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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徒的家……只要别在这里……
岳苍寒制止了试图拦住晏宁的手下,双眼微眯,狐狸一般看着晏宁的行动,在他即将触及房门之时,大步向前跨去,将膝压在晏宁先前的受伤处,晏宁疼的脸色发白,冒了一身冷汗,咬咬牙忍住之后,试图推开房门,岳苍寒一把按住他的手,“搔头搔脑的满地乱爬什么?怎么,急着找司徒去?”
晏宁猛地打了一个寒噤,还是不死心的推门。
岳苍寒将晏宁的双手背到身后,膝骨抵在晏宁背部,“在这里干你,感觉应该蛮不错。据说,这里曾是你和那个人曾经住过的地方?只是不知……若那人知道你对他的想法竟是如此……下作,又会有何感想?”
晏宁死命挣扎着,岳苍寒向手下示意,手下们七手八脚凑上来,勉强按住了手脚作乱的晏宁。
“你是疯了么!屋子里的主人还在你就这么动手动脚!”
“我要是事前没做好准备,能就这么大大方方把你这个骚货带进来?放心吧,一个商人揽不成什么事。他被我们下了药,一点也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在他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放心的叫,放心的骚。”
晏宁拼命挣扎。衣物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撕扯开来,地上自是有些许凉意,晏宁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如果非做不可……请不要在这里……求您……不要在这里……”竟是满面泪痕。
“您?这话可真不像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怎么,这会儿害怕啦?先前问你话屁都不给老子放一个,现在倒知道求了?”
岳苍寒无声的笑了,未经任何润滑,将自己胯|下的性|器径直挺入晏宁体内,“呵,夹得真紧啊,骚货。”
头被狠狠按在地上,晏宁胸口一阵阵抽痛。
这里是他和司徒的家,而他竟然在这里,被一群人侵犯……他是不介意被糟蹋的,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罪孽。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与司徒有关的东西受到玷污。司徒送给他的毛笔已经叫岳苍寒毁了,加上其他材料熔铸之后变成了用来折磨晏宁的器具,由它铸成的铁球在过去几个月时常放置在晏宁体内。
他知道他对司徒的想法是龌龊的,可是也仅仅是在梦里想想。到了现实,他对司徒残留的一切的态度近乎虔诚,这里……他人生中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或许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家的地方,他最后的栖居地,最后的避风口就这样,就这样被他人毁掉了。
心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任何痛苦,晏宁竟然笑了出来,解脱的大笑。他终于彻彻底底的堕落了。终于切断了最后一丝,与司徒清的羁绊。
岳苍寒见晏宁这样的反应很是有意思,便招呼手下一起来玩弄晏宁——被上还笑成这样,真是个极品尤物。不玩白不玩。
晏宁在这在痛苦与欢愉交替的海洋中浮浮沉沉,昏迷中,他仿佛见到了司徒清。
“司徒……这样的我……应该能赎当年的罪了吧?你若是在天有灵,就让我摆脱这种痛苦吧,我真的已经受够了,受够了……我知道我或许永远赎不清我的罪,可是即便如此,我竟还想要你来救我……司徒,救我。”
白衣银枪,他的恩宠,他的荣耀,他永恒的英雄。可是这英雄的身影愈加模糊,最终消失不见,只有他一个人,在荒芜大地上行走,却再也找不到家的归属。
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宁双眼无神,身上遍布着青紫的噬咬痕迹,他只知道机械地喊着司徒,可是这个词的意思他已经记不得了,眼泪始终没有停过,他却不知道为何而流。
枪声的突鸣打断了这只有粗重喘息的夜,家丁的鲜血溅到晏宁被噬咬的红肿不堪的胸口上,晏宁已经意识不到这是血,只是顺着热气反射性的抬头看着那银枪的主人。觉得长相熟悉,但是认不出是谁。正对着的双眼,是那般熟悉而陌生,涌动的情愫,却丧失了辨认的能力。
司徒清看起来一切都好,但是明显比五年前清瘦了不少,骨头架子似的,再不复当年丰神俊朗。
他嘴角轻挑,笑容乖戾而放肆,“你们这是做啥,妖精打架?”眼神瞬间变得淡漠疏离。
岳苍寒显然是没想到事情会被他人打断,狐疑的望着来人,“你?”
“让你借住,可不是让你来扰人清梦的,在我的房子里做这种事?呵呵,天策和神策“交好”,也不是这样交好的。滚。”
岳苍寒蓦地打了一个寒战,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招呼手下,慢吞吞往外走。
司徒清指了指晏宁,“不把他也带走?”
岳苍寒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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