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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了!下午我就派人去过。那杨正得了消息早就跑了!”再抬头,李咏秋的脸上已经不见泪痕。一句话,便绝了白仙芝的后路,“那消息只怕都是你找人递出去的吧?!”
“你血口喷人!”
白仙芝急疯了,眼看就要抓到李咏秋的衣摆。一旁的仆役立刻上前把她拖开,却见她身下拖出一滩血渍。
“血!”
不知是谁失声尖叫,白仙芝自己也发现了,愣了几秒,便吓得晕了过去。
谁也不敢出声,屋内陡然寂静。
公孙筠秀瞥见堂叔阴沉沉的面容,发现他丝毫没有要表态的意思。而姨娘李咏秋虽然看着躺在地上的白仙芝,神情却十分漠然,也不像要伸出援手的样子。
主子不动,仆人们也不敢妄动。
地上的血渍触目惊心,公孙筠秀双手交握成拳,强忍着身体里泛开的阵阵凉意。她虽没有嫁人生子,但也知道这鲜血多半是流产的征兆。虽然大夫说过白仙芝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可是以这样的方式走向结束,还是太过残忍。
公孙筠秀鼓起勇气,颤声唤道:“李姨娘……”
她在堂叔家里一向与李咏秋最为亲近,她知道李咏秋性子柔和,就算此时正在气头上,也一定不会置白仙芝于不顾。
李咏秋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开口对丈夫说:“老爷,大夫说她怀孕两个月了。”
言下之意,这孩子是在白仙芝与杨正有来往的时候怀上的,到底是谁的种根本说不清。公孙德是男人,这样的事即使只是捕风捉影,他都不可能咽得下。何况是如今这样的情形。
直到这一刻,公孙筠秀才发现,李咏秋比她想像中要绝情许多,竟然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公孙家!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我公孙府里的人!”公孙德不再迟疑,直接决定了白仙芝的命运。
这样的天气,白仙芝还在流血,赶出家门不就是死路一条吗?公孙筠秀急了,却不敢正面挑战堂叔的权威。
见李姨娘仍是无动于衷,她急中生智,轻声劝说道:“堂叔,现在直接把人赶出去,若是在外头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即便占了理,也会落人口实。不如将她送去医馆,往后是生是死都看她自己造化,公孙府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公孙德冷哼一声,不肯发话,明显吝于施舍这最后的仁慈。
公孙筠秀无法,只得拉住李咏秋的手臂,恳求道:“姨娘,就当是给未出生的小堂弟积福吧!”
听到这话,李咏秋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老爷,筠秀说得有点道理。把白仙芝送去医馆吧,我们也少沾些晦气。”
牵扯到未出世的孩儿,公孙德总算是软下心肠,点头应允了。
就这样,白仙芝被仆人带了下去,像一块破抹布。
很快,地上的血渍也被擦得干干净净,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惨烈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手痒,拿着书一边学一边重做了一个封面。虽然简陋,但大概是我想要的意思。之前的封面是在图铺求的,如果不用是不是得去和他们说一下?新手啥也不懂,汗。
☆、原形毕露
公孙筠秀借口身子不适,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不愿再在偏厅多留一秒。
润莲心疼她没吃东西,拿了些点心,她却半口都咽不下。
这一晚,公孙筠秀让润莲进房陪自己一起睡下。直到夜深人静时,才颤抖着,吐露出心底的愧疚。
“润莲,是我害了白姨娘。”
“小姐别这么说!白姨娘如果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是,那个香囊……”
因为陆惊雷的关系,公孙筠秀没法说出香囊的事。现在想想,无论白仙芝是否无辜,那个无缘无故冒出来的相似的香囊都代表着事情不像表面上看到的简单。也许白仙芝是真的被人陷害,而她,很可能已经成了最大的帮凶。
是谁在陷害白姨娘?丫鬟兰香?不,这件事于她并无多大好处。无论成功与否,一个背弃主人的奴仆,在这儿都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那是李咏秋吗?公孙筠秀不愿相信。在德安的这几个月,都是李咏秋在无微不至地关照她,她实在无法把那些阴暗的想法联系到她的头上。可是,白仙芝这一走,最大的得利者就是她。还有婶母洪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