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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说道。
莫离牵起柔软的小手,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朝屋外走去,连最起码的道别都吝啬于施舍。
御凛神色不明的看着跨出房门的身影。这个男子果然是传闻中的阴晴不定,这倒无妨,只是这个女子真的是三年前执意嫁给战无痕的东旭国的白兰?自五年前的‘无色’一毒这个女子就失去了任何踪影,任凭阎都情报遍布天下也没有找到她的任何消息。自两年前醒来,这个据闻失忆,坚持自己叫浅墨的女子的言行完全出乎了众人的意料。‘相思断魂’医圣殿的白兰不懂医术天下尽知,难道世人都被她愚弄了?抛出一纸休书,震惊天下的白兰儿,这个女人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捉摸不透。
“爷,我们是否回阎都?”蓝海棠迟疑的看着陷入思绪的男子,虽然御凛仍是不动声色,但是作为他贴身侍女的蓝海棠却知道,爷对那个淡漠却狡黠的女子产生了好奇,那个完全不同于传闻中软弱的如风中残花般的女子,犹如浴火重生般的忘却了前尘往事,淡漠的让人看不懂。
“启程回去。”御凛冷却下有些跳跃的心情,眼下自己不过是因为她的淡然如风而勾起了好奇,不过这个兴趣还不足以使自己逗留。
浅墨站在窗前,看着从酒肆走出的不怒自威的男子和美的轻盈的女子快速进入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踏着路上的积水,马车在雨中渐行渐远,直至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淅淅沥沥的雨帘之中。
“莫离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浅墨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摸索着上古神兽的图腾。御凛?这么自信只要是在阎都就一定能找到他,这块玉佩怕不是一般的意义吧。阎都,那个以区区一座城池之姿而屹立于四国之间一百多年不被侵吞的传奇?背后的沉默让浅墨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此时的莫离沉默的让人看不清。
“浅墨儿。”期期艾艾的嗓音,有些结巴。
“恩?”浅墨偏过头看着莫离有些奇怪的表情,脸上一片潮红。
“那个浅墨以后能不能都唤我相公?”浅墨不敢置信的神情让莫离尴尬的不停挠头,本来还算顺贴的发,被折腾的有些凌乱。
一瞬间浅墨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莫离支支吾吾半天就想说这个?可是正常人在这个情况下不是应该问蔓菁的事吗?浅墨确实是一脸惊讶,不过看着莫离有些受伤的眼睛,浅墨知道他误会了。
“莫离,来。”浅墨拖着坠地的绸缎,缓缓走到铺着锦缎的木椅前,“坐下。”
莫离呆呆的机械似重复着浅墨的要求,不知所措。
浅墨解开莫离头上,素裹着青丝的黑色布条,自怀里掏出一把制作的有些粗糙的木梳,一下一下仔细梳理着长长的发丝,动作轻柔的唯恐不小心拽疼了他。
莫离完全被人施了法似的僵直在椅上,挺的笔直的脊梁让人怀疑,只需轻轻一戳,这个高大壮实的汉子,就如木偶般倒在地上。
“蔓菁又称红都花,它的果实红的似滴出血一般,坚硬如木,光亮如漆,永不腐烂,永不退色,像一颗坚贞不变的心。据说古时候有一对恩爱夫妻,韩凭和贞女镶,他们被棒打鸳鸯,还死不同穴,后来贞女坟上长出一株高大的红豆树,韩凭坟上生出一株相思藤,藤缠树,树护藤,生死不分离。”白皙的头颅缓缓的靠近莫离,近的贴在烧的红火的耳垂上,起合的唇瓣摩擦着脆弱的耳际,“所以它的另一个名字叫相思豆,相思断魂,相公。”
莫离只觉得耳边一股热气,直吹的心里痒痒的,鼻息间是熟悉的淡淡的兰花清香,已经僵硬的身体再也经不住刺激。之听到脆弱的神经,“啪嗒”一声折断。
转身抱住纤细的身躯,置于腿上,颤抖的大掌摩挲着浅墨柔软的腰肢,水色的薄唇顺势压上了圆润水泽的菱瓣,本能的吸吮着。
浅墨一惊,本来是想逗弄这个二愣子的,没想到却反让他占了上风。不过那又如何?眼前这个自己名正言顺的夫,是自己愿意让他陪伴身侧的男子,之因为他是莫离。
浅墨柔顺的贴上去,顺从的举动似乎让莫离受到了鼓舞,大掌已经不满足腰上的触觉,不安分的在纤细的娇躯上摸索着,顺着锦缎的领口滑进去,掌中的小巧而饱满的触觉,让莫离的呼气声越来越粗重。
“等等莫离,梦漪她—”浅墨的呼吸有些急促。
莫离难得反应迅速的堵住眼前起合的粉色诱惑,掌中的力道让浅墨不禁惊呼。
抱起轻盈的娇躯大步流星的朝客房的大床走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出一句:“她由暗五看着晚膳前都不会打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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