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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你不喜欢吗?”陆惊雷恶质地在她耳边询问。
经过今晚的摸索,他觉得最好的惜香怜玉,就是将她摸个彻底,弄清楚怎样才能让她无法抗拒,并且和他一样享受其中。
他要公孙筠秀彻底成为他手中的玩偶,欢愉由他,哭笑由他,全部都由他。
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朵,手掌摸索着她平坦的小腹,打着圈,划着圆,感觉她难耐地对自己抬高臀部。陆惊雷笑得像只捕食成功的饿狼,不仅要把猎物撕开,还要将骨肉拆解入腹。
再深入些,便是欲望的源头……
喷发的瞬间,陆惊雷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表面上看着是他掌控了她,可她出手一个绞杀,他便全部交待了,半点也留不下!
趴倒在她身上,将她彻底压跨,陆惊雷恨恨地在她的肩上留下两排牙印。
公孙筠秀当然不喜欢被咬,可她却有些喜欢现在这种毫无距离的温暖,直到臀上又有一个可疑的硬物下流地摩擦着她。
本来未干的泪水,这会儿更加汹涌了。
折腾到天蒙蒙亮,陆惊雷稍稍眯了一会儿,直到隔壁传来响动,才起身穿戴。
公孙筠秀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直到他离开舱房时仍在沉睡,毫无知觉。
大王子熬过了晕船的症状,情绪比较昨日好了不少。但见到陆惊雷进来,还是拉长了脸。
陆惊雷察觉到他的异样,却佯装不知,只是目不斜视、一脸坦荡地问候道:“大王子今天气色不错。”
“不好一点,只怕有人会当我是个死人了。”
喝下侍从端上来的清苦的汤药,大王子语焉不详地说着。
陆惊雷下意识看了看船舱的薄门板,忍不住嘴角微弯。要不要给他的小竹儿提个醒呢?大王子好像听见了不该听的东西呢!
虽然这么想着,陆惊雷却没有付之行动。大王子是做大事的男人,哪里会管这档子闲事?如若他心眼狭窄,真为这点小事找他和竹儿的麻烦,那他陆惊雷以后必定要另谋其主的。
与他猜想得差不多,除了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大王子也没再多说什么。倒是万安,一见着他就满脸憋红,一副大便不畅的模样。
陆惊雷本想骂他两句,却记起昨晚是万安值夜。这小子一定也是听到了什么。
他的小竹儿面皮薄得跟纸一样,要是知道这个,只怕再也不会让他碰她了。想到这里,陆惊雷非但不觉得烦恼,反而极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万安见他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又羡慕又尴尬。不想露怯,便立刻说起了正事:“后面船上的兄弟递话过来,说诸莹绝食求死。他们给她强灌了点吃的,但看她那个身体,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陆惊雷挑挑眉,看向大王子。
诸莹一死,很多事就死无对证了,说起来对他们是大大的不利。可凡事无绝对,只要能撑住,总会有翻盘的机会。
沉思了片刻,大王子问陆惊雷:“你觉得在我这里当将军好,还是回祁山当山贼好?”
虽然不明白大王子此言何意,但陆惊雷向来能屈能伸,并不在乎一时的荣辱,于是说:“有将军当我就当将军,没得当我就回去做山贼。”
听了他的话,大王子露出了受伤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一直到这天傍晚,公孙筠秀饿得顶不住,总于睁开了眼睛。起身的时候,她感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连衣裳都是陆惊雷伺候着才穿上。
吃饭的时候又一直被陆惊雷缠着,非要喂她不可。不给喂就要嚼碎了哺给她,再一次见识到这人厚颜无耻的程度,公孙筠秀恨得牙痒痒。不过,这样的陆惊雷倒是显得开朗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阴沉郁结的模样。如果巫山云雨有这功效,她吃点亏似乎也值了。
夜里,一直不曾关注过公孙筠秀的大王子,突然想听她抚琴。命令是传给陆惊雷的,弄得他老大不高兴。
王子有令,公孙筠秀当然不能不从,于是从行李里拿出鸣幽琴,去了大王子的舱房。
陆惊雷没有获准同行,也厚着脸皮挤了进去。结果公孙筠秀一曲未必,他已经单手撑头,会起了周公。
从遇袭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天了,这还是他入睡最快的一次。也不知是累到了极限,还是琴音低沉的缘故。
“真是对牛弹琴。”大王子忍不住出声嘲讽他。
公孙筠秀笑了笑,将手中七弦琴弹得更柔了一些,只期望他能好好闭眼,安稳睡个囫囵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