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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手,慢慢挪到小摊边上,问:“老板,这个怎么卖?多少一个?”
那老板头也不抬专心做着饼:“放鸡蛋五块钱一个,要其他的料,”他指指前面,“那块牌子上写着呢。”
最终买了个放鸡蛋的饼,缓缓地穿过人群,心情出奇地好。
走过小吃街,街的另一端就变成了另一种风景。有ktv、宾馆、小吃店,总之很生活化娱乐化的一条街。大叔带我走进一家挂着木牌子的ktv,没错,就是木制的牌牌,顺着楼梯走到二楼,ktv的感觉就迎面而来了。
窦豆自然是最早到的,坐在大厅里,翘着二郎腿调戏旁边的女生,活像个小痞子。见到我们就跟见到革命亲人似的,扒上来就哭诉自己怎么怎么孤苦无依,当了司机还被人无情抛弃。他这人性格太多变了,我都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跳脱。
校草校花组合也紧随其后地来了。一看人齐了,就让服务生带着去了包厢。
设施很好,环境也不错,难怪他们这种见惯世面的公子哥儿也会来这种不算入流的地方。我还挺喜欢听歌唱歌的,总觉得有些曲调有些歌词是有生命的,它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悄悄引起人的共鸣。唱一首歌唱到哭,我相信那是真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事情要发生的时候就连狂欢的歌声也不能阻挡。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我见犹怜的那种气质古典的女生,眉眼盈盈。当是女生看了都不忍心伤害的气质。可当她出现的时候,原本热烈的氛围降至零度,她偏偏看向的是古寂。
当下,我和宋烟站在茶几前,古寂在我右手方坐着,另外两人左边坐着,门口站着那个女人。歌声已经停止了,只有伴奏还犹自开心地放着。
人生二十年里,今晚终于碰到狗血的事了。
宋烟扯了扯我的衣角安慰我,我并不认为现在需要安慰。古寂在看到那个女人时,嘴巴抿成了一条线,似是并不乐意见到她
☆、三十二因为那个女人
气氛很是诡异,就连一贯最会调节氛围的窦学长都没了声音。音乐有多响,场面就有多尴尬。
那个女人却浑然不知自己带来的这场暴风雨前的宁静有多不妥,末了还润湿了点点眼眶,彷佛自己是受害者。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究竟合不合理合不合适,只是看着古寂,好像跨过千山万水只为找到他。我和其余的人都化成了不需要存在的*摆设。
她拎着小小的手包,轻启双唇,抖动着声音喊了一句“师兄”。
若是放在武侠片里,师兄师妹这叫法岂不是有情人儿的专属?可惜,这是在现代的ktv。她一句“师兄”倒再次勾起了我的疑惑,古寂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角色,我已经弄不清了。他前不久跟我说“你问,我便答”,我没说的是“你不说,我便不问”。
“师兄。”她生怕古寂没听到,又喊了一声。
他站了起来,平常时候就冷冽的气势不知为何在此刻迸发,冰冷地不近人情。我昂首挺胸望他,却不见他看我。
眼神直直地看向门口,我发现昏暗里他攥着拳头紧了又松,“你来这里做什么?”
“师”女人还想再叫一次,最终还是吞回了一个字。我不知道她和大叔到底什么关系,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只知道,他们可能有过的过去让我心脏胀得难受。
嫉妒是会让人发疯的,我装作毫不在意,却在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去的时候,溃不成军。
她甚至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看着他。
“小寒,”宋烟抱住我的肩膀,眼睛里满满都是心疼,她大概也觉得此时此刻我是装着的强硬,“哎,没事没事,无关紧要的人,别想太多。”
但这种话,骗她自己都骗不过去吧?其实,人呐,都是七情六欲的动物,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没有些青春朦胧的感情,谁没有一段过去呢,只要现在的他是自己的,又何必去苛责那些你还未曾出现的岁月?
可是,所有的心灵鸡汤不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吗?人可以在安慰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娓娓道来,唯独放在自己身上,就行不通了。
我知道这样很不应该,可我忍不住还是会嫉妒啊。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有那样一个女生曾经在他的世界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足迹,现在她又出现在眼前,心好像就抽抽的痛。
不想被这样的情绪左右,说服自己不要去打开那个潘多拉魔盒,我跟宋烟说出去透透气。一出门,沉闷的压抑散去了些。但不远处的拐角口,他们就在那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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