王舅,怎么也听她的话?从中看出端倪的他,决定不做冤死鬼,便拿出一副哀求的嘴脸。
苏夕并不想随意发功,但为了玛雅她豁出去了。她没有时间纠缠,就软语对侍官道:“起来吧,怎么与大王交代,你自会说,我们走了,再惹出麻烦,定不放过你。”
说完,苏夕缓缓收回功力,那侍官艰难从地上爬起,牵马而走。
到了王舅庄园,西竺与西加他们正焦急地等着苏夕,见苏夕带回一位陌生人,都惊异非常。苏夕不想解释什么,她的秘密岂能一时说清。
“西竺,去名花园摘一些红菊花来,给玛雅泡水喝,西加去后厨让厨师熬些姜汤来”苏夕将玛雅带到名花园临近一间小房间,休息。
西竺见苏夕对陌生人如此关心,心存疑惑,闷闷不乐地采着红菊花。这时一位看园的小侍女,见英俊的西竺来此,远远站起身殷勤地跟随西竺身后,几乎寸步不离。
心烦意燥的西竺,皱着眉头抓着红菊花往竹筐里放,小侍女见了,忙凑近道:“哥哥好像不高兴,有何难题,我帮你解决”
看着小侍女信誓旦旦的模样,西竺略微咧嘴道:“真的吗?”问完,西竺将自己欲探查玛雅来历的想法,跟小侍女说了。
“我有什么好处?”小侍女打趣道。西竺没好气地问:“你要什么好处?”
“没有了,只要西竺哥多来几次名花园,跟我说说话,认我为妹妹就行。”小侍女笑盈盈地抿嘴,一脸的幸福。
“好,我答应”西竺见小侍女并无邪念,便将手掌搭在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