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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心翼翼。
既是见面会,大家免不了吃吃喝喝,献艺耍宝,敬酒拉关系,这基本集中在新人使劲耍宝以求个印象深刻,章如是十分淡定地耍了个魔术,还跳了段街舞,白玉霜是个四不会,不免心里有点慌,而况一酒圈敬下来他脚步已有点虚,正寻思着自己是耍个什么宝好的时候莫雯礼已经拿手肘碰他了,“该你了该你了。”
他有点紧张,站起来说了句我叫白玉霜,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一看正对面的叶翼正端着酒杯往这边看,心里一紧张就彻底忘词了,呆站了几秒看大家还等着他说话,于是愣是憋出了一句,“白玉霜,菊花的一种,‘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的菊花……”
莫雯礼先拍着桌子笑起来,“啊,菊花,好一个菊花!”白玉霜脸都绿了,想着得赶紧表演个才艺混过去,于是罔顾别人脸上各色笑意,也罔顾叶翼忍着笑的脸,道,“才艺的话……”
莫雯礼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拍着他肩膀,“好了你别表演了,你今天已经演的够多了!你是叶翼的竹马……”白玉霜一举被子赶紧敬酒,“学姐喝一杯再说。”莫雯礼喝酒十分豪爽,喝完还亮杯底,而后看着白玉霜咬牙喝下一杯才说,“哎,你和叶翼!叶翼当年来的时候也什么都不会,表演才艺他表演了什么你知道不?”莫雯礼说着给他又满上一杯酒送到他手里,“喝了我就告诉大家,不知道的人自动给我喝!”
白玉霜还想推辞,莫雯礼嘴角一翘,“竹马竹马”两个字就要冒出来,想起此女穿着睡衣也敢把男生逼在墙角的气概,白玉霜端起酒杯认命地喝着,就听莫雯礼冒出一句,“当年叶翼表演的是脱衣舞啊……”
“噗!”
一桌子人喷了的不止他一个,在手忙脚乱收拾残局的空档里抬头看叶翼,那人的脸色带着玩味的平静,挑眉看着一群狼狈的人,等大家消停了才很镇定地道,“刚才喷了的不算,重喝,罚三杯。”那叫个一脸公正严明,莫雯礼又笑了,跟着起哄,“来来,喝!”
白玉霜强撑着端起桌上酒杯,叶翼便皱眉道,“你别喝了,我替你喝。”莫雯礼听闻此言,两眼放光,十分豪壮地拍着胸脯道,“你看老娘果然没说错,叶家这货是个……”
白玉霜赶忙制止,“学姐学姐,我再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啊。”莫雯礼不依,伸手挡下他的被子,抬醉眼看叶翼,“叶翼你怎么说?”
白玉霜被晾在一边,却也忍不住拿眼看叶翼。
亲吻
酒这个东西,能壮怂人的胆,而况这一桌子坐着的,都不是怂的那么彻底,莫雯礼又是个能闹事的,这时候带了三分酒兴,斜着眼睛就开始划拉众人,叶翼要替白玉霜喝酒这一项,又恰巧戳到了她的兴奋点,她没有不闹腾的理。
于是她站在叶翼斜对面的位置,明明脚底浮虚,却还一副条理清楚,思路明白的样子合计着,“叶翼,咱们俱乐部酒桌上的规矩向来是以一带三,刚才小白这里就有三杯,转给你喝就是九杯,还有这小子刚才敬我的一杯……”
酒喝到这个地步,大家都已经到了颠三倒四的境地,再来两三杯就得往桌子底下倒,再一下子干掉九杯,就得非常难受了。本来这酒要是给白玉霜自己喝,四杯下来他无非就是彻底晕死不省人事,但是给叶翼喝,叶翼只怕就不止得爬桌子底下那么简单,白玉霜用自己仅存的百分之一的理智合计清楚之后,赶忙拉住慷慨激昂呈辞的莫雯礼,鼓起勇气说,“学姐,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酒我喝吧。”
莫雯礼笑地愈发欢喜了,嗷地叫了一声,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喊,“哎,诸位,我怎么在这里闻出来了一点怜惜不舍的味道?你舍不得叶翼喝趴下,叶翼也舍不得你喝趴下,各位你们说怎么办吧?”
“汇总十二杯,一人六杯,你一半我一半,你是我的另一半嘛!”
“干了不过瘾,要喝个交杯。”
“大交杯!”
酒桌上是永远没有道理可讲的,那些起哄的人都不是来讲道理的,是来看热闹的,你要是愿意表演他们就乐呵呵的看个热闹,你要是不情不愿,他们就有办法让你服服帖帖地表演个大热闹。一般来说,出来混的人,是不会因为酒桌游戏翻脸的,就好比闹洞房的时候再过分,也很少有打起来的道理一样。大家图的就是个刺激欢快。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必征得当事人的同意了,男男女女们抱着各种各样的私心把叶翼和白玉霜推做一对,开瓶的开瓶,倒酒的倒酒,瞬间白玉霜和叶翼手里已有了一杯酒。叶翼看一眼站在自己对面的白玉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