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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逃迹象,立刻批捕!尽量少让人知道,以免造成更坏影响。”我转念一想,问:“财政局去年就借给了杨宏三百五十万,可审计报表上怎么没体现啊?”明亮脸红了一下,这一拿眼睛睃陆股长,陆股长马上说:“是这样的,去年市县审计局在问及此事时,局里做了点工作就没上报表做另项体现的。其实各行局都是这样处理的,我们只是合群吧。”
我一拍桌子,火就上来了,讽刺地说:“好个合群之举,欺下瞒上还说合群,那不是不知道情况的就不是合群喽?看来我就是你们群外之人啊!”
陆股长没想到无心之语竟然让我勃然大怒,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用可怜的眼光向刘明亮求助。明亮低头狠命地抽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稳下情绪说:“明亮,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把这事先处理好,我要听你们局党委的专程汇报。也别背太大的思想包袱,大不了不当局长了嘛!”
送走刘明亮,我一时间恍惚了,明亮怎么会这样?看来人在官场也是不能免俗啊!也是个钱字在做怪!为了自己部门的干部职工能多点收入就走歪门!我也一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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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丽走的时候是早晨六点,是她自己联系县法院调的车。她蹑手蹑脚起床,随便梳洗了一下,提起包就准备走,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李学之,她心里猛然一酸,泪水涌了出来。看得出来学之的工作并不象明亮他们说的那么顺利,要不然怎么连睡觉都皱眉咬牙地呢?虽然他从不跟自己谈论工作上的事情,可也知道他的艰辛,没有背景,又不是在本地工作多年的外来干部没被人赶出去已经是万幸了。自己老公的性格脾气何丽非常清楚:耿直而率真,什么事情都要求做好,做到无愧于心。当年没阻拦他从市里下来搞基层,就是想他在生活中吃点苦头,知难而返,让他知道现今官场的学问并不是书本里的教条。没想到他还稳住了脚更进了一步。得知消息后还真的激动了一把,比自己马上要升任庭长还要高兴!自己这么多年在法院工作,耳孺目染也知道基层的县官们潇洒的生活和丰厚的收入,但也知道东窗事发的后果。可自己的老公没有沉溺声色犬马之中,
也没上缴过多的灰色收入,不禁也佩服他的沉稳和老当。何丽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知道贪图一时富贵导致丈夫锒铛入狱是多么的不合算,所以从不要求高档首饰、衣物,一身法院制服更显她靓丽风采。楼下传来一声小车的鸣叫,何丽轻吻了丈夫,悄然而去。
藕湖的清晨笼罩在乳白的薄雾当中,晨风有点料峭。何丽快步走向法院的小桑,一个二十多岁的司机正在车里打着哈欠。一点通红的烟头映在司机脸上,何丽不禁为自己找明亮要了条玉溪烟而暗暗庆幸。
何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小车马上启动,窜上往市里的公路。何丽拿出玉溪烟放在座前的小杂务箱里,笑着说:“这么早麻烦你出车,真不好意思了。我在老李那里看见一条烟,他又不抽,就带来给你抽了。算是一点感谢之意。”
司机拿眼睛余光看见是条玉溪烟,心里一阵高兴:我还以为送李县长的老婆会什么油水也没有,看来不象人们说的那样不懂世故嘛,更何况是二百陆十元一条的高档烟嘛。便讨好地说:“看您说的,送您一趟是应该的嘛,还带什么烟?何况您也是法院口的,能为领导服务是我们的荣幸!只是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啊?”
“有什么就说嘛,什么当不当的?我又不是主子你更不是奴才!”现在清朝皇帝电视剧太多了,里面经常听到什么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一听这司机说的何丽就想到了这上了,便开玩笑地回道。
那司机侧过头望着何丽说:“没想到李夫人这么年轻漂亮呢!而且还很风趣!”
何丽一听笑骂道:“小伙子眼睛看路上啊!你叫我阿姨我绝对不占你便宜!还什么年轻漂亮,留着哄那些小妹妹们吧。”
司机摸了摸脑袋呵呵笑着说:“阿姨,您真是看得很年轻啊。我咋看还以为您才二十多呢!”
听了司机的奉承话,何丽婉尔笑了笑没再答话。
说实在的夸自己漂亮的话从十六、七岁开始听到现在,何丽几乎麻木了,千篇一律也没什么新词。但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男人的目光里除了赞美,更多的是猥亵。眼珠子经常停在自己丰满的胸上就不动弹,白痴都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有一双眼睛却让自己看不出其他,平淡得什么也看不出来,那就是省委常委、政法书记金永贵。五年前在市院视察工作的金书记听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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