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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穿上衣服去开门。门才打开,眼前的情景吓我一跳。刘老板那强悍的老婆带着几个精壮的汉子站在门口,她一看见我就泼妇般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羔子,连老娘的老公你也敢勾引?你们这算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白脸,只要有钱,连屁股都出卖……恶毒的话伴着她横飞的口沫包围了我。我愣住了,呆若木鸡,任凭他们把屋内的一切砸得粉碎,任凭他们拳脚交加打在我身上。我紧紧的护着头,脑海里一片混乱。
刘老板那强悍的老婆,挥舞着一双肥大的手,左右开弓,打得我眼冒金星。她发了疯一般又打又咬,情急之下,我重重的把她推到地上。她就坐在地上撒泼,淘淘大哭中夹杂着数不尽恶毒的谩骂。我累了,倦了,抚摸着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看着满地狼藉,看着焦皮烂叶的万年青,我的思想凝固了。窗外,春天热情的阳光闪耀着,屋内却冷如冰窖。我浑身颤抖着,血、汗染透了身上的白色T恤。
我没动,在混沌的状态中一直痴痴呆呆的坐在房间角落,任凭泪水恣意横流。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他一直紧紧的,紧紧的抱着我,陪我流泪。很久后,我才问他为什么会这样?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我住在这,他说了很多,解释了很多,我只记得原来我被人出卖了。一个和我一样的酒吧窜场歌手,因为被他解聘,怀恨在心,跟踪他,原以为他在外面包二奶,没想到他发现了是我和刘老板在一起,他打了几次匿名电话给刘老板,威胁他,但刘没理睬,原以为他不敢怎么样,没想到,他就把事情捅到早有疑心的刘老板老婆那里,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那强悍而厉害的女人,怎么会放过我呢?不管刘在外面是包二奶还是养小白脸,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事情。听完他的话,我愣住了,我原以为事情不会这么严重,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他天长地久的,但……
他要我去医院作全身检查,他去找他的悍妻论理。他走后,我没有去医院作检查,收拾起自己简单的行囊,背着木吉它,一步步离开。论理?论什么理?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有理可论么?他性格中的柔弱,我早已明了。我走时,给他留了一封信,不知他有否看见,信上面写着:我们该结束了!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和体贴。是该我走的时候,我不能再继续下去,我付不起生命的耗托。我应该告别,告别你,连同这迷幻的背景,走进另一片风尘,重新寻找一切!
走了,就不会回头。过去的一切宛如云烟。
我告别了当酒吧窜场歌手的生涯,告别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前面的路还很漫长,但我一样会勇敢的走过,走过春天,走过秋天,走过生命中的四季!
人生和爱情
凭着自己的年青和俊朗的外形,我很轻意的在厦门大学附近一家叫";食轩";的餐厅找了份服务生的工作。因为临近厦大,餐厅的生意极为红火,客人主要是厦大的学生,还有一些来往游客。
没上班时,我就一个人跑到南普陀玩。南普陀座落在万石岩下,气势恢宏,香火旺盛,偌大的香炉烟雾缭绕,善男信女来往不绝。古朴的庙宇,栩栩如生的镏金塑像,一进又一进的深深寺院吸引着慕明而来的四方游客。暮鼓晨钟伴着朗朗的诵经声,空灵的木鱼声,相互缠绕,时刻让游人的心里升腾起一种神秘与肃穆,还有一种庄严与神圣。坐在如茵的草地上,吹着凉爽的风,看眼前来来往往如织的游人,仿佛在看一场烟火表演。
我来南普陀不是因为那万古不语的金身塑像,也不是向往那横延不断的木鱼声,我是喜欢南普陀前面那一大池的荷花。碧绿的荷叶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粉红色的荷花凝脂般娇艳。微风轻拂,荷叶田田,摇曳生姿 ,荷花宛若水之精灵。
在草地上,我坐着或躺着,随心所欲,空灵的鸟鸣伴随着早晨嫩黄|色明亮的阳光洒满我的全身,微风静谧地流淌,荷花清淡的芳香弥散,思绪飞扬。我想起以前在汀江河里游泳的趣事,想起养父小山胞似的胯部,想起帅气的皓文,忧伤的姚芳,还有目光深邃如潭的郝东,长发飘逸游走天涯的阿洋,以及和刘老板相处两年来的点点滴滴……谁说往事可以随风而逝?其实并不是所有逝去的往事都可以遗忘,它只是和我们现在拥有的时光背道而驰,但它总会在你的心里,你的生命中留下一些难以抹去的痕迹。
没有回忆的人是可悲的,拥有了太多的回忆却显得可怜。往事,毕竟不堪回首!
人生是一场未知的旅程,谁知道在人生的下一个路口你会遇见什么,也许一个不经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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