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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达新兵比赛的命令呢!但团里却迟迟没有下达。他经常去偷看别的连训兵,以弥补自己训练的不足,他为了能拿到团里的第一,还特意让机械连副指导员、训练新兵的权威人物梅建方亲自检阅训兵情况,直到梅建方认为差不多了后,他才稍稍放松对新兵的训练,但让朱钢剑失望的是,这一年的新兵,卫戍区根本没有给予很高的重视,他千盼万盼的卫戍区验收,不但卫戍区没有搞,就连师里和团里都没有进行,甚至,团里首长连集中检阅一下就没有搞,时间上也没有去年朱钢剑入伍时训得长,今年的新兵从开始到结束不过是二个月的时间,这年部队抓得太松了,这批新兵连射击、投弹都还没有进行时就被分配到了老兵班了,这令朱钢剑和班长屈梦光不禁大为失望。
??实际上这种结果早已有了迹象,这年的新兵训练连里干部根本没有谁来观看过,除梅建方应朱钢剑之邀来检阅过几次外,其它连干就连问也没问过。严格的训练倒是让一些不愿好好训练的新兵平增了不少对朱钢剑和屈梦光的不满罢了。
??随着新兵的分配,朱钢剑和屈梦光也有了新的安排,屈梦光正式担任了八班长,朱钢剑担任了五班副班长一职,五班长熊建安仍然任五班长,老兵杨国良担任六班长,老兵李国胜担任了七班副班长,四川兵雷大军则随屈梦光一起到了八班担任了副班长,朱钢剑欣赏的大个子新兵李永强和另一名训练优秀的战士江苏兵王振宁,被朱钢剑强烈要求分配到了五班,至此,新兵训练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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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年华(十四) '本章字数:20380 最新更新时间:2011…05…04 16:25:02。0'
??春节前夕,北京的天气已寒冷到了极至,西北风不停的吼叫着,路面上着一层明晃晃的雪冻,人走上去一趾一滑的,战士们住室外的挂衣服的铁条上悬挂着点点滴滴的淋冰,衣服一挂上去,就会听到嗤嗤的结冰声,手如果离开衣服的慢,就会连手也沾在铁条上,这是在南方不可能见到的冷,尽管朱钢剑他们生长在中原,他们也没有经过如此的冬天,他们没有见过厕所里大便冻得象被透明的玻璃钢装裱过似的,晶莹剔透。战士们都相互开玩笑的说:“这臭屎管拿起来把玩,这风声极象旧社会那种讨荒要饭的风,这天气真快变成尿泡拿棍、拉屎拿锯了,稍不留心,连人和屎就冻在了一起了。”当然这些都是战士们开玩笑的话,但那风声却真如电影上演的旧社会时的风声一样的残暴恐怖。
??在这样的天气里,战士们也基本上不从事什么活动了,即使步兵连的同志们也都是在室内围着炉子取暖过冬,更何况机械连这个没有什么训练任务的特殊连队呢!然而,朱钢剑却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也没有这种福气。他被连里抽出来和修理班刘俊华班长一起在连里饭厅里做着培训新兵机械理论的工作。六间房子长的饭厅,尽管窗户用一些杂草塞得严严实实,但只坐二十几个人仍显冰冷,不知从何处进来的小风,时时吹打着朱钢剑和这些新兵们的身上、脸上。朱钢剑坐在被视为讲台的一张桌子后面,手拿着汽油机基础理论课本,在认真的给新战士们讲解着,他时而从凳子上站起跺跺双脚,时而放下课本搓一下冻缰的双手,时而又让同志们站起来活动一下颤抖的身躯,他就是在这样的气侯下给新兵们上这一年的机械课的。
??朱钢剑虽说出身于教师家庭,但自幼没有好好学习的他头一次登上讲台,着实有点紧张,他不知道从哪里讲起,尽管他已经在前几天把这些要讲的内容准备到熟而又熟的程度了,但一上讲台,他还是忘记了从哪里说起,尽管这些新兵都是被他训练过的,而且是和他非常熟识的弟兄,但他看着讲台下面的战士,仍然觉得象下面坐的是些团里的军官一样,他害怕到了极点,上第一节课时,虽然室外天气寒冷,但他却仍然冷汗直冒。他窝窝囊囊的完成了第一次上课,下来后竟不知自己在上面都讲了些什么。另一名教员刘俊华也和朱钢剑一样,虽然他处理机械故障时,潇洒而又写意,但初登讲台,也是结结巴巴、言不由衷的胡乱讲了一气,二人的第一节课均以狼狈而告终。
??为了减轻这种紧张的心理,朱钢剑对刘俊华说:“老兄啊!我看咱们这样讲不行啊!平时在下面你谈起机械就象讲美貌的姑娘似的,滔滔不绝,怎么一上讲台就不知从何谈起了呢?我看咱还是没有经验,咱应该改变一种教学方法,即让我们自己能讲得出来,又让这些新兵们感到容易接受,不能象今天这样,咱俩在台上讲不出,新兵们在下面乱嚷嚷,闹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