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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华山道很难拐弯么?坐夜舞的机车,从来没感觉到这点。
“不过夜舞老大强悍又漂亮~”同学开始眼冒花心无数,满眼梦幻泡泡:“整个夜舞也都好强大,太强悍了!十个人啊!被包围起来时,大家都觉得他们完蛋定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能将龙神会上百人打得落花流水,这战斗力神了,快赶上我们那个……”
话说到这,声音小了下来,小心地往后面瞄了眼。
“别担心,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不会突然出现揍你的,你就放心说吧。”成聂说得大方,自己也不敢说。
谢鄂微微一笑,跟着大家瞧了过去。
是啊,郑直已经好几天不见了。不只是郑直,修哥,NIC等人也都不见了,他去过BARBAR和修哥打工的车铺,都没见到人。也试着拨打过手机,没有一个有接通。
按大家的说法,那天晚上夜舞是打了胜仗,没有输。所以,虽然有点不安,还不到值得烦恼的程度。
或者只是那天打了太多人,大家自己也要补一下精气。
也或者……
陆喜安继续眼冒花心地感叹:“夜舞真是太强了,好想加入他们,象风一样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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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振动时还是上课时间,谢鄂瞄了眼号码,是郑直!
不断闪动的七彩灯提示他对方还在线,谢鄂犹豫了下,没有切断:“老师,我人不舒服,想去医务室看一下。”
出了教室,还好电话还没断。他快步下楼,按下接听键:“喂?”
“怎么这么久!”电话那头传来郑直不爽的声音。
“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你跷课很舒服,我还得上课。”
“呃……哈哈。”郑直干笑了两声:“手机那天晚上打坏了,不知丢在哪里,买新机和补办手续花了不少时间,才看到你发的短信。”
“没事吧?这几天我去BARBAR也没看到你们。”谢鄂又转过一层楼梯。
“没什么大事,小事不少,不过跟我没关系就是。”
谢鄂想问什么小事,还想问问腹蛇,都觉得不适合:“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上课?”
“想我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添了丝温柔。
“学生的义务……”
“好了好了,别说了。”郑直果断打断:“下周吧,脸还不太能见人的,你提建议说得轻松,那天差点累挂了。”
“我相信是你们的话,没问题。”谢鄂微笑。
话机那头突然没声音,谢鄂可以想象郑直不自在地转开头又别扭地想摔掉手机的样子,笑意更深:“手机新买的,别随便摔。”
“#¥#·¥*#)……”一阵含糊不清的声响过后,郑直咳了声:“总之,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去上课吧。”
“嗯,再见。”挂断电话后,谢鄂想了想,决定去医务室看一下牙齿,这几天后面智齿的部位总有点痛,怀疑是要长智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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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撒谎会有报应的。
谢鄂捂着有点肿的脸,从牙医诊所回家。外面又下起雨来,连日的阴雨令六月的天气生生被下得湿冷起来。
牙医诊所所在的大楼离河滨公园不远,经过河滨公园,想到那次郑直打电话的事,不由抬头往公园长栈桥那边瞧了眼,有点怀念。
雨丝迷蒙间,他突然眯起眼皱紧眉毛,过了会儿,他改变方向往长栈桥方向走去。
高瘦伶仃的身影感觉到前面有人,停下脚步。戒备的神色在看清来人后,放松下来:“是你啊。”
“没事吗?腹蛇。”将伞撑过去遮住雨丝。
衣服有摔打过后的凌乱和脏污,清秀冷淡的脸蛋添了许多新旧伤痕。腹蛇摸摸唇角的血迹,不在意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腹蛇打量了他会儿:“你会驾机车了?”
谢鄂犹豫了下,他的机车知识还仅限于修哥教的纸上谈兵。
腹蛇笑了起来,露出四颗雪白的牙齿:“我才不放心将我的青霓交给你,打车去BARBAR吧。”
BARBAR没开业,门窗紧闭。
谢鄂撑伞为腹蛇遮去细琐的雨丝,看她紧抿的倔强唇角,以及被雨水打湿太过单薄的衬衫,不自在地偏了下头:“要不要打电话给他们?如果你没带手机,我这有。”
“他们没这么快补好手机。”腹蛇拨了拨潮湿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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