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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打开了,民生的老伴不防备一头撞了进去跌了个狗啃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水灵就骑在她的身上揪着她的头发“劈劈啪啪!”地给了她一顿大嘴巴,打的母老虎哭爹叫娘!“你这个臭婆娘,恶婆娘!自己管不住汉子还跑到我这里撒野!我忍了你这么多天,你自己还不知足,得寸进尺了,你的嘴巴吃了狗屎了!怎么这么臭,我今天就给你洗洗!”水灵边骂边抓起地上的黄土面子,一把一把地往民生的老伴嘴巴里面塞,“呜…呜!臭…狐狸…小…娼妇!呜呜…!”民生的老板一张嘴水灵就把土面子硬塞进她的嘴巴里,母老虎虽然肥胖高大,但毕竟岁数大了,不象水灵年轻有力,和水灵厮打了一会就被水灵打肿了腮帮子,还弄得满嘴的泥土,母老虎被水灵打的呜呜哇哇的乱叫!那些围观的村民不但没有一个来劝架的,还都围在那里嘻嘻哈哈的看笑话。
见老伴一早又跑出去了,民生知道她又跑到水灵那里骂街去了!民生最近拿老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躲在家里不出门,可呆在家里心烦的不得了。这时大门响了,老伴竟满脸泥水的跑了进来,见了民生就放声大哭起来。民生很惊讶,老伴的叼泼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怎么会弄成这样呢?见老伴满嘴巴满脸的泥巴,脸蛋子也被人揍肿了,浑身上下就象在泥巴里打滚了似的,民生就猜出了个大概,看见老伴这副惨兮兮的狼狈像民生想笑可又极力忍耐着。老伴爹了妈了的一顿哭骂,民生才清楚是水灵揍了她,民生想:“这样也好,省得她满街的撒泼,给自己丢人现眼!”老伴拉着民生哭闹了一天;非逼着民生马上就去教训水灵不可;弄得民生的头多大!晚上大军回家后,老伴又和儿子一顿哭诉,要大军带人去揍水灵给她出气,大军弄得两头为难,只好劝了一回母亲,又劝了回父亲。最近为水灵的事情家里乱做一团,大军现在听见他们老两口吵架就心烦,最近大军每天都早早就走,天很晚了才回来,躲在外面免得心烦。
老四最近很开心。自从民权把三轮车还了回来后,老四没多久病就好了,又开始象以前一样的开着三轮车每天起早饭菜了。民生霸住水灵后,水灵和老四哭了几次,老四尽力的开解水灵:“根生惹了这么大的祸,不这么着咱还能活吗?再说以前民生也对咱不错,以后咱还要靠人家照应呢,闺女,你就委屈委屈自己,应付应付民生吧!”。水灵无奈,只好顺从了民生,但心里却把民生恨死了!最近家里不管有什么事情水灵都喊民生去做,家里缺什么都向民生要,水灵暗想:“不能便宜了这个老色狼!”水灵最近也穿金带银的了,城里女人有的水灵都要,光首饰民生就给水灵买了三千块钱的了,水灵还是不满足。老四也跟着粘了不少光,民生又给老四搬了一箱子酒还送了他一副墨镜,民生还把不少他穿不了的衣裳送了老四,老四觉得很开心。
第七十九章
雅琴上身穿了件素花的白衬衫下面穿了条黑裤子背着个绿色的军用水壶和发了黄的书包,呆坐在信访局办公室的长椅上,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天了,中午信访局下班的时候,她就蹲在楼边喝着绿水壶里的水啃着黄书包里带的自己蒸的硬馍。“雅琴啊,回去吧,下班了!”信访局的周股长一边收拾办公桌一边对雅琴说。“周股长,可我的事情?”“嗨!雅琴啊,你总泡在信访局也没用的!信访局管不了你的事情!”周股长叹息着说。“乡里说不管、公安局也不管、您这里也不管让我找谁去啊?”雅琴有些哽咽着说。“不是我们不管,而是你的证据不足啊!这没证没据的,谁也没办法啊!”周股长有些不耐地说。“怎么没有证据啊?民权第一次打铁蛋的时候村里人都知道的!铁蛋被打伤后民权到我家里又砸又打的也是全村人都知道的!铁蛋出殡的时候,民权砸了铁蛋的丧事,还打伤了我公公,这在场的村民也都可以作证啊!”雅琴激动地说。“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了,嘴皮都快磨平了,快回去吧!我要锁门了!”周股长不耐烦地起身向外走。
雅琴丧气的回到村里。雅琴最近很紧张,也很丧气。民生、民权现在在村子了势力这么大,这铁蛋的仇可咋报呀!最近民权经常过来威胁她,警告她不要四处告状,甚至拿孩子来威胁她,不能不使雅琴担心。现在县里、乡里的干部见了她就头痛,县信访局、纪检委、公安局的门槛都被她踏平了,这些部门的人见了她就躲,雅琴很伤心!但她并不想放弃:除非我死了,只要有一口气,一定要告到底!
最近淑芬几乎每晚都回家;哪怕是后半夜淑芬都要开车回来。淑芬最近急切地想要个孩子,自己都30岁的人了,再没孩子不真应了村里人的话:遭了老天的报应了吗!淑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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