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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察觉上官透一直没说话。雪芝下意识回头看他,却见他满眼温柔地看着自己。雪芝有些尴尬:&ldo;我不是很像个当母亲的……对么。&rdo;上官透却把俩小孩都晾一边,搂住雪芝的腰就吻上去。俩人很久没有独处,在有些陌生又激烈的亲吻下,雪芝有那么一瞬间感到心跳停止,但很快缠住上官透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他。上官透将她压倒在床上,紧握住她的手。雪芝另一只手却特不安分,偷偷溜到上官透的衣襟下。啪。上官透捉住她的手,停止接吻,喘着粗气道:&ldo;乱来。&rdo;&ldo;嗯?&rdo;雪芝眨了眨眼睛。莹黄的灯光下,那双眸子像是染上了水雾。&ldo;芝儿。&rdo;&ldo;本来就有点忍不住了,你能不能不要故意……&rdo;&ldo;故意什么?&rdo;她无辜地看着他。上官透深深吸了一口气:&ldo;身体还没恢复好,大夫说了,最近都不可以行房事。&rdo;&ldo;嗯。&rdo;她又轻轻点头,&ldo;我听你的。&rdo;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上官透直接坐起来,用力捶捶头,长长吐了一口气。雪芝在后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都没发出声音。她也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上官透,放软了声音:&ldo;官人,你不想要我是不会要的。&rdo;上官透身子僵硬很久,突然猛地甩掉她的手:&ldo;我去沐浴了。&rdo;雪芝在床上肆意翻滚,尽情享受着报复的快感。与此同时,华山。夜已深。墙上的火把噼啪燃烧着。丰城在大堂中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地擦拭额上的汗液。很快,有弟子跑进来道:&ldo;掌门,西边仔细搜过了,没有看到四师兄。&rdo;&ldo;怎么会没有?再去东面找!&rdo;&ldo;是!&rdo;这时,一个女弟子道:&ldo;掌门,下午我似乎在全真阁附近看到四师兄。&rdo;丰城道:&ldo;我知道他下午在那附近啊。可是现在去哪里了?&rdo;&ldo;不,当时四师兄就在全真阁后面的小屋旁小憩。会不会是他睡沉了,一直到现在都没醒?&rdo;丰城突然浑身僵冷。&ldo;全真阁?&rdo;另一名弟子接道,&ldo;师妹不知道?下午全真阁那边才着火了,我们花了半个时辰才把火扑灭……&rdo;说到这,看到丰城的脸色,再不敢说下去。&ldo;什么,不可能的……&rdo;丰城跌跌撞撞跑下阶梯,直往门外奔去。作者有话要说:生俩孩子,是有目的的…………哼哼152次日黄昏。玄天鸿灵观的过道。丰涉和满非月僵硬地对峙着。不少路过的弟子都投来好奇而唯恐天下不乱的目光,还有人走过便煽风点火几句。满非月往往用带毒的巴掌抽过去,当场毙命的不少。又抽死一人,满非月踢开他的尸体,拍拍手掌,抬头看向丰涉:&ldo;你究竟想知道什么?&rdo;丰涉毫无惧意:&ldo;我父亲是什么人。&rdo;&ldo;我说了多少次,我不知道!&rdo;满非月情绪激动地怒吼。&ldo;圣母是知道的。&rdo;&ldo;你别再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rdo;满非月转身走了。&ldo;丰业。&rdo;‐‐刚一听到这个名字,满非月瘦小的身躯微颤一下,站住脚步。这两个字也像强力的催泪弹,几乎是在丰涉提起的瞬间,她的眼眶彻底模糊。&ldo;我生父叫丰业,华山前任候选掌门,丰城的亲兄弟,对么。&rdo;&ldo;我们不在这里说。&rdo;满非月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满非月对自己的定义,从来都是女皇,而非女人。是女皇就一定喜欢男人,却不会把男人当回事。她可以享用很多个男人,却不会爱一个男人。也只有在提到丰业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脸上才会露出忧伤的神色。她向丰涉说起了二十年前发生的事。丰城和丰业是一起被送到华山派习武的。虽然他们在上一代算是辈分高的弟子,丰城却只想学成离开,然后逍遥江湖。丰业却从小就对华山有着非同寻常的崇敬与仰慕。所以两人对华山派所作出的贡献自然不同。尽管丰城是块天生的练武料子,前任掌门却更器重勤劳而忠厚的丰业。几年后,满非月加入华山派,成了他们那一代最小的弟子。起初大家都以为满非月是年纪小所以个子矮,可三四年过后,她身高丝毫不变,于是大家都在嘲笑她,除了丰业。她因身高限制,许多招式练起来都有局限,丰业抽出很多时间耐心地教她,并且在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