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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扒了个干净,微凉的肌肤挨在一起,在棉麻的床单上蹭来蹭去,白玉霜不甘心似的在叶翼怀里挣了挣,终于放弃,微微配合地放松自己。
对于疼痛与快意,都发泄在紧握着的拳头里,床单被扯出一个一个地褶子,他像是无所依附,攀上叶翼的背,扣住他的肩膀,把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吞回喉咙里,颤抖着承受流窜在四肢百骸的火花一样的快乐,在某个瞬间觉得目眩神迷,在云朵里漂浮一样,很久很久才能缓过神。
汗水顺着发迹流淌,叶翼爱恋地替他擦拭,翻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胸口,“疼不疼?”家里没有润滑剂之类,而况方才意乱情迷,连前|戏都少。
白玉霜挪了挪脑袋,点头,“疼!”而后又孩子气地安慰,“不过没关系。”
叶翼轻轻笑,贴在一起的胸膛产生共振,像是所有快乐从一个地方散发出来一样。
叶翼找来自己的睡衣给他穿,而后带人去洗澡。磨磨蹭蹭也不知洗了多久,怕吵醒别人,一路踮着脚回卧室睡觉。
次日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两人顶着鸡窝一样的脑袋出门时早餐已端上桌。战斗半洗漱完毕回到餐桌,四个人一起动筷子,叶翼叶翔和白玉霜一起偷瞄叶翼老爸的脸色,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阴沉。
除了筷子碰着碗碟的声音,这餐饭吃的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偏偏紧张的白玉霜一伸手就把半碗豆浆碰的撒了出来,一时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看向了叶翼老爸。
叶翼老爸缓缓放下筷子,问白玉霜,“烫不烫?”
半碗热豆浆一大半都洒在了腿上能不烫么,但是大家都这么低气压,他恁是忍着没出一声,这时眼泪汪汪,憋出一个字,“烫!”
叶翼一把卷起他裤腿,好在睡裤宽松,一下子就卷了起来,“你个傻瓜,烫你怎么不吱声!”看着烫的发红的肌肤,轻轻帮他吹了几下,他爸皱着眉头,“找个冷水毛巾敷一下啊,吹就管用了!”
叶翔坐在一边看戏,也不知自己心里是嫉妒多一点还是苦涩多一点。叶翼去找冰水毛巾了,他埋着头扒拉碗里的早餐。
忽然听见他父亲问,“你身上的伤好了么?”他疑惑抬头,看他父亲目光灼灼看着自己,忽然觉得鼻子酸涩,闷头说,“没事,好多了!”
这一路上他一直单打独斗,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应付,临了事情捅到父亲跟前,他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通狠揍,他也是凡胎肉体,皮带落在身上怎么不疼,回家过年被父亲关在门外时怎会不难过。心想着,自己走上这一条路确实是对不起父亲,跪在他卧室门口,跪到两腿酸疼僵硬,可是换来的是他父亲的不屑一顾和狠狠一脚。
他不是不难过。
他就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关起们来检视自己的伤口,舔舐将养一夜,次日照旧一身盔甲的独自奋斗,没人关怀是理所当然,可是忽然被这样轻轻一问,便觉这点温柔都承受不起似的,整个人都委屈脆弱到崩溃的边缘。
叶翼已绞了冰毛巾过来,小心翼翼替白玉霜冷敷,白玉霜一边拿着毛巾一边劝慰,“烫了一下而已,真的不严重!”
“都红成这样!”
“那是自然现象,现在都不怎么疼了,没事的你不要紧张。”眼神微微示意,家长当前,且态度不明,还是不要黏腻的好。
叶翼果然听话地端正坐好。
叶翼父亲放下筷子看着神色各异的三个人,顿了顿才道,“你们都是二十出头的人了,虽然年轻,但也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我不应该总是干涉你们。”
三人诧异,这算是哪一出?难道廖诗岸的政治课讲的这么好?还是老爹忽然一夜顿悟?
“你们母亲走得早,这些年我们三个磕磕盼盼过来,你们长大了,我就觉得我功德圆满,崇高无比,所以忽略了你们成长过程中的心理变化。你们变成这样有很多方面的原因,我不应爱只怪你们。”
“最重要的是我不应该忽略你们在这条路上的挣扎与彷徨,在你们走在分岔路口的时候我非但没有给你们适当的建议,反而在你们下定决心要走好自己的路以后还百般阻拦,是我不够称职!”
叶翼和叶翔被他老爸这番自我检讨弄得手足无措,大眼瞪小眼,倒是白玉霜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叔叔,你是不是和廖诗岸……关系很好?”这番话实在太熟悉了,这是多年前他为叶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折腾自己时,廖诗岸的自我检讨啊,三年过去这女人也没什么长进么!
叶翼父亲苦笑,“我们本来关系不错!”只是如今两家儿子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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