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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我去叫负责此案的警官。”何文泽说着就要离开,却被柏皓霖叫住了:
“你不负责此案吗?”不用想他也知道负责此案的警官是谁。
“我刚工作不久,还不能独挡一面。”何文泽不好意思地笑笑。
彭涛似乎并不在警署,何文泽给他打了电话后就把柏皓霖带到审讯室。
警署设有问询室和审讯室,各五间。问询室是专门负责询问证人,里面除了一张一米多宽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外,只有一块镀膜玻璃以及一个扩音器。而负责审问犯人的审讯室则严谨得多,中央是一张长一米五、宽半米的桌子,周围放着四把椅子,以防止疑犯需要律师在场,桌上还有一盏足有一百瓦的灯,除了设有镀膜玻璃外,每间审讯室的东北角都装有一个监视器,审讯的过程会被全程记录。
问询室和审讯室的镀膜玻璃无一例外地全都安在走廊两边,经过的人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只是从室内看,那只是一扇巨大的镜子。
可是原本应该作为目击证人到问询室的柏皓霖却被安排到了审讯室,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怪异的事,只是柏皓霖并不知道其间的差别,跟着何文泽向审讯室走去。
在路过一间问询室时,柏皓霖透过镀膜玻璃,看到两名警察在询问一名正在抹泪的女人,他站在镀膜玻璃前,止步不前。
“怎么了?”走在前面的何文泽返回来。
“她犯了什么事吗?”何文泽问。
“哦,没有,她的丈夫在挂窗帘时失足掉下摔死了,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将她带回来问话,应该很快就要放她走了。”这件案子正好是何文泽所在的五处负责,他对这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印象颇深,“怎么,你认识她?”
“不,”柏皓霖盯着里面的女人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她在说谎,如果没有错的话,是她谋杀了她的丈夫。”
“你怎么知道?”何文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她在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会下意识地向左瞄。”柏皓霖解释道,“通常一个人在回忆的时候,眼睛会无意识地往右,若是往左,说明在说谎。”
“不会吧?”何文泽不太相信,“是她自己报的警。”
“呵呵,戏谁不会演?要想知道真相很简单,你去查查她丈夫有没有买过一份意外保险。”柏皓霖浅笑道。
“好,你在这等等。”何文泽说着就跑回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何文泽又跑了回来,他喘着气对柏皓霖道:
“她丈夫的确在半年前购买了一份意外保险,受益人当然是她的名字!但她自己也买了一份,受益人是她丈夫的名字,但这并不能证明她是凶手啊!”
“看来这个女人谋划有一段时间了,普通的询问方法你们问不到想要的答案,”柏皓霖笑了笑,“何警官,你想立功吗?”
“你有什么建议?”何文泽问。
“让她自乱阵脚。”柏皓霖道,“她是有预谋地犯罪,想必她也考虑到被警察问话时自己应该怎么说,但终究做贼心虚,看似她表面平静,其实心里恐慌之极。一会儿你进去,和审问的警官附耳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再出来。”
何文泽按照柏皓霖所说,进入审讯室时,故意用很怪异的眼光看了女人一眼,然后将其中一名警察拉到一边说悄悄话,在离开时,他又瞥了女人一眼,女人也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柏皓霖站在审讯室外,透过镀膜玻璃观察着女人的神色和肢体动作:
此时她眉头高抬,嘴唇微微往前撅,原本平放在桌前的双手在不经意间十指紧紧交握。
柏皓霖知道眉头的抬高说明她现在有些吃惊;嘴唇撅起则是她现在正处于防御状态,十指交叉则表明她现在已极度不安和消极。
柏皓霖浅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破案了。
果然,警官再次询问女人时,女人说话变得语无伦次,放在桌上的双手也开始禁不住抖动起来。
柏皓霖觉得时机成熟了,对何文泽说:
“好了,你现在进去,把意外保险的事给里面的警官说,请他们询问,然后你站在角落,用很严厉的眼神盯着她,很快,她就会自己说出真相。”
“好,如果她真杀了她丈夫,我请你吃饭!”何文泽将信将疑。
何文泽照着柏皓霖的话滴水不漏地做了,还不到十分钟,女人突然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开始向警察哭诉丈夫如何虐待自己,接着承认了其实是自己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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