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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野趁机握住巧柔的手:“我觉得值。”
巧柔用力抽回手,转身离去。
望着巧柔的背影,罗野把纸巾握紧,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28、老房子里(黄昏)
窗外雨声阵阵,行健站在画作前沉思。
门开,打着破雨伞的孔大远走入。
行健惊喜:“叔,您来了?”
孔大远:“刚下火车。”
行健:“怎麽不说一声,我和巧柔好去车站接您。”
孔大远:“又没七老八十,还用你们?”
行健拿来毛巾为孔远擦拭雨水。
孔大远搂住行健:“行健,让叔看看,你怎麽又瘦了?”
行健:“哪儿啊,我一顿能吃三个大馒头。”
孔大远心疼:“还嘴硬,看这脸,都看出颧骨了。
行健:“没事儿,瘦点健康。”
孔大远:“你这孩子,就知道跟自己较劲。””
行健:“跟您学的。”
孔大远苦笑:“是啊,你叔是罪魁祸首。”
29、巷口,熟食摊前(黄昏)
如注的雨水让巷子里行人稀少。
行健打着雨伞站在熟食摊前。
油布棚下,摊主掀开蒸锅,露出热气腾腾的扒鸡。
行健探头看:“您帮我挑只烂乎的。”
摊主:“放心,都脱骨了,要不是赶上下雨天,这时候早没了,大的小的?”
行健:“来只大的。”
摊主:“得嘞。”
30、老房子里(晚)
桌上摆着买来的食物,行健为孔大远斟酒:“叔,雨天湿气大,多喝点吧。”
孔大远把酒一饮而进,感慨:“唉,可算吃顿踏实饭了。”
行健:“叔,我婶好吧?”
孔大远:“好。”
行健:“宋老师呢?”
孔大远:“别提了,她正为小学校的房子发愁呢。”
行健:“房子怎麽了?”
孔大远:“漏雨呗。”
行健:“严重吗?”
孔大远点头:“三十多年了,房顶的窟窿多得没法补,你说愁人不?”
行健:“那学生咋上课啊?”
孔大远:“说的就是啊,雨大了,教室根本就没法待人,宋老师急得满嘴起大泡。”
行健担心:“马上就进入雨季了。”
孔大远:“房子已经酥了,除非大修,小打小闹,根本就不顶事儿。”
行健:“那就抓紧修啊。”
孔大远:“可钱哪来?”
行健:“乡里不知道?”
孔大远:“咋不知道,可乡上不出钱。”
行健:“为什麽?”
孔大远:“想让学校搬迁呗。”
行健意外:“搬哪儿去?”
孔大远:“与石头镇小学合并。”
行健:“可石头镇离咱村五六十里地呢,中间还隔着淹死狼沟,孩子们能天天跑吗?”
孔大远:“是啊,这明摆着熊人嘛。”
行健:“乡上为什麽要这麽做?”
孔大远:“这里面有名堂。”
行健意外:“什麽名堂?”
孔大远:“还记得去年冬天砸玻璃的事吧?”
行健点头。
孔大远:“抓住了,是后沟的秦老二。”
行健奇怪:“秦老二不是地癞子吗?!”
孔大远:“就是他。”
行健:“他为什麽砸玻璃?”
孔大远:“想把学校搅黄。”
行健:“对他有什麽好处?”
孔大远:“他是被雇的。”
行健:“谁在捣鬼?”
孔大远:“听说是副乡长的小舅子。”
行健:“他雇人砸学校干吗?”
孔大远不平:“哼,还不是看上了学校那块地方,想改成化肥厂,那样就可以大把挣钱了。”
行健:“这麽做太缺德了,学校不能搬!”
孔大远叹气:“可又能挺多久呢?”
行健:“修学校需要多少钱?”
孔大远警觉:“你问这个干什麽?”
行健掩饰:“随便打听打听。”
孔大远:“少来,上次换玻璃的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