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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等不及身上的伤变好,隔天她就下床忙东忙西,主要的工作自然还是陪伴钟老太爷。
诡异的是,前一晚大少爷不仅让她睡他的床,更睡在她身侧陪她入眠,虽然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却让她别扭极了,隔天一早便赶紧落跑,当晚也极自然的回到自己房间。
但她以为如此天经地义的事,在某人眼里却成了不可原谅的罪行——
“谁准你回到这个房间来的?”就在她洗过澡换上睡衣准备就寝时,大少爷闯进了她的房间,神色危险的对她说道。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啊!”这间房换别人住了吗?怎么没有人通知她?她一脸的茫然。
“不再是了。”
就像前一天被救回来时的情景一样,他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不由分说的将她抱回他的房间,由不得她抗议的执行前一晚的“体罚”——睡他的床、和他共寝,害她清晨起床后全身酸痛,因她整夜不敢或动,像个木头人一样在大少爷床上“躺”一整晚。
开什么玩笑,这样下去别说是照顾老太爷了,她自己恐怕会先行嗝屁!
不行,她己经在他房里睡了两晚,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得想个方法才行,不然迟早会出问题。
于是受伤后的第三夭,她对钟克允的决定提出抗议。
“你是伤患,需要有人照顾。”抗议驳回。
“我没有那么柔弱!”她甚至开始工作了。
“这个家你作主还是我作主?”他危险的眯起眼。
只是一记凌厉且危险的眼神,就吓得她立即缩回自己的龟壳,继续扮演那无辜又没胆的小乌龟,乖乖的回到大少爷房间就寝。
可恶!难道她就这样无计可施,只能乖乖的听从他的决定,无限制的与他同床共枕吗?
虽然只是一个床位,一个睡觉的地方,可是他和自己却因此将距离缩短至几近于零的危险境界。
她可以把自己想成木头人,可以假装身边根本没有人,可是光他动也不动的睡在自己身边,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脑袋,浑身燥热的胡思乱想,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
每天晚上,她都试图与钟克允谈判,但或许是慑于他的尊贵气度,抑或是她根本抗拒不了心爱的他,因而接连数日连连溃败,从没得过半个胜绩。
教她想不透的是,整个钟家上下好像没有任何一人察觉到大少爷这不寻常的“恶行”,搞得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闹别扭,教她气恼得差点没中风。
她不过外出一趟,回来后就变成这等怪异的模式,其间甚至连切换都没有——
连游戏切换模式时都要按按键的吧?到底谁该死的按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按趣,又有谁能好心的将它变回来?
其实她完全不知道,钟克允己在救她回来的那天晚上,清清楚楚的向爷爷和钟克强表明非她不可的决心,而老太爷跟钟克强毫无异议的全盘接受,并约定好在钟克允擒获芳心之前,会配合的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因为感情的事没有人能帮得上忙,全得靠钟克允自己努力方能成事。
可惜武美完全被蒙在鼓里,却又不敢让其他同事知道自己被大少爷“绑架”,天天睡在大少爷房里。
她怕同事们误认她以此炫耀,更怕被误会是她自己“卖身求荣”,所以她只能苦苦压抑,整个人变得沉郁,连笑起来都不快乐。
该继续跟大少爷抗争下去吗?算算从她受伤至今,约莫过了一个星期,她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这下生活总该回归正常了吧?
趁着老太爷休息的傍晚时分,她躲到前院花圃,解开贴在伤口上的OK绷,满意的瞧见自己近乎回复原状的皮肤表层。
虽然颜色有些暗沉,但己经感觉不到丝毫痛感,复原情况良好——多亏大少爷的细心照料,定时帮她换药,可是这么一来,她欠他的人情又添一笔,教她既感动又无力。
把OK绷扔进垃圾桶的同时,她不经意回想起令她极度混乱的这个星期,除了大少爷的专制之外,她倒是听见一些有关汪凯博的小道消息。
他早就被二少爷炒了鱿鱼,而或许是模特儿的圈子不很大吧,他欺负女人的事传遍了整个服装界及广告界,没有人愿意再请他走秀及拍广告,等同被彻底封杀。
她怀疑二少爷正是封杀汪凯博的主谋,但是……
“武美,武美喔!”拿筷子敲碗,钟克强的肚子咕噜叫了。“我肚子饿了,煮东西给我吃。”
“马上要吃晚饭了,你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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