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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看再说,死缓的犯人还有个观察期呢!那可是她这一世的亲爹!
她终究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而林父那边,回了家中,妻子詹氏就迎了上来,期待的看着他:“怎么样,她收下了没有?”
这件事情她是知情的。
“我是她爹,她怎么会不收?”林父虽在女儿表现得绵软,在妻子面前却还要摆当爹的款,一副十足严父的模样,那样丢脸的事,哪能叫婆娘知道?
林父是个老赌鬼,但凡有点儿银子就要去赌场里拼手气,可十赌九输,哪一次他不是输个精光回来?不过他这人倒是有一点好,那就是绝不欠账,哪怕有人在一旁蛊惑着也不干——因为他知道自家的底细,除了妻子儿女就是一个破屋子,根本还不上债。而且他还是家生子,儿女都是主家的仆役,不是他能随便卖的。
这回得了新差事,不仅月钱涨了,还有油水可捞,他自然高兴。不过这差事可不比车夫清闲,算是正经活。林父本性其实并不坏,以前他去赌,大多半是因为受了排挤无事可做,受人引诱才去赌钱下火,不过如今既然有事做了,他自然也不会光想着偷懒耍滑。
一时虽戒不了赌,但若是春分肯看顾一二,他也未必就不能浪子回头。
这回他带着东西去看女儿,詹氏便也没有阻拦,春分这回可是出息了,听说得了老夫人青眼呢!再者林父有了新差事,不在家里干耗着,她心里也挺高兴,对这个继女就上了心。她虽嫁给了林父,却不是侯府的人,侯府不会安排差事给她做,家里也没地可种,平日里不过在家带带孩子收拾收拾家务,等于是个吃闲饭的。
从前林父只会花钱不会挣钱,还要靠她偶尔做做绣品攒些家用,她才敢和丈夫叫板。然而如今,丈夫有出息就有了底气,哪怕还没拿回家一份银子,她也再不敢如以前一般对他颐指气使,至于春分,要说她有几分真心待她,那还真是少的可怜。
不过想着或许能沾些好处罢了。
因此听了林父的话,詹氏深信不疑,这年头还有女儿跟爹拧着的?那才是个笑话。眉眼里都带着笑意:“这就好……那……花没让你带点什么回来?”
“带什么?”林父瞪她一眼,看的詹氏缩了缩头,分明心里知道她惦记着女儿才得的五两赏银。说句实话,他心里也是眼热的,那可是五两银子不是五个大钱!他手里钱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发月银的时候,那才几百个大钱!“那是花靠自己本事才挣来的,你莫要总是惦记她的那点体己!有本事,你自己挣去!”
“我又不在府里做活,哪能碰上这样的好事?”詹氏委屈的嘀咕,她也知道,自己挣不来这样的大钱,绣个绣品能值几何?何况她手艺只是一般罢了。“不问就不问呗,凶什么凶。你下回给花儿说说,让她帮我也谋个事做做呗!”
林父瞪了她一眼:“你给我安生些吧!让花帮你说项?哼!别以为以前的事儿我不晓得,就是懒得说你罢了!侯府的差事是那么好做的?你又不是家生子,外人想进府里做事,难!”
“这话说的,我不是你娘子?怎么能算外人 ?'…3uww'”詹氏眼珠子转了转,好声好气道:“我这不是也想给家里添点进项么?再说虎子渐渐大了,我还想送他进学呢!男孩子总要识几个字才好,日后进了府,也能某个小厮,要是能给少爷做个伴读就更好了!”
“你就做梦吧!”林父啐了她一口,还伴读?能当个跑腿小厮就是他老林家祖坟冒青烟了!
“怎么就做梦了,咱家姑娘如今不就出息了?”詹氏理直气壮的道,也不想想春分花了多少心思才走到如今这地步,却只看到她如今的风光,没关心过她这思念里吃了什么苦头。还十分得意的显摆道:“我听侯府的媳妇子说,春分要当大丫鬟呢!”
“这也是你该胡咧咧的事儿?我可告诉你,别到处与人说这些闲言碎语!这府里的事儿哪里是三言两语道得清的,你别给花招祸!”林父为人不堪,对侯府的事儿却是门儿清,三小姐是个什么状况他心里清楚的很,这事儿未必就是什么好事!又警告詹氏:“花才好一点,你就别给她添麻烦了!好了,快做饭去,我饿了!”
怎么就成了添麻烦了?
詹氏咕哝了几句,见林父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得洗洗手做饭去了。
且不说春分爹娘究竟如何打算,这准备过年的当儿,侯府却迎来了一位娇客。
这位表小姐姓王,乃是京城皇商王家的嫡出小姐,家里头并不显贵,却出了名的有钱。
她父亲是陈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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