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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莹被冻得打了好几个哆嗦,不一会儿便清醒过来。
“你醒了?什么时辰了?”她茫然地看着四周,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不禁疑惑道:“我怎么睡得这么沉?”
都是陆惊雷那个贼人,不知道下了什么药在她身上,让她一整夜人事不知。公孙筠秀知道实情,却无法直说,只道:“你太累了。起来吧,我们回彩儿和小遥那屋。”
“你没事了吗?那边人多嘈杂,你要是不舒服,在这边休息比较好。”说到这儿,诸莹注意看了看公孙筠秀,发现她的模样实在有些糟糕。
“不了,我喜欢人多,热闹。”公孙筠秀勉强地笑了笑,站到门边等待诸莹更衣,有些急不可耐。
“那是什么?”
诸莹穿衣起身,发现墙边的炭盆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公孙筠秀面色一黯,抿唇不语。
“这是床单吗?”用脚扒开那团灰黑,勉强认出烧残的布头,诸莹糊涂了。
“嗯,弄脏了。”
公孙筠秀言简意赅,极不情意继续这个话题,突兀地说:“我先过去了,你随后来吧。”
“我……”
诸莹还没把话接上,她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活像有东西在后面追着她咬似的。
“弄脏了也不用烧啊!”
诸莹嘟囔着,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一轮和谐开始,为免中枪,我不得不修改了大量情节。昨天没能发上稿子,周末尽量加更回来。虽然打破了原来的节奏,但故事这样进展我还是挺满意的。
陆爷:满意啥?爷的福利都没有了!
小竹儿:你满意了,我不满意。不给我虐回那个畜生,我就罢工!
(以上为作者精分,敬请无视。)
☆、炮灰
公主落水受惊,和亲队伍不得不滞留平冗城。暂住兰雪馆里的乐女与舞姬们闲来无事,又开始互揪小辫子,斗舌拌嘴,吵得不亦乐乎。
公孙筠秀不想留在那个充满屈辱记忆的偏院,急着赶回来,结果一进庭院就变成了被瞄准的靶心。
“哟,勇救公主的女壮士回来啦!”
“纸糊的壮士吧?功劳没抢到,反倒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这是不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哈哈哈哈……”
此时的公孙筠秀披头散发,精神萎靡,正是狼狈的时候。舞姬们你一言我一语,嘲讽得十分起劲。公孙筠秀根本没有余力同她们纠缠,只管低着头往房里走,不闻不问,权当她们透明。
可向来泼辣的南彩儿却看不下去了,立刻跳出来两肋插刀,“知道的你们是舞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公鸡,一个赛过一个会打鸣儿。”
与她焦孟不离的王遥自然也不落后,当即接道:“这哪儿是打鸣呀?跟乌鸦似的,就会呱呱乱叫。”
“说得好!不过,这乌鸦乱叫可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当然是嫉妒呀!”
两个小姐妹唱起了双簧。莫名成了事主的公孙筠秀被王遥拉住,想走也走不成了。
只见南彩儿把手往腰一插,神情彪悍地说:“她们就是嫉妒公主看重筠秀。教坊跟来的这么多人里,只有筠秀上过公主的座驾,陪公主聊天解闷。不知道有多少人跟花皮蛇遇着赖蛤蟆似的眼红她!”
说着,南彩儿还特意扫了一眼舞姬们,生怕她们不知道自己所指何人似的。气得对方两眼发绿。
“彩儿……”
公孙筠秀头疼欲裂,实在不想因为自己把乐女与舞姬的关系弄得更僵,于是出声制止。可南彩儿越说越起劲,根本不给她打断的机会。
“再说了,筠秀昨天虽然没救着人,却是第一个跳下去的。这里谁有那个胆儿?有那个胆儿,也没有那个本事!功劳也许谈不上,这苦劳还能跑吗?公主明察秋毫,今后一定会更加看重她。小遥,你年纪小不懂是非,可千万别学那些个乌眼鸡,见不得人好,会遭报应的。”
南彩儿噼哩叭啦一长串连珠炮,连换气都不带,直听得乐女这一帮眉开眼笑,威风抖擞。
王遥被点到名,立刻脆生生地应道:“姐姐放心,小遥一定不会!”
公孙筠秀服了她们的利嘴,眼看杜紫纤就要发作反击,立刻拉住南彩儿:“彩儿,我不舒服,送我回房吧。”
南彩儿十分关心她,赶紧问:“哪里不舒服?要请御医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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