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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哭晕到了棺材上。
胡子早就想收拾民权了,今天可算抓住机会了,抓住民权一顿乱打,民权虽然也生的高大,但整天养尊处优的怎么也不是天生匪性的胡子的对手,被胡子打得头破血流还掉了两个牙齿,狼狈不堪地带着几个伙计跑掉了。
“民权,跑什么啊?刚才不是还呈英雄着吗?现在怎么变成夹尾巴狗了!狗日的,把你的狗牙带走啊!哈哈哈哈!下次老子叫你满嘴没牙!”胡子双手插着腰望着民权几个的背影和几个村痞得意的跳骂。
一顿架打的连抬棺材的都吓跑了,胡子却很开心:真他妈痛快!胡子虽然也挂了彩却浑不在意。“啊…呜呜呜呜!铁蛋…铁蛋啊!”雅琴跪在地上撕肝裂肺的哭嚎起来,胡子见这四周惨兮兮的,送葬的人都跑光了,雅琴哭的死去活来的,那样子实在让人心疼,胡子不禁起了怜惜之心。“没抬棺材的了?”胡子看了看:只剩了几个至亲好友了,其他人全吓跑了。“他妈的!我来抬!”胡子边骂边招了他的几个哥们过来,抬起了棺材:“走了,起灵了!”胡子吆喝着抬着铁蛋的棺材向坟地走去,杏花扶着哭的半死的雅琴,在几个亲戚的陪同下,凄凄惨惨地把铁蛋葬了。
铁蛋的父亲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就死活不再住了,大女儿把老汉接回家调养,但老汉一口怨气闷在心里实在咽不下去,身体稍微好点后就跑到县里四处去告民权:公安局、信访局、纪检委,老汉甚至去找了几回县长,可找来找去的,最终还是要公安局处理,可公安局是讲证据的,没什么证据最终还是不能奈何民权!那张民权在乡派出所和公安局都有人,公安里办案子的人都不给铁蛋使力气,老汉急得天天去派出所和公安局告状,弄到最后,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见了老汉就头痛,见老汉来了就躲!弄得老汉是欲哭无泪!在县里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两个月也没把民权告倒,老汉又气又急竟然吐血晕死在公安局里,被送到医院没过一个星期就撒手而去!
不到半年雅琴家就办了两次丧事,村子的坟茔里又添了两座并排的新坟。
第二十九章
柱子来了,中午杏花刚到村口就看见了他。迎着柱子杏花就跑了过去:“柱子,跟我走!”杏花抑制不住对柱子的思念和激|情,拉着柱子就向村子后面的野水沟跑,野水沟杂丛生,沟深坡陡很少有人下去,杏花拉着柱子一路跑到沟底,直到一处草木最繁茂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柱子,我好想你!”杏花扑进了柱子的怀中。“我也好想你!”柱子把杏花紧紧抱在怀里,狂吻了起来,杏花也热烈地回应柱子,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杏花边吻柱子,边伸手解柱子的裤带,柱子的裤子被杏花拉开了,杏花的手伸进柱子的下体,激|情地不住抚摸,柱子感到下体膨胀的快爆炸了!“啊…!杏花!”柱子迫不及待地脱杏花的裤子;但双手只发抖;半天也解不开;急的柱子头上直冒汗!杏花见了”哧!”地笑了;解了裤带拉下了裤子;杏花裤子里面是一条红色的短裤!杏花看着柱子脱掉裤子和内裤,侧身对着柱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平整的小腹:“傻看什么,快脱衣服呀!”杏花见柱子直着眼睛看自己不禁红了脸娇慎!柱子快速地脱光衣裳;露出黝黑结实的身体;杏花也脱掉上衣和里面的背心露出白皙丰满的胸|乳;两人都全身赤裸地站在沟底的树丛里。柱子扑上来狂吻杏花,从杏花小巧温热的嘴唇到雪白的肩颈、坚挺高耸的酥胸、平整光洁的小腹;尽情爱抚亲吻杏花的身体!”啊…!哦…!啊…!”杏花兴奋地呻吟着;这种感觉是大江不能给她的;是她渴望已久的!柱子用手温柔地抚摸杏花的私|处;逐渐用力揉搓;兴奋的潮水一浪一浪的向杏花冲击;杏花觉得爱潮泉涌;难以抑制;她猛地把柱子推倒身后的草地上;骑到柱子的双腿上;把头埋在柱子的胯上激|情地吮吸柱子的男根。”啊…!喔…!啊…啊…!”柱子兴奋地呻吟起来。柱子的身体迅速膨胀,热力激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杏花挺起身子,把身子蹲坐在柱子的跨上,让柱子的下体深深刺进自己的身体,双手扶地撑着身体,上下摆动屁股扭动腰肢用力尽情地撞击柱子的下体!泉涌般的爱浪迅速撞击着两人的心房。“啊…!啊…!啊…!哦…!”杏花和柱子禁不住一起兴奋地呻吟起来……!
柱子走了!是从村后走的,送走柱子,杏花还沉浸在激|情和别愁的冲击中。下体还是湿热的,依然残留着柱子带给她的兴奋;眼角的泪痕还没有消退,那是对别离的愁绪。杏花独自行走在村后的田间小路上,垂着头忧郁地在麦地和果园间穿行。
“啊…!不要…放开我…,畜生…!啊…!呜…呜呜…!”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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