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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裴根本不需要他。
这个突然明晰起来的认知让高竞霆如遭雷击。
他抓住容裴的双臂:“阿裴”
容裴说:“我又不是要去多远的地方,只是接任范秘书长的位置、换个位置上班而已。你不是还住在我家吗?我们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经常见面。”
高竞霆说:“不一样!”
容裴微笑起来:“没有不一样。你父亲不是把郝师弟派下来了吗?我会告诉你分派点什么事给他做,外交部还是我们的。”
高竞霆看到那抹熟悉的笑容,兴奋地追问:“跟以前一样,我来调…教他,你遥控指挥?”
容裴点点头:“虽然会有点严苛,不过这也是为他好啊,年轻人就该多锻炼锻炼。”
高竞霆赞同地说:“没错!”
大学时这个郝英杰主动找上门来认师兄,容裴说他身边缺个帮他做事的人,就想办法把郝英杰留在他身边了。
那时候容裴很忙,整天不见人影。他心情很不好,缠着容裴不让他出门,容裴只好抽空给他支招耍着郝英杰玩儿。
高竞霆想到郝英杰狐假虎威的模样儿,心里有点迫不及待了。
容裴说:“这次和大学时的情况不一样,他已经是郝家的正式继承人了,你要想办法把他变成你的人。”
高竞霆一怔:“我的人?”
容裴眉头微微扬起,露出浅淡的笑意:“即使你不是很聪明,即使你既学不好经济学也学不好政治学,即使你在哪一个领域都不是拔尖的,都没关系。只要你网罗到这样一批人,让他们甘心为你所用,你就可以走到比很多人都要高的地方。他们要学会怎么运用知识和手段,而你只要学着怎么用人就好。你有这样的本钱。”
高竞霆急切地问道:“等我学会了,阿裴就会回来我身边吗?”
容裴一顿,说:“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也许到时你不想我回来也不一定。”
高竞霆想也不想就说:“不会!”
“听说过一句话吗?轻诺必寡信,”容裴看着他的眼睛:“意思是轻易许下的承诺的人也很容易失信,我最痛恨这样的人。”
高竞霆委屈地重申:“我不会!”
容裴拍拍他的脑袋,笑着说:“好,我相信你。”
高竞霆分辨出了容裴语气里的敷衍。
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
高竞霆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却找不到任何应对的方法。
突然,高竞霆想到最新一期《好春…光》上有一篇《让男人开心的十个方法》!它说最开心的一种应该是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吞下他的精…液——因为那代表着彻底的臣服与最深的感情。
没错,彻底的臣服与最深的感情。
高竞霆回想着杂志上的教程,光裸着半跪在容裴面前,张开嘴含住了容裴的“小家伙”。
他温热而紧…窒的口腔把容裴的“小家伙”完全吞了进去,湿润的舌头像是舔食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灵敏地活动起来。
容裴愕然地看着高竞霆:“你疯了!”
高竞霆服务得更起劲。
“小家伙”很快就抬起头来。
在感觉与知觉的刺激之下,容裴的理智几乎要失控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高竞霆会做到这个程度,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的声音有点儿发哑,伸手推开高竞霆:“够了,不用继续了。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
高竞霆用双手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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