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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读到这里,侯府的人终于舒了一口气。找到了霍元姬的踪迹,又没有被皇族其他势力发现,这真是天大的好事了!众人脸上都有了精神,只盼着最后的好消息。
霍五爷也在,听了这消息,一言不发回了潇然轩。妫氏嘀咕了一句,也不敢多说闲言闲语。毕竟佟氏被接回家,也没有经过霍修开的首肯,便是霍老祖宗也自觉理亏。
妫氏还撇嘴,同霍四爷咬了耳朵:“五弟摆出那副样子给谁瞧啊?后面找到他,竟然在酒窖里烂醉如泥,根本不能主事!再说了,这事情也是母亲点了头,但凡是个男人,也没见过这样窝囊的!就因着这样,那封私信究竟是什么人写的,我们侯府也不没去追究吗?听说佟家的还在外面嚼舌根,依旧一口咬定乃我们所为。
侯府和佟家的这些嘴皮子仗都不重要,还不如这一年的大雪来得凶猛。这铅灰色的天空中,乌云密布,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严严密密,笼罩了整个盛京。
在太子被圈禁的第十四天,也就是隆里三年一月十九日。龙戾帝终于脱离了病危状态,开始处理宫中事务。
上朝的第一天便下了旨,右仆射周怀魏乃是火烧漪澜殿的从犯,判下斩立决,又抄了尚书右仆射之府,成年男子一并斩首示众,其余男子流放三千里,妻女充入教坊。太子少保斩立决,家产充公,妻女幼子充入官奴所贱卖发落。其余主犯加派京兆尹与大都督一并捉拿审问。
四房的周姨娘闻言就昏死了过去。她虽然只是尚书府的旁支庶女,但是这一次皇帝下旨几乎株连九族,她的父兄也未能逃脱,一并斩杀在了菜市口。
周姨娘醒后到了老夫人房中磕头,便是磕得头破血流,侯府也没松口让她送去一席裹尸布。最后好求歹求,侯府派了一个下人,拐了几道弯在街上雇了一些办理黑白事的人,让这些人出面,偷偷塞了些银子让衙门的人草草买了口薄棺材下葬。
霍定姚在珏鸢阁内听到此事,心下惊恐。那圣旨上说了,这周怀魏还是个从犯,便落得个如此下场。如今永定侯府还未洗脱嫌疑,若最后真被判为了主犯,岂不是会更惨?!
不禁她这样想,皇帝开始动手,让整个侯府又陷入了一片愁云之中,大老爷二老爷已经被停休,五老爷虽然还能去图制局,但毕竟接触不大核心层面的东西,相当于他们侯府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霍定姚想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红素见状连忙掩实了门窗,又吩咐藏碧取了银霜炭,把地龙烧得旺热。她想了想还不放心,起身翻了一件绯红色的貂绒围领出来给霍定姚仔细戴上。
霍定姚摆摆手,又拿起了剪子,心不在焉剪断了一个窗花。
二月初四是大年夜,初五即为春元节。若是往年,侯府早就热闹开了,府里出去的六姑奶奶会提前回家省亲,还有邢府也会派大舅舅前来问吉,中书监府、卫国公府还有朝堂上三枢六部的大小官员,车水马龙如流水一般涌向她们永定侯府,奇珍异宝更是源源不断送了进来,多得没地儿摆放。整个侯府更是装扮一新,到处挂上红红的花灯,贴上红红的对子和年画,俱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老祖宗会发金锞子,奶奶们则会派下银锞子。若是得了空闲,她们还能溜上街去看烟火。
而眼下,大家都没有这份心思,皇城里听说也没有大肆铺张。霍老祖宗淡淡吩咐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各房的倒是勉强绣了些绢花。
霍定姚手一抖,又剪坏了一张红纸。干脆把剪子往竹篮子里一扔,索性不干了。红素见她急躁,柔声安抚:“奴婢已让青欢去守在了荣景堂,若佟家来了消息,我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姑娘不必忧心,眼瞅着都消瘦了一大圈,若大奶奶瞧了,又会心疼了。”
正说着,青欢打帘而入,一脸喜气道:“姑娘,姑娘,有消息了。佟家派了人来送信,刚进门呢,正朝着老夫人那边去了……”
她话没说完,霍定姚一个飞身已经冲了出去。
闻讯而来的还有其他几房的人,便是有好些姨娘也抱着哥儿和姑娘在院子外探头探脑,下人婆子也没办法将人打发离开。
这次佟府派来的也是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但是不是佟有福。他自称姓冯,亮出了佟家的腰牌,见了霍老祖宗后便拿出了一封厚厚的书信,便告辞离开。张全再三挽留,这冯管事也没有多做停留。
书信是从北方飞鸽传书回来的,上面还有佟家雍州分部的印章。王氏最近比较得脸,便自告奋勇担任起念信一职。信写得极长,先说明了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