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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木工师傅摆齐家具,为房间做木板门,好像在监督着别人装修自己的新屋一般,感觉很温馨。等一切都弄好了后,我们将房间打扫干净,坐在房里的床上偎依在一起。
从我们两个人在印度瓦拉纳西分开之后,一直保持频繁的联系,虽然深知我们已超越了一般的朋友关系但却也从未正式确认过。此刻有些尴尬但也咬咬牙问了出口:“沙弥香,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你不认为我已经是了吗?”沙弥香回答。
义工的曲解
我和沙弥香依然希望可以在拉萨做一些义工的工作。除了托朋友帮我们留意,我们也在一些旅馆里那些贴满了拼车约伴同行的信息旁边贴上寻找义工的告示,可惜全部都毫无音讯石沉大海。
有一天在库玉玛的大院,老李师傅突然跑进来大叫我的名字,抓上我的手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便往外面走出去,我莫名其妙地跟他边走边问发生什么事。
“你不是要找义工吗?这会儿我认识一个餐厅老总,我跟他讲了你要义工的事情,他人现就在前面。”
我还没有弄清餐厅老总和义工这两个概念的联系,老李已把我带到一辆越野车的旁边。老李跟车里的 “餐厅老总”介绍了我,说起我想做义工的事。老总面无表情,瞟了我一眼对着老李说一句“我考虑考虑”便踩上油门离开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老李这样唐突的行为有点冒昧所以不理不睬,而我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怎么不多说两句话,在他们餐厅里做义工的话至少还可以包吃包住,你不是连伙食住宿都没要求的吗,这个比你的好多了吧。”
“在餐厅里做什么的呀?”我还在想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开的餐厅。
“服务员啊,你英语好,他们餐厅有时候有老外去吃饭呢。”
这就是老李认为的义工,我开始还向老李解释义工的意思,后来发现不只是他,几乎所有人都一致将“义工”大概定义为那些正在旅行而又自愿在餐厅酒吧等场所从事简单的工作,可以免费用餐或住宿,甚至还适当发放报酬的工作。这种类型的“餐厅义工”在拉萨还为数不少,于是“义工”这个词就这么给叫开了。
自从发生“老李事件”后,我觉得在拉萨找志愿者工作可能并不是很容易,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拉萨浴室
沙弥香利用假期专程跑到拉萨与我见面,从日本到广州再到成都一路赶到拉萨,一路上很辛苦。到了拉萨,不知道她是为了迁就我的荷包还是我懒散的旅行节奏,拉萨周边的旅游景点我们一个都没有去,沙弥香也不提,只是每当我为这个事情过意不去时,她总是一笑置之,说上一句“我来这里就是见你的啊”。
我们在拉萨呆了将近一个月,去得最远的地方是色拉寺,而色拉寺我们也没有进去过,只是我早上从大昭寺出发晨跑的终点站而已。我晨跑的时候,沙弥香便会骑着我们买的二手凤凰牌自行车陪我,也算是运动。
在拉萨不运动还好,运动了一出汗,实在很难有借口不洗澡,而藏人大院里是没有洗澡间的。在朋友的怂恿下,我们开始由公共浴房转向免费的旅馆公共浴室。拉萨的大部分知名廉价旅馆都有公共浴室,旅客众多容易混水摸鱼。于是有时你会看到,拉萨的街头经常出现两个带着小背包的怪人寻找有公共浴室的旅馆,灰头灰脸地走进去,焕然一新地走出来,还带着一头未干的头发。我们这样的做法居然也从来没有被人怀疑过,久而久之,洗完澡之后还“胆大包天”地在旅馆里歇息。拉萨的东措青年旅馆天井、扎西达杰大厅、平措青年旅馆和欧丹旅馆的天台,还有库玉玛的大院时常出现我和沙弥香的身影。
当在旅馆公共浴室洗澡成了习惯,竟然也成了我们生活的一个部分,就好象在天台晾衣服、仓姑寺吃面、酥油茶馆里看电影光碟、在街头买一块钱一碗的炸薯条、晚上观看布达拉喷泉,购买雪域餐厅晚上九点半的打折蛋糕一样,平凡而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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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驿站
西藏是未完成的梦,我已经梦想成真;拉萨是西藏的信仰中心,我也来了。
当初的间隔年目的地是印度和西藏,印度走完了之后,无论是在巴基斯坦还是在新疆,心里面也清晰地知道自己行走的方向:不管如何,往西藏走!西藏成了我路上行走的方向和动力,作为我原来计划的间隔年终点站,它一直都在鼓舞着我前进移动。
记得我踏上西藏阿里的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给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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