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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惊喜的发现她如此轻盈、如此芬芳怡人。他这位娇小的外交家身上那股异国的芬芳,使他联想起山间清爽的冬日。他爬上来坐在她旁边,刻意笨拙的绊一下。
“福宝”跳到对面的座椅上,端庄优雅的坐著。
凯尔瑟缩的以颤抖的手挥动缰绳。群众散去时,他决定为他们的表演奖赏他们一番;除了那位新来的补锅匠之外。安格对他们训练有素。他还提早出门,通知农夫们准备领主的造访。这次出游将进行得天衣无缝。
马车一出外墙,若兰便说道:“出去,『福宝』。”
猎犬跳出马车,鼻子贴著地面,展开全面的巡查。它那油亮的金红色毛皮在阳光下闪耀。
在午后的微风下,凯尔志得意满的检查他的计划。在今天落日之前,若兰小姐就会相信他和他的人民都是辛克莱男爵手下无辜、无助的受害者。她将回报女王,辛克莱男爵会成为罪魁祸首。然后生活将风平浪静的继续下去。
凯尔说道:“你训练这头猎犬吗?”
她注视“福宝”,表情是温柔的。“其实它不太需要训练,天生就是侦察犬。你介意它留在我的房间吗?我保证它会听话。”
如果乐意,若兰小姐可以带一群猪进来。“请便,不要拘礼。”
“谢谢你。我发现你的犬舍中有许多狼犬和狐狸犬。”
他俯视她微笑道:“原来它们是狼犬和狐狸犬啊?”他的口气好像是麦肯刚学到一句新的诅咒语似的。“对我而言,它们都是一团毛茸茸,没有一只比得上你的『福宝』。”
她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忘了爵爷喜欢的是钓鱼而不是打猎。”
他知道这是一句谎话;她的记性好得很。如果她是想要套他,那么她就大错特错了。“『福宝』看起来健步如飞。”
“谢谢。它擅长旅行。令尊教您驾驶马车吗?”
凯尔心中一紧,马匹慢下来。他乐意和地闲聊除了他父亲这个话题之外。杜肯尼是一位暴躁、冷酷且善于使用鞭子的人。
凯尔甩动缰绳。“不,恐怕我们父子相处得并不好。他是一个粗野的家伙,常常说宁愿穿女装爬山,也不要坐马车。你能想像这种事吗?”
“他也和辛克莱男爵打仗吗?”
凯尔怀疑她的微笑是练习过的,她是否别有居心?
必须小心回答,因为凯尔不能失去理智。理智!他几乎失笑;他应该是一位没有理智的人。“也打仗?我可没有打仗呢!暴力是下策。我喜欢钓鱼,这你是知道的。”
她盯著马匹,但凯尔知道她在动别的念头。他愿意以基德堡所有的盐来换取她的想法。
“你的名字来源和令尊有关吗?”
凯尔真、心地说这:“不。家父是一位粗野的苏格兰老乡,大家叫他大盗肯尼。”
“他打仗喽?”
“到死为止。”
“他过世时你几岁?”
他就等她问私人的问题,这样他才能回问她。他想知道为何地还小姑独处?她是否名花有主了?她是不是哪位王公贵人的情妇?她的乳头是不是粉红色?被吮吸时,是否会坚挺?
“如果这个话题使你不快,爵爷……”
凯尔克制他的欲念。“一点也不,小姐。当时我二十岁,人在罗马。”他温驯的补充:“我一向喜欢研究罗马人,他们的人工河道是最好的鲑鱼河。”
“啊,是的。我很好奇,”她玩弄著皮带。“男爵为何指控你攻击他们?”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了。他是恶人先告状、作贼的喊捉贼。像你们如此聪明世故的人必定了解这个的。”
他八成躲在她的衣橱里窥探,她狐疑的打量他。
阳光将她的瞳孔幻化为灰蓝的宝石,而她的秀发化为金色火焰。她脸上扑了粉,他想,因为他可以瞧见她鼻梁和脸颊上有雀斑的痕迹,多么可爱。马车颠簸一下。他的注意力回到现实。
“我们要先去哪里?”她问道。
伪装不假思索的回答应该是上策。“你已经见过麦家了或者它的残骸。你真的想看辛克莱烧毁的其他农家?你会弄脏衣服和手的。”
“不用。但我想见见那些农人。并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凯尔爵士。”
他早该料到这一点。若兰小姐的心思细密是名不虚传的。啊,但她和杜凯尔只是初识。
他差点笑出来。“你竟然以为我有能力搞诡计,真是令我深感荣幸。你会说苏格兰话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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