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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的张老头说你长的很像狐仙,我也这么说给他们听的……”
老翁就这么抱着白狐,自言自语着仿佛和它闲话了好 久:炫:书:网:,而它只是在怀里闹腾着想挣脱,不时发出微弱的‘吱吱’声。 狐狸的左脚绑着一个圆圆地物件,看起来颇为沉重,兴许就是这个妨碍了它窜窜跳跳。
仔细一圈一圈轻轻解开,他拿下白狐脚上的纱布,原来是颗浑圆的珠子:暗红色,通体发光,穿孔处系着一根金色的绳子连接到脚上。
往日将珠子解下时,白狐都会兴奋地上蹿下跳、摇尾炫耀,可现在却懒洋洋一动不动,抖抖毛发遂又钻进他怀里,不安的缩成一团。
会女红么?
摇头。
能操琴?
不会。
吟诗作对?
我怯场。
那你去后院帮姑娘们刷洗衣裳分去!
衣服都是别人洗的。
知道了,你随我来,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满月楼。
哇嘞~终于让我混进青楼了!某陈心中窃喜,只道是自己运气太好,堵在鸨儿屋门口当了一回‘倒头’,不料竟被她收留了,这下子饭票可有了着落。
其实那些个附庸风雅的事某陈早就腻味了,此番逃出京城来南边寻师,不过是闲着无聊打发时间,一来游山玩水、享享眼福;二来也躲开了恶煞老爹的烦心咒。
“姑娘,你怎么就掉进这臭婆娘的井了?”身边忽然传来另一个女子地声音,某陈猛然颤了一下,故作镇静地望着**;其实正好想得出神,被她这么一搅和还真地会一惊一乍的。
“那鸨儿不敢动我地,放心!”得意地扬了扬一边的细眉,拍手欲再说些什么,却是一副神秘的模样,话在嘴边,生生停住了。 不知咽回去没有。
“姑娘,快些逃吧!”她偷偷瞄了一眼前边走着的老妇,遂压低声音道,“旁门今日没锁,我可以送姑娘出去地。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台之上无人胆敢抬头。 文武百官跪地叩首,终是等来了秦王登基的这一天。
西边搭起的红木梯子。 从下往上需行百步,铺盖软金绣的线长毛地毯,层层叠叠,如流金飞泻;尽头中鼎焚香,鼎前站着主簿司仪、开国元勋、王亲无数,唯独不见皇帝之所在。
“皇上!臣妾一时失言……还望念在小皇子的份上,求您开恩呐!皇上。 臣妾……”愈到后边愈听不清女子的呼唤,想是被宫中的嬷嬷侍卫拖得远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女子地命运在踏进宫门春墙的刹那就成了定局,那些叱咤风云地红en佳丽,最后善始善终的不过一二罢了。
摆驾‘栖凤宫’!
栖凤宫,凤之所栖也。
“起——驾!”皇帝已经坐上了八抬肩撵,公公荣喜忙整了衣冠扭到前面,扯高公鸭嗓子叫嚷。
一行人浩浩汤汤地朝东面移动……
关鸠宫的歌妃酒后失言。 龙颜大怒,被打入冷宫。 此话在后宫愈传愈坏,最后竟说出了个怪事:歌妃与宫内一侍卫有染?!
古来宫妃皆寂寞,唯有受宠留其名。 后宫,历来是以讹传讹的战场,没有硝烟。 无风起浪,比血流成河的疆场更另人毛骨悚然,我们甚至觉得,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死穴,怎奈还是有一拨一拨的少女被遣送进宫墙内,受宠地寥寥无几,大多数都落得个青灯伴终老,红en添消瘦的命运。
半刻钟后,一行人才至皇后的宫殿门前停下,落轿。 自有宫娥、太监簇拥着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去见天下最悲哀的女子。
御膳整整享用了一个时辰。
“皇上!臣妾求您放了歌妃吧。 妹妹绝非有心道破水,水……古将军之事!”原本以为可以静观其变的皇后忍不住啜泣道。 “臣妾日后定会严厉训导后宫妃嫔,绝不会再提起了,皇上!”
“请皇上开恩,放过歌妃娘娘。 ”本在一旁伺候的宫人们竟也齐刷刷跪地叩拜,心头积火又旺了几分,无奈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发怒,揭了皇后面子。
“朕无意将她驱逐出宫,只是去吴仪宫住一阵子,时候到了自会回来的。 ”传荣喜捧了一个香木方盒进来,继续道“这是你上次向朕讨地天山雪莲。 小皇子近日和凝香一处玩耍,凤歌,可要费心了!”
此次他居然唤出她的名字,暗喜。
“臣妾代妹妹先谢过皇上了!小皇子聪颖过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