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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鱼在台下发牢骚,她就算没长的倾锅倾盆好歹也让她穿越成赛西施啊,就算她没生在挥金如土的家好歹也让她穿越到骄奢淫逸的地方啊,可惜某人顶着一张大众脸拖着一个潦倒身靠在某个帅哥怀里思春,现在能安慰她的也就是这一票摇钱树了!等她靠着这些人发了财,也找一票猪头来给自己做背景!
台上的中年人对着一排跃跃欲试的人说,“,文采第一。”说着一拍手,台上走来两个家丁抬着一块用布盖着的牌匾,中年一拉布,牌匾上写着:
千寻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年对着台上众人说,“各位请对下联。”
曾缺鱼咂咂嘴,“有钱就是爱显摆,出了对联还弄个牌匾!”
一边的田葬泪倒是皱了眉头,“此对难啊……”
“很难吗?”曾缺鱼探头看去,台上的人或者在思考,或者在抓耳挠腮,有的干脆叹口气走了下来。
中年人看着他们为难的样子说,“各位也可以和自己一同前来的友人相互探讨一下,得出下联即可。”他话一说完,立刻台上的人都开始向台下的人询问,大脚走到边上就要跳下来,曾缺鱼拉住他说,“你想干吗啊?”
“下去啊!”大脚说,“我哪里会这些啊,我还是下去好了。”
“那怎么行呢!”曾缺鱼看看台上的人说,“你看啊,那些人也没想出来呢,所以啊,说不定大家都对不上来呢!”她说着扭头问田葬泪,“想出来没有?”
田葬泪摇摇头说,“好难啊……”
“中看不中用……”某鱼嘀咕了一下看看田晴,“你呢?”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我不知道……”
“真是的!”曾缺鱼翻了他一眼,“简直没话和你说了!”突然她脑子一惊拉过田晴到耳边说了几句,田晴立刻就点点头。
大脚急地在边上叫道,“喂!那我说什么啊!”
正说着中年人就说,“那现在就请各位说自己的下联吧。”说着就走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面前,那人张了半天的嘴巴也说不上下句,中年人一摇头,继续往那走问下一个人,“你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也摇了摇头拱手说,“小生不才。”接连几人下来都说说了一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或者根本就直接说不上话,终于到了田晴这边。
田葬泪问曾缺鱼说,“你教他什么的啊?”
“我教?”曾缺鱼说,“我哪里会啊,我是叫他一定乱说也要说一句啦,这么多人都说不上来,难道就不招亲了?!肯定这个对子是绝对啦,随便说一句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那他说什么?”田葬泪奇怪地问。
“我哪里知道啊!”某鱼撇着嘴望着台上说,“那你看他说咯。”
正说着就见田晴潇洒地一甩头,飘逸的长发一飞舞,他羞涩一笑,迈步上前走到牌匾前,玉指从衣袖里探出指着牌匾上的字,一字一顿地说,“大肉包……包子免费大又多!”
只听台子“轰隆”一声,某鱼立刻晕厥在田葬泪怀里,幽怨的声音飘了出来,“他……要说这个……就不要做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啊……”
田葬泪咽了咽口水,对着台上的田晴默念,这……都是什么啊……
台上台下一片死寂,中年大叔擦擦头上的汗,对着田晴说,“公子念得……好……”他说着走去大脚旁边问,此时的大脚正焦急地向台下问,“我说什么啊……”
某鱼被田晴的下联震得如五雷轰顶,她摆摆手,“随便……”别再丢人就好了。
大脚还张着嘴问,“我说什么……”见中年人已经走了过来,他嘴里念念道,“我……我……”中年男子和蔼地问,“这位公子呢?”
大脚咽咽口水,望了一眼天空,“我……”
“您什么?”中年人问道。
“我……我……我讨饭……饭分同伴我不多!”大脚干脆闭上眼睛叫了起来。
“羞耻啊……”某鱼一屡幽魂飘飘而出,某泪赶紧拉着幽魂塞回某鱼的身子说,“曾姑娘挺住!”
曾缺鱼拉着田葬泪泪眼汪汪地说,“葬泪啊……羞耻啊……”
田葬泪也点点头,望了台上两人,扶着曾缺鱼的肩膀说,“实在是羞耻啊……”
就在某鱼和田葬泪为此羞耻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中年人说,“本联乃一绝对,出此联出纯粹是为了看看各位的文采以及胆识,所以但凡说出三字着即可留。”此话一说,台上台下一片唏嘘,某鱼眨巴了一下眼睛问田葬泪,“啥?这还算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