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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很烦。”唇角轻轻地扯起,蛇祖竟然带着促狭的语调在调侃他。
戈德里克很不欣赏他的幽默,直接朝天翻了个白眼:“这点你不说我也知道。”
“戈德里克,”萨拉查抬起眼,鲜红色的眼睛再次让狮祖忆起了初见,“不过,你烦得还不算太惹人厌。”
“啊?”这一次,难得的轮到金发男人耳背了一下,“你说什么?”
直接转身,黑色的袍子翻滚起来格外有气势:“不说那些废话了,跟我开会去,罗伊娜好像有新的发现。”
“喂喂,你再说一遍会死啊……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狮祖继续不依不挠,加快步子追在蛇祖的身后。
回头瞥了他一眼,萨拉查冷冷地嗤道:“会死,被你唠叨死。”
“萨拉查,萨拉,伟大的黑巫师,告诉我吧。”金毛狮子依旧撒娇中。
扬眉,一丝看不见的淡笑在嘴角悄悄勾起,萨拉查忽然找到了,第二个始终没有阿瓦达戈德里克的理由。
正文 本少爷争辩了
萨尔抱着腿坐在床上发呆,不停回想今晚的所有事情。
假设这件事真的是阿加雷斯干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对,阿加雷斯是自己的朋友,不可能做一些针对霍格华兹的事情。
那么,会是上次那个可疑的小姑娘吗?可是……
就在萨尔觉得越来越迷茫之际,寝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但进来的不是弗兰克斯,竟然是他的父亲,萨拉查。斯莱特林,这让萨尔在讶异之余,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因为从他有记忆起,父亲就不曾单独来过他的房间,一次也没有过。
“父亲大人……”
萨尔低垂着头,除了这四个字再说不出其他,两人之间蔓延着一种难言的沉默,而正是这种沉默,令萨尔更是觉得不自在。
“今晚晚餐,你去了哪里?”萨拉查盯着自己的儿子,开门见山地问。
心中猛然一紧,萨尔知道他是在怀疑阿加雷斯的事情:“我一直在寝室,因为脸上的伤,所以没和弗兰克斯去餐厅吃饭。”
两根手指划出优美的曲线,蛇祖伸手抬起他的脸直视自己的红眸,而萨尔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父亲的手指,骨节明秀,修剪整齐,竟有种和他外表格格不入的清爽。
“再说一遍,晚饭的时候,你去了哪里?”
萨拉查的眸子忽然变得鲜红欲滴,简直是妖冶至极的色泽。与此同时,萨尔却感到大脑有被入侵的痕迹,更可恶的是,力度绝对不弱,仿佛是要强行剖开他的大脑。
紧咬住嘴唇,萨尔挣扎着不让他继续窥探,可一幅幅不堪的画面,还是呈现在萨拉查的眼前:父亲冷漠的俯视,母亲失踪的花雨,躲在城堡里偷偷的哭泣,彷徨、无助……
萨拉查的眉头皱了一下,摄魂取念的力度还是没有松懈,他的大脑被入侵得更加彻底,埋在最深的秘密不得不剖白于前,萨尔的额头慢慢地淌下了汗水。
月光下,茶发少年温情的眼神,还有不远处绑在旗杆上的男孩,零落的片段让蛇祖很容易就拼凑在了一起,嘴角的弧度几不可觉地微微上翘。
父子两人僵持片刻,最终以蛇祖的强势告终。
摄魂取念停止,小少爷面色煞白地瘫倒在地上,伸出手虚空地想要抓住什么,但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去,空洞的双眸中刻入这张硬冷的脸庞,至死不忘。
为什么?他每一次都可以毫不犹豫地伤害自己。
将最不堪的记忆呈现在眼前,损耗的不是体力也不是魔力,而是伤了他的心。
呵,也许,自己早已被他伤透了心。那么多一次何妨呢,萨拉查。斯莱特林?
用一个简单的漂浮咒把儿子安置在床上,萨拉查出神地凝视着自己唯一的血脉,手指拨开孩子湿濡的额发,赤色的眼底有一抹很淡很淡的黯然。
也许,戈德里克说的是对的……也许下一次,他还是用吐真剂比较好。
再醒来时,守在萨尔身边的是弗兰克斯。黑发灰眼的男孩正在用毛巾替他擦汗,一见到萨尔睁开了眼睛,立马高兴地跳起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到底是怎么了?我一回来就看见你昏倒在床上。
“斯莱特林院长对我用了摄魂取念。”萨尔解开了扣子,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衫,面无表情地回答。
弗兰克斯注意到原来的衬衣已经湿透,这个答案本身也引起了他强烈反感:“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未成年人用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