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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一岁的女孩来往了,赵全福送给他的那套钥匙也不知放到哪儿去了。但此刻,他的内心却是被一种与性爱无关的意志控制着,就像一个癌症患者注射杜冷丁并不是为了治病而是让自己尽快毁灭,绝望者需要杜冷丁来维持其屈死前最后的辉煌。敲响了四0 六的门,门开了一道缝,穿着睡衣的王月玲从门缝里发现是郑天良,她就打开了门,脸上反射出激动的光芒:“真没想到是您,快请进!”
郑天良看了看身后确实没有一点动静,然后迅速闪进屋内,日光灯苍白的灯光很刺眼,定了定神,他走进对每个房间反复地看了看,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迹象,郑天良嘴里却很轻松地说:“这房子不小呀,你一个住太大了。”
王月玲局促不安地搓着双手说:“我说房子太大了,赵总说是您安排的,还说是您让我当仓储部副经理的。我根本就不想在红磨坊做事,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王月玲给郑天良倒来了一杯水,郑天良没接水,一把搂过王月玲:“你该怎么谢我呀?”手在她发育成熟的胸脯上循序渐进地忙碌了起来。
王月玲手中杯子里的水泼翻在地板上,她低着头一声不吭,郑天良很简单地剥去了王月玲的睡衣,如同芙蓉出水,水灵灵的王月玲被平放到木地板上,郑天良小心细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王月玲比沈汇丽瘦了许多,但乳房却是坚挺而扎实的,这种结构的完美使郑天良无法控制。
郑天良没想到自己有如此的力量,他持久而勇猛地骑在王月玲的身上,王月玲在本能的召唤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墙上电子石英钟指向深夜一点二十分,屋外的田野里,蟋蟀的叫声尖细而悠长地钻进郑天良的耳朵里。
一切都结束后,王月玲扣好睡衣,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光,是感激,是满足,还是委屈,郑天良并不能读懂。
他问王月玲:“你知道我是谁吗?”
王月玲说:“我知道,我在电视上看见过你。”
“如果有一天警察问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回答?”
“没有关系,因为我不认识你。”
“要是有人用电警棍电你,你还不认识我吗?”
王月玲坚定地说:“我从来就不认识你,电警棍电我还是不认识。”
郑天良很满意地点点头。他发现桌上堆满了课本和作业,就问道:“你在看什么书?”
王月玲低着头小心地回答着:“我想考大学。”
郑天良心里一阵颤栗,那时一种冰天雪地里当头一桶冷水的感觉,他被这个女孩的低垂的目光击穿了。郑天良翻过一本本作业和教材,见密密麻麻的钢笔字像田里的庄稼一样稠密,他的手指逐渐僵硬在半空。郑天良掉过头,望着学生模样的王月玲站在自己身边,语气温和地说:“很好,我希望你能考上大学,有什么困难,你就直接找我。难得你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坚持读书。”
王月玲眼睛里闪着泪花,声音凄楚:“爸爸被炸死的时候,我读高二,妈妈生病了,是腰子病,弟弟妹妹们又要读书,出来打工实在没办法。我在班上一直是前三名”,她从地上捡起杯子,眼睛望着空杯子出神,“现在工作又不忙,工资也开了八百块钱,我想复习复习功课,明年考大学,就是外语难一些,其它都还好。”
郑天良轻轻抚摸着王月玲的头发就像抚摸着自己的女儿,他有些内疚地说:“请你原谅我,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了。”
王月玲说:“你来吧,我真要好好谢谢你。”
郑天良心里像被捅了一刀,他说:“你要是真的谢我,就给我考上大学。不然,你就不是谢我。”
王月玲哭了:“我听你的。”说着就失声痛哭起来。
郑天良从王月玲处回到红磨坊后,倒在床上突然又空虚起来,他感到自己正在被女儿郑清扬命名着,一种丧家之犬的孤独感袭上来,他不是不愿回到自己家里去住,而是自己已经没有家了。郑天良在迷迷糊糊中半睡半醒,虽然在女人身体上获得短暂的安慰,但在走出女人的身体之后,就走进了心的地狱,王月玲期期艾艾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他的骨头缝里风声鹤唳。
啤酒的销售形势随着秋季的来临跟天气一样慢慢地由热变冷,在这个天气和啤酒销售同时降温的日子里,宣中阳有些坐不住了,他召集了县直各单位主要负责人和乡镇一把手会议,再次强调这是一次政治任务,不得讨价还价。目前,市场整顿联合执法大队在路上设卡,就像电影《渡江侦察记》里的敌情报处长说的那样,“命令沿江各部队,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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