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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白玉霜给郑凯打电话说,“帅哥,如今世道变了。”而后简述了被莫雯礼堵在门板上的囧事,郑凯对他脸红的反应十分鄙夷,他教导说,如果一个女人把你逼到了墙角,无论她衣衫整不整齐,只要她长得还算过得去,你就应该伸手搂上她的腰亲她。如果他是属意与你,你们成就一段佳话,如果她是来耍流氓,你也让她知道人外有人,流氓之外还有大流氓。
他这话说的潇洒,可惜声音嘶哑,一问才知感冒了在打吊针,白玉霜嘲笑,“哟,这么热还感冒,郑大帅哥你这么娇弱。”
“强壮着呢,我这是最近强撸灰飞烟灭,外邪趁虚入侵的结果。”
白玉霜扶额沉默,再沉默,郑凯在那边笑起来,“害羞了?哈哈小霜子你害羞了?我其实是帮个学妹搬东西,满身热汗冲了个冷水澡就病的。”
“多久了?”
“一天,两天,三天……啊,七八天了吧,一直没管。”说着吸吸鼻子。
白玉霜心里一算,郑凯没给他打电话也是七八天的时间,之后只是短信联系,“那我过来看你。”
“别了,你不是在打工么,这么热的天,来回再倒几趟车,太累了,身体受不了……”
白玉霜吸一口凉气,“你说话别这么恶心!”这温柔体贴语气,被郑凯那沙哑的嗓子缓缓说出来,还真是叫他一身鸡皮疙瘩。
“好吧好吧,你知道我桃花多,病房里都是美女,你长那么一张惹人的脸,来了抢我风头。影响我泡妞大计。”
小聚
坐在老四川石锅鱼看着贺从和乐正继两个吵着嚷着点菜的时候,白玉霜攥了攥拳头,果然不是从自己钱包里掏钱就不知道心疼,看那两人把菜单抢过来抢过去,白玉霜心一横决定欲擒故纵,“别抢了,让服务员再拿一份菜单,你俩放心大胆的点吧。”
乐正继抬头看一眼白玉霜,再瞪一眼贺从,“你别跟我抢,我点完你点。”贺从举双手,“好好,您老人家请。”
这两人自假期期间一起回来之后就好的没影没边,原因无他,主要是背着包壮着胆独自去旅行的贺从,竟然阴差阳错在国庆旅行大军中遇见了偕同家人游玩的乐正继,并在被人群挤散之后又阴差阳错地在晚上住进了同一家酒店,悲催的贺从去的时候酒店客满,乐正继念在冥冥之中这不可违拗的缘分的份上,和贺从住了一间大床房。此后便结伴而行。
换言之,这哥俩国庆七天里有三天左右的时间腻在一起,并曾在某一个晚上同床共枕,盖了一条被子。这种情况下,不信邪的两人都信了缘分这种玄乎其玄的东西,认为不光他们两个,就连能和白玉霜住在同一个宿舍里都是件十分难得的事,必须庆祝。
庆祝自然是好事,但是这哥俩国庆都是出去烧钱的主,只有白玉霜这个乖宝宝出去挣钱了,虽然六天挣了四百五,不是很多,那也够三个人出去小小挥霍一顿了。于是坐在包间里点菜时贺从和乐正继抢菜单抢的欢,白玉霜觉得很心疼。所谓血汗钱,就是往出去花时浑身都疼的钱。
但气度这东西,就是即使你浑身疼的抽筋,你也得面色如常,淡定再淡定,故而看着贺从点完菜后还要了一箱啤酒,白玉霜还坐的很稳当。但贺从又问,“要不咱来个白的?”乐正继瞄一眼白玉霜的脸色,白玉霜努力微笑,“你随意。”乐正继义正言辞,“喝什么白的,白的那是老爷爷喝得。”
贺从放弃,白玉霜心里欢呼,面上照旧如常。
但是酒这个东西吧,不分种类,喝多了就会犯二,就算不会上桌子跳脱衣舞,也总会干出点出人意料跌人眼睛的事情来。当脚步踉跄的白玉霜和头重脚轻的乐正继把贺从连拉带拽弄回宿舍的时候,贺从这个丈八男儿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着自己伤情的初恋故事。
虽然大家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彼此间还有许多没有透露的小秘密,比如高中时候的恋情,但是得知贺从这样一个一天天乐呵呵的大老爷们其实是在来上大学的那天在车站被相恋两年的女朋友甩掉时,两人还是很有些诧异。
固然每个人都带着面具示人,但才失恋的贺从能这样洒脱地过这么久,瞒地滴水不露那还真是面具质量非常过关。但要说这人根本没伤心那也不对,及至如今半夜两点,白玉霜乐正继恨不得一头睡死过去的时候贺从还哽哽咽咽地说着,“你们没爱过的人不会懂,我难过不是因为失去一个恋爱对象,我女朋友对我,曾有段时间是精神的导师……哎,你们不会懂。”
白玉霜静默躺着,嗯一声算是回答,乐正继也从鼻子了哼出一声来,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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